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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新的财路

秋月打开秦婉儿带来的礼盒,里面是一匹质地上乘的素色绸缎,触手丝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

“哎呀,这……这太贵重了!”叶青瑶一摸那料子,便知其价值不菲,连忙推辞。

“姐姐若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了。”秦婉儿故作嗔怪道。

楚天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的目光落在叶青瑶手中那匹素雅的绸缎上,脑海中,【神级染色技术】的字样一闪而过。

他走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叶青瑶手上的布,笑着对叶青瑶说:“这布是好,就是颜色素了些。等过些日子,我给你染出全天下最好看的颜色来。”

这话一出,院子里的几个女人都愣住了。

“夫君,你还会染布?”阿依古丽碧蓝的眸子里满是惊讶。

秦婉儿也有些诧异,她见多识广,自然知道染织之术的门道。“楚公子还精通此道?这可不是寻常手艺,所需的材料和工序都极为繁复,寻常匠人,穷尽一生也未必能掌握其中精髓。”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实在是这个男人给她的意外太多了。

楚天却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我准备在村里开个染坊。”

话音落下,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零,点′看*书` ·哽*鑫~最*全`

叶青瑶和阿依古丽都愣住了,就连一向沉稳的秦婉儿,美眸中也闪过一丝讶异。

秋月更是忍不住开口:“楚公子,这染布可不是小事,颜料的配比,火候的掌控,还有固色的秘方,每一样都是不传之秘。清溪镇上也有染坊,可染出的颜色单调,还容易掉色,就这样,那几家染坊还把方子当宝贝一样藏着呢。”

她的话,也是秦婉儿心中的疑虑。

染织一行,水深得很,一个乡下猎户,怎么会懂这些?

楚天笑了笑。

“我既然说了,就一定能成。”

看着他笃定的神情,秦婉儿不知为何,心中的那一丝怀疑,竟悄然散去。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闪电“嗖”地一下冲进了院子。

“小白!”

琼琼发出一声欢快的尖叫,张开小手就扑了上去。

正是“巡视”完自己领地的杏花村狗王——小白回来了。它熟练地一个翻身,用肚皮接住扑过来的琼琼,一人一狼,瞬间在地上滚作一团,嬉闹起来。

院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冲淡了刚才那份小小的惊愕。

……

秦婉儿带着心满意足的琼琼离开后,开办染坊的念头,便在楚天的心里彻底扎下了根。~咸~鱼/看\书^ +冕+费·岳^黩*

技术和原料他都不缺,灵泉空间能催生出任何他需要的植物染料。但要把一个工坊运转起来,他缺人,更缺一个能让他完全放心的管理者。

这个人的名字,几乎是瞬间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张三。

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忠诚,憨厚,肯干,最重要的是,对自己绝对的信服。

楚天向来是行动派,主意一定,他立刻转身进了地窖,从酒坛里舀了满满一葫芦“醉春风”,又去屋檐下,割了一大块将近十斤重的熏野猪肉,用油纸包好。

准备妥当,他便提着东西,径直朝着清溪村走去。

张三家那座院子,还带着新婚的喜气。

楚天到的时候,张三正光着膀子,在院里劈柴,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充满了力量感。

他一抬头,看到院门口的楚天,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扔了手里的斧子,冲了过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喜悦。

“楚哥!您……您怎么来了!”

屋里的王翠莲听到动静,也连忙擦着手跑了出来。她还是那副朴素的模样,但眉眼间多了几分为人妇的温婉。见到楚天,她脸上立刻露出了恭敬又带着点紧张的的神情。

“楚爷来了!快,快屋里坐!当家的,你还愣着干嘛,快去给楚爷倒水!”

楚天被夫妻俩热情地迎进屋里,将手里的酒和肉放在桌上。

“来看看你小子,日子过得怎么样,带了点下酒菜。”

张三看着那一大块油汪汪的熏肉和那葫芦酒,激动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楚哥,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楚天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三人闲聊了几句家常,楚天看张三婚后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心里也替他高兴。

话锋一转,楚天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张三,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我个大忙。”

张三一听,立刻挺直了腰板,神情严肃起来:“楚哥您尽管说!只要我张三能办到,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

“没那么严重。”楚天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笑了笑,“是这样,我准备在杏花村建个工坊,做染布的生意。摊子铺开后,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想请你过去,给我当大管事,帮我管着这个摊子。”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你就不用再自己出去找活干了,直接搬到杏花村来,房子的事你不用愁,我给你找个大院子。”

话音落下,屋子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张三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双牛眼瞪得滚圆,像是傻了一样。

一旁的王翠莲也彻底呆住了,端着茶壶的手,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过了好半晌,张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管事?楚哥,您……您这是拿我寻开心呢!我……我就是个粗人,大字不识一个,就会干点力气活,修个火炕……我哪能当什么管事啊?不……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我干不了,肯定得把您的事给办砸了!”

他说着,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脸上满是惶恐。

那不是谦虚,是发自内心的不自信和害怕。在他心里,管事那都是读书人才能干的活,让他去管一个工坊,比让他去跟熊瞎子肉搏还可怕。

楚天没有长篇大论地去劝说,也没有列举他有多少优点。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张三,目光沉稳而坚定。然后,他伸出手,重重地拍在了张三那宽厚的肩膀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信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将张三心头所有的惶恐,所有的不安,所有的自卑,都击得粉碎。

这个将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男人,给了他手艺,给了他财富,给了他尊严,现在,又将一份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信任,沉甸甸地放在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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