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来访?”
江凡放下手中的账本,眉头一挑。/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这老太婆按原著套路,果然开始行动了。
“让她在前厅等着。”
江凡转头看向正在绣花的潘金莲:“娘子,待会儿无论王婆说什么,你都应下来。”
潘金莲乖巧点头:“奴家听官人的。”
江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系统,调出王婆儿子王八的资料】
【叮!王八,王婆独子,25岁,西门府小厮】
【弱点:好赌,欠债三十两】
【当前状态:己被宿主收买】
江凡满意地点点头。
三天前他就让王五找到了这个王八,用十两银子外加帮忙还赌债的条件,把这小子收为眼线。
“呀,王妈妈今日怎么有空来?”江凡换上一副笑脸走进前厅。
王婆满脸堆笑,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苍蝇:“老身听闻潘娘子跟了鲁员外,特来求件衣裳。”
江凡心中冷笑:
【老套路!原著里就是借口做衣服,把潘金莲和西门庆撮合到一起】
“哎呀,那可巧了。”
江凡故作热情:“我家娘子正闲得慌呢!”
王婆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喜色:“那明日午时,请潘娘子到老身茶坊量尺寸如何?”
“没问题!”
江凡爽快答应,“明日我亲自送她过去。”
王婆走后,江凡立刻找来王五:“去告诉王八,按计划行事!”
“老爷放心!”
王五拍着胸脯,“那小子收了钱,保管把事情办妥!”
......
次日午时,江凡“亲自”送潘金莲到王婆茶坊。*0-0?小~税!网~ ¢更¨薪_嶵`全^
说是茶坊,其实就是个临街的小门脸,后面连着个隐蔽的小院。
“娘子且去,我在对面酒楼吃茶等你。”
江凡故意大声说道,朝潘金莲眨了眨眼。
潘金莲会意,跟着王婆进了里屋。
江凡则拐了个弯,从后墙翻进院子,一个飞身上了屋顶。
随后开启【明察秋毫】!
屋顶的瓦片在江凡眼中变得透明,屋内的情形一览无余。
只见王婆正殷勤地给潘金莲倒茶,而角落里,一个瘦小男子鬼鬼祟祟地往茶壶里加东西——!
“来了!”江凡屏住呼吸。
王婆端起茶杯:“潘娘子,先喝口茶歇歇。”
潘金莲刚要接过!
突然“哎呀”一声,失手打翻了茶杯:“烫着奴家了!”
王婆连忙又倒一杯:“不打紧不打紧,再来一杯。”
就在这时,王八突然从后面冲出来,一把抢过茶壶!
“娘!这茶凉了,我去换一壶!”
王婆一愣,刚要发火,王八己经抱着茶壶跑了出去。
片刻后,他端着新茶回来,给潘金莲重新斟上。
江凡嘴角上扬:【好小子,干得漂亮!】
那壶【迷情香】早被调了包……
潘金莲抿了口茶,继续和王婆闲聊。`精\武/小-税^罔\ ,冕,肺~阅?犊?
不多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西门庆摇着折扇,装模作样地走了进来。
“哎呀,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
王婆夸张地站起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西门庆故作惊讶:“本官人路过此地,口渴想讨杯茶吃,没想到...潘娘子也在……”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潘金莲,活像饿狼见了肉。
潘金莲低着头,假装害羞,实则强忍笑意。
江凡在屋顶看得真切,心中冷笑:
【该我出场了!】
他解开裤带,对准屋顶某处,一泡热尿浇了下去!
“哗啦——”
房梁突然漏水,正好浇在西门庆头上!
“啊!”
西门庆惨叫一声,被淋了个透心凉。
那尿液顺着他的发髻流下,糊了一脸。
王婆和潘金莲也吓了一跳,连忙躲开。
西门庆狼狈不堪,气得浑身发抖:“这、这...”
“哎呀!”
江凡适时推门而入:“西门大官人怎么在这儿?还...呃...洗头呢?”
西门庆脸色铁青,指着屋顶:“这破房子漏水!”
江凡强忍笑意,一脸关切:“大官人受惊了!”
说着递过一把伞:“快回去换身衣裳吧,别着凉了!”
西门庆气得七窍生烟,但又不好发作,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王婆一脸懵逼,完全不明白计划哪里出了岔子。
“娘子,咱们也回去吧。”
江凡拉着潘金莲的手:“这屋子太破了,别淋着你。”
离开茶坊后,潘金莲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官人,那水...”
江凡眨眨眼:“天降甘霖,专淋畜生!”
......
西门庆回去后大发雷霆,当晚就派人散布谣言,说“鲁员外勾引良家妇女”。
第二天,整个阳谷县都在传这个八卦。
“老爷!不好了!”
王五慌慌张张地跑进绸缎庄:“街上都在传您和杨寡妇有一腿!”
江凡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慌什么?”
【跟我玩计谋?嘿嘿!】
【这西门庆上次在武大郎手上吃了亏,肯定想方设法的要对付武大郎,不如……】
想到这里,他立即【传音入密】给武大郎……
当天下午,武大郎的炊饼摊突然关门,说是他突发重病,卧床不起!
江凡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出门,
他“恰好”路过武大郎炊饼店,一脸关切地前去探望。
“武贤弟这是怎么了?”江凡故意大声问道。
武大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其实是面粉糊的)!
虚弱地说:“大…大哥,我可能是昨、昨晚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没一会…
西门庆听说武大郎“病重”,立刻派人送来“慰问品”——一篮特制炊饼。
“西门大官人说了!”
送饼的小厮趾高气扬!“这是上好的'药膳炊饼':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武大郎【虚弱】地接过篮子,连连道谢。
等小厮走后,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大哥,这饼...”
江凡拿起一个掰开,露出里面的白色粉末:“砒霜!西门庆这厮够狠啊!”
“老子去找他。”武大郎拿起一个炊饼就要往外走!
“不急。”江凡拉住他!
然后凑到他耳边:“明天咱们做场戏,你这样……”
……
次日清晨,武大郎的炊饼摊前围满了人。
只见他生龙活虎地站在摊前,胸口压着一块大石板!
“各位乡亲!”
武大郎声如洪钟:“俺武大今日不卖炊饼,给大家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武大郎躺下,让两个壮汉把石板压在他胸口,然后抡起大锤——
“砰!”
石板应声而碎,武大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好!”百姓们鼓掌喝彩。
武大郎趁机拿出那篮【药膳炊饼】:“各位评评理!西门大官人说俺病了,送这饼给俺吃。可俺一闻就知道不对劲!”
他掰开一个饼,露出里面的白色粉末:“这哪是药膳?分明是砒霜!”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大喊:“西门庆要毒死武大郎!”
还有人嚷着要去报官。
江凡适时出现,高声说道:“各位静一静!西门庆不仅谋害良民,还勾结辽国,意图不轨!”
说着,他掏出从西门府偷来的辽国密信,当众宣读。
百姓们听得义愤填膺,纷纷要求严惩西门庆。
就在这时,县令带着衙役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