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几兄弟往日都是威风凛凛,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只能脱掉衣服,把身上的东西都扔出来。?k~s¨j/x¢s!.,c′o*m*
林东正几个倒是好解决,但程如玉是女子,和一班大男人一起脱衣服不太合适,她看了半天仍旧是不好意思动手,委屈道:“大人,民女不知是否有单独的牢房脱衣?”
“管你是男是女,在我这都一视同仁,给我老老实实地脱!”黄连并不打算放过程如玉,他舔了舔舌头,兴奋地看着她。
程如玉十分为难,她用恳求的目光看刘威。
刘威觉得让她当众脱衣确实不妥,虽然不至于脱光,但脱掉外衣也是如此,更何况程如玉只是有嫌疑,不是真正的罪犯,对她不用这么严厉,说道:“百户大人,林夫人她是女子之身,当众脱衣有失大体,这里还有空的牢房,不如就让她去那里脱下衣物吧。”
黄连没想到刘威会帮程如玉说话,他转念一想,觉得刘威是杨义的人,他要是不卖个面子给刘威似乎不好,毕竟这起案子还是由杨义负责,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去单独的牢房脱衣,跟我来吧,刘威,这几个交给你负责。+优′品,小~说/枉, ~首`发?”
“是大人。”刘威抱拳道,看着黄连带程如玉走去另一边的牢房,他心里面有点不安。
程如玉跟着黄连一直往里走,这里的光线更是昏暗,两边的牢房都关押着犯人,但基本上都是男的,罕见有女的,身在这个地方让她浑身不自在。
“就是这里,进去吧!”黄连打开一间空的牢房,让她进去。
程如玉犹犹豫豫地走进去,看到地上非常脏,一股难闻的酸臭味让她忍不住要捂住鼻子,她发现角落竟然还有一只老鼠正在“吱吱”地叫,她吓得哑然失色,差点就要叫出来了。
“别拖拖拉拉,给我赶紧的。”黄连不耐烦地把她推进去,然后他自己也跟着一起进去,顺手关上大门。
“大人,你……”程如玉进来后不安地看着黄连,不知道他跟着进来干嘛,他那猥琐而又阴险的双眼,让她不寒而栗。
“赶快脱衣服吧,别磨叽了,本官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等你。·艘?嗖~暁*税*罔- `芜¨错^内?容?”
“大人你可不可以先出去,等我脱下衣服了再交给你。”程如玉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敢去看黄连。
“你可废话真多,这里是牢房不是你闺房,脱完衣服交给我便是,哪有那么多事,你快点动手,要是再不动手就由我来给你脱!”黄连说完就要走过去。
程如玉吓得连忙缩到角落,慌张道:“大人不要,我脱……”她紧咬银牙,闭上眼睛,慢慢脱掉身上的外衣。
大红色的衣服落到地上,幽香从她身体散发出来,这股香味几乎要盖过牢房的酸臭味,黄连蹲下来拿起衣服狠狠地吸了一口,猥琐道:“夫人的体香真是诱人,你是我见过最香的尤物,林东明真是好福气,竟然能娶到你这样的美人,实在羡煞我也。”
“大人请自重!”两行清泪从程如玉眼里流下来,面对黄连的调戏她十分屈辱,自己的丈夫才刚被杀不久,她就要被审案的官员调戏,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然而身为嫌犯又是女儿家她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黄连嘿嘿一笑,程如玉表现得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兴奋,他一步步慢慢走过去:“美人不用怕,本官不会对你怎样,我相信你是冤枉的,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便放你出去。”
“大人,民女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杀害我丈夫,还请大人明察,勿要这样对我。”此时程如玉已经看出对方不安好心,就是想得到她,以此来威胁她。
“哈哈哈哈!”黄连仰天长笑,“我看你是真不知道我们锦衣卫的厉害,你是不是凶手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如果你不是凶手,但我说你是你就是,所以你还是乖乖听话,别想着反抗,否则要你在这里过完一辈子,别想再出去。”
“大人,你身为锦衣卫岂能这样办案,你这不是冤枉我们这些无辜的平民百姓,让凶手逍遥法外吗,你不怕被人知道?”
“这种事我们可没少干,实在找不到真凶下我们可不介意找个人来当替罪羊,要是你不想成为替罪羊就得听我的话。”黄连一把抓住程如玉的手将她搂进怀里,怀里温香软玉,让他色心大动。
“大人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程如玉用力地挣扎,然而她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是黄连的对手,她的反抗一点作用都没有,还反而让黄连越发兴奋。
“你喊啊,你今天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黄连已经兽性大发,顾不上这里是大牢了,他双臂紧紧地抱住她,低头就要去亲她雪白的脖子。
程如玉只觉对方呼出的热气吹在脖子上,让她感到一阵恶寒,她知道黄连那肮脏的嘴巴就要亲在她身上,她大声地呼救,但没有人来救她,眼看就要被黄连得逞,她双臂突然用力往外推,竟然硬生生地从黄连的怀里挣脱出来。
黄连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程如玉,本来毫无抵抗之力的弱女子突然变得力大无穷,连他如同铁钳般的双臂也能挣脱开来,他有些不相信刚才发生的那的事。
“你做了什么,是怎么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的?”黄连重新打量程如玉,对方仍然是娇弱无比的样子,湿润的眼睛楚楚动人,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力大无穷的人,然而刚才那一瞬间却又是真实的,表面看似娇弱的女子实则力气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