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兮不堪受辱,猛的惨笑一声:“呵呵,我算是知道了,你们所有人!都是金家的走狗,既然如此,与其在你们面前受辱,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_0+7·z_w¢..c·o^m/”
话音刚刚落下。
看着他那副决绝的模样,白辰暗道不好,不管其它,直接从人群当中冲出去
与此同时,林婉兮带着必死的决心,直接撞向旁边的柱子。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众人只觉得人影一闪,林婉兮直直的撞入到一个男人的怀中。
“呃……”白辰只觉得一记重锤直直的撞到自己胸口。
不由痛苦的闷哼一声。
在他怀里的林婉兮不可置信的抬头。
“你为什么要救我!”林婉兮双眼含泪。
此时的她只觉得越发痛苦绝望。
本就因为这狗县令的污蔑,而导致自己失去清白。
如今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撞入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此时林婉兮是百口莫辩。
“想想你的母亲,她还在家等你。”
此话一出。
林婉兮本就痛苦绝望的眸子当中,生出几分希望之情。
但很快又坦然一笑。
若母亲知道我失了清白,一定会因为受到刺激病重而亡。
说到此处。
林婉兮除了绝望之外,再没有其她感受。
“你既然有胆子来对簿公堂,却没有胆子挑战权威吗?”白辰恨铁不成钢的说着。-咸_鱼+看-书^罔` \耕-歆?罪\哙`
“可……”林婉兮绞尽脑汁也找不出如何才能解决眼下的难题。
“放肆!”
“公堂之上,其容许你的二人卿卿我我。”
“来人,把这个扰乱公堂秩序的人给我拿下,先重则十板。”
眼看着计划已成。
却被一个陌生人破坏,这让县令如何不恨。
得到县令的勒令衙役,两侧的衙役立即从中走出二人。
他们一左一右强行将白辰按住。
“身为县令,你就不分皂白污蔑他人,难道就不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
“被诛九族吗?”
白辰的质问掷地有声。
却见高堂之上的县令,露出得意扬扬之色。
他稳稳当当的靠在椅子上:“可笑,如今整个凤阳,我虽不是身居要位,但头顶上司可是在陛下面前都能说得上话的!”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又能奈我何?”
我去!
白辰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此人竟敢如此大放厥词。
难道他就没有听到风声,朝廷已经成立通政史司了吗,专门处理像他这种腐败机构。
哎……
白辰无奈叹气。\d¨a?s_h,e+n^k?s′.*c^o_m+
公主啊公主,你可赶紧过来吧,不然今天的板子我可逃不过去。
就在白辰被人按在地上时。
一道威严十足的“放肆”在他身后响起。
“我看谁敢动他!”
白辰神情激动的向后去看。
就瞧见宁国公主身后带着乌泱泱的一大群人,其中还包括此番前来的锦衣卫。
就那样大张旗鼓的来到朝堂之上。
县令一看到这架势心中不免慌神。
最近并未听到什么风声,会有大人物来到此地。
县令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质问:“你又是什么人;”
“我乃宁国公主!”
“你一个小小县令,见到本公主居然不跪?”
先前与宁国公主在寺庙攀谈时。
只觉得她文雅斐然。
如今一见才真叫,白辰知道什么叫做凤仪万千。
扑通!!!
本来宁国公主这架势就让县令心惊胆战。
如今听到她的名号,更是双腿一软,屈膝跪在地上。
“卑职不知公主驾到,还请公主谅解。”
县令颤颤巍巍的说着。
“我今日本不该来此地。”
“只是听闻朝堂发生不公之事,所以才来看看。”
宁国公主直接走到白辰的面前,伸手把他搀扶起。
“不过我真的很庆幸今日亲临。”
“否则我还真的不知道,原来区区一个县令,尽可以不分青红皂白,便处置他人。”
“原来区区一个县令,这样也可以说出,就算天王老子来,也奈你不何。”
面对宁国公主的质问。
县令额头上冷汗直冒,脸上堆满了尬笑:“误会,这都是天大的误会。”
县令深深的吸了口气,绞尽脑汁的想要狡辩。
白辰也察觉到,公主故意没有暴露自己身份。
估计是猜到,自己之所以请宁国公主过来。
首先是为了保存林婉兮的清誉,紧接着便是隐瞒自己身份,免得被他人知晓,在办事时被人阳奉阴违。
就在宁国公主和县令对峙时。
锦衣卫小队长洛明,来到白辰的身边压低声音提醒。
压低声音将自己观察到的所有事情,通通和盘托出。
直到他说完之后,白辰心中已有成算。
“你先带几个兄弟,去把淮河附近的村民,全部都安置妥当。”
“之后去联系御医,让他开一些应对疫病的方子,将这些草药全部都大量购入。”
直到此时,白辰才坚信自己心中的担忧没有错误。
他不由回想起当年在学习这段历史时,那轻描淡写的一句。
洪武十年七月。
产生了洪灾。
两岸村民死的死伤的伤,洪灾过后之后就产生了疫病。
完全可以用损失惨重,来形容这段时间的历史。
想到这里,白辰也不免新生担忧之情。
尽管自己早有安排。
面对如此重大的灾难,白辰也不敢拖沓。
眼看着洛明等人已经匆匆离去。
白辰才收回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放到公主身上。
却见宁国公主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你处处说不敢,却一直都在你口中那不敢的事情。”
“若你真的还把陛下放在眼中,还把我放在眼里,不如重新办理林婉兮的案件,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这……
县令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他用隐秘的目光看向人群中的一员。
却见那人匆匆离开。
县令在思索之后强行从脸上挤出干巴巴的效益。
“您看今日天色不早了,再加上林婉兮状态不佳,不如暂时先将他收监,等稍后再审问?”
没办法,金家同样也是县令得罪不起的存在。
而且相比较公主,此地是金家的一言堂。
就算他是县令,那也得仔细衡量才行。
公主不由冷笑:“怎么你是怕审的太快,所以你背后的靠山来不及反应?”
“我也不瞒你说,此次和我一同前来的,还有通证史诗的左参议,你以为如果被他知道这件事情,你的限定职位还能坐得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