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看了那篇帖子,笑得肩膀都在颤。-6_吆~看?书?枉/ ~追`醉~新_章`节?
温觅又羞又恼,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笑啥?”
他被咬了,心情更好了。
揽着她的腰与他一同往懒人沙发里陷。
男人的嗓音懒散,“女朋友总爱咬我怎么办?”
“男朋友总喜欢被我咬怎么办?”温觅反应很快,立马回了过去。
哪知贺觉直接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没办法,这是生理性喜欢,解决的办法只有立马结婚。”
温觅捧着他的脸到处乱亲,“好,我亲亲,左边亲亲,右边也亲亲。”
贺觉被她亲的心花怒放,笑的特不值钱。
两人的笑声吵醒了刚睡着的奶茶,它的爪子落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温觅现在对这个声音很敏感。
“小狗来了!”
她立马把脚缩起来,整个人都蜷缩在贺觉怀中,她怕小狗又会来舔她的脚,很痒很害怕。
已经是十二月了,家里开了暖气。
温觅和贺觉穿着柔软的居家服窝在一起。
贺觉在逗狗,温觅边害怕边逗狗。
每次把腿伸出去在小狗面前晃悠一下又立马缩了回来,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又怂又爱玩。
贺觉把她的脚捂在手心,温觅使坏,故意把脚尖往他衣服里钻,得逞后笑的俏皮。^精?武?小.说′网! *哽′芯′醉+全*
“宝宝,再勾火试试呢?”
“你知道的,哥哥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
他边说着,手已经顺着温觅的脚往上拂了。
温觅浑身一激灵,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往房间躲。
她一跑,小狗也跟着她跑。
顺带将贺觉也勾了过去。
温觅,是这个家里长在食物链顶端的女人。
-
临城的气温降得很快,呼出的气体在空中凝结成白雾团子,逐渐散开。
从上次明静之给温觅打电话询问江砚臣的下落后便没再找过她了。
时隔半月,明静之又联系了温觅。
是邀请她去京郊别墅赏画的。
温觅不想在那碰上江砚臣,刚想着拒绝。
却被明静之打消了顾虑,“砚臣这两天去外地参加比赛了,不在临城。”
见她还是有所犹豫,明静之轻叹了声,“米米,有些事阿姨想找你单独聊一聊,好吗?”
“另外,我就快回f国了,阿姨这有两幅画要送你。”
上一世也是这样,明静之说有画要送她。
当时没打通她的电话,便亲自送了过来,结果在来的路上遭遇不测。~k?a¢n?s!h.u·h?o^u-.~c`o,m′
温觅看了眼日期,今天是十二月十号。
距离十二月二十五还有半个月时间。
温觅想起上一世明静之的结局,心里一阵寒颤,“静之阿姨,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你在家等着我。”
挂断电话后,温觅给贺觉打了通电话。
是跟在贺觉身边的助理接的电话,他盯着那个名为【宝贝老婆】的备注多看了两眼,实在不敢相信这是贺觉亲手打下的四个字。
光看备注就知道来电人不简单,助理态度放得恭恭敬敬,“你好,贺总还在开会,有什么需要我传达的吗?”
温觅:“让贺觉接电话。”
许是她语气有些急,让助理误以为是小情侣闹矛盾了,他不敢耽误,推开会议室的门走到贺觉身边。
男人西装革履,讲着流利的意大利语。
助理俯身,低声道,“贺总,你的宝贝老婆好像生气了。”
贺觉刚开始没听的太清,“嗯?”
助理加大音量,“贺总,你的宝贝老婆来电话了,听语气好像生气了。”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贺觉突然笑了声,他拿过手机与众人说了句“稍等”后便给温觅回电话了。
温觅接的很快。
“宝宝,生气了?”贺觉嘴角浮着笑意,长指在桌面上轻扣,似是很惯着电话那头的人的s所有小脾气。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谁的电话啊?”
“没听助理说吗,是贺总宝贝老婆的电话。”
“贺总才多大啊,就娶妻了?”
“a国时报没刊登啊,假的吧?”
“那就是还没结婚,是在谈恋爱的状态。”
“也就是说贺总回国后才开始谈的恋爱…”
“你们没关注过吗?贺总他们学校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贺总确实是谈了女朋友,听说是学艺术的。”
“可惜啊,我还想把我家闺女介绍给贺总认识呢,就当是交个朋友也好啊…”
“……”
助理在一旁看着,适时咳嗽两声以作警示。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温觅的声音传来,“啊,我没生气啊…”
她也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了,直奔主题,“觉觉,我现在要去明阿姨家里,她有画要送我。”
贺觉闻言,眉尾挑起,“他,也在?”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江砚臣。
“明阿姨说他不在,说他去外地参加比赛了。”
尽管这样,贺觉还是不太放心,“米米,在家等我一会,我陪着你过去。”
温觅能等,但她怕明静之等不了。
“哥哥,要快点回来。”
贺觉察觉到她有些着急与慌乱,打算回家再问问她,“好,在家等着。”
有贺觉在身边,温觅自然安心不少。
以防万一,她还是给明静之多发了几条消息,让对方务必在家等她过去。
明静之应下了。
…
十几分钟后,贺觉回来了。
他打开门便看见温觅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托着下巴在等他,在她的脚边趴着被养的圆滚滚的柯基。
见他回来,温觅起身过来抱他。
柯基也摇头晃脑地来蹭贺觉的腿。
“哥哥,打扰你工作了。”
“想什么呢,”贺觉亲她的鼻尖,“哥哥是在为你打工,我老板叫我,那我必定是随叫随到啊…”
随后他与她额头相抵,笑着开口,“老板,有事您吩咐。”
被他这么一闹,温觅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
去京郊别墅区的路上,贺觉一直在观察着温觅的表情,见她仿佛很紧张,一直在观察着路况,“宝宝,是有什么事不能和哥哥说吗?”
温觅诧异地看向他,继而点了点头。
不是不能告诉贺觉,是她现在也不确定历史会不会重演。
“行,”贺觉眸光微动,语气温柔的不像话,“不能和哥哥说,那和老公总可以说吧?”
温觅被逗笑,“你怎么这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