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翩月还在犹豫着要不要下口咬他,听见迟暮这么一说,她立马用力在他锁骨上咬了下去。/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
头顶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他喘息着,大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偏头亲她的发,“对,就是这样,月月宝贝…”
林翩月紧张的冒汗,松口后一道嫣红的牙印留在了迟暮的锁骨上。
她看着都觉得痛,又贴过去在那个牙印上落下一吻,“疼吗?”
“不疼。”迟暮特意撩开另一半的领口,“这边也来个?”
林翩月抱住他的腰,仰头亲他的薄唇,“等下次。”
…
“哥哥,这个蛋糕胚是我抹的,是不是进步很大?”
温觅和贺觉在烘焙间,她拉着他来看自己的新出炉的小蛋糕。
贺觉看着旁边那堆失败品,嘴角牵起笑意,“嗯,很厉害。”
“呃,”温觅赶紧将那些做失败了的小蛋糕藏在身后,“失败是成功之母。”
奈何她的母亲太多了。
“哥哥只看这一个就好。”她将蛋糕端在手里,眼睛里悬着星光,“你尝尝,是抹茶味的。”
“老婆,喂我。”贺觉轻轻挑眉,张嘴,等着被投喂,“啊——”
温觅立马舀了一勺喂给他,手指不小心沾了点奶油,也被贺觉卷入嘴里。
他的舌尖温热,柔软,碰到指腹时温觅忍不住瑟缩了下。·天_禧_暁-税¢蛧! ′更,歆?嶵*筷/
换来贺觉的轻笑,那笑声漾着痞气,“宝宝,怎么这么敏-感?”
不管亲了多少次还是会这样。
温觅闹了个大红脸,“哥哥不正经。”
她靠着工作台,贺觉张开双臂将她圈进怀里,身子微微前倾,“正经了还怎么勾引米米,嗯?”
温觅瞪大眼睛,咬唇,抬手在他胸膛上不痛不痒地捶了下,眉目娇嗔,“我就知道你之前一直在勾引我。”
她那段时间老是想入非非,还总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的男人是贺觉,还是不穿衣服的贺觉。
温觅想到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眼尾都冒出泪花了,她抬手捂脸,“太羞耻了。”
梦里的画面,现在都成了现实。
贺觉拿下她的手,在她唇上碰了碰,“食色,性也。”
他垂眸在她指尖啄吻,大方承认,“哥哥也觊觎米米很久了。”
温觅吸了吸鼻子,心里这才平衡了。
两人在腻歪时,贺觉接到了迟朝的电话,“觉哥,咱还吃饭不?天都黑了,我他妈都要冻成狗了哦!”
贺觉忍着笑,“来了。”
他挂断电话还想继续,却被温觅抵住了胸膛,“我饿了,吃饱了再亲。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温觅心善,不想让迟朝在外面真被冻成狗。
…
迟暮和林翩月出来时,迟朝正在跳房子玩。
见到他们,他立马招手邀他们一起。
等迟暮走近了,迟朝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件v领薄毛衣,这么冷的天连外套没穿。
迟朝:“弟,你热啊?”
迟暮故意扯领口,应声,“嗯。”
林翩月站在他身边悄悄红了脸。
她知道迟暮是故意的,果不其然在下一秒就听见了迟朝的惊呼,“挖槽,这这这,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你就。”迟暮与他勾肩搭背,“哥,我刚听人说你在门口被女孩要微信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迟暮:“有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没有。”迟朝还抬手贴在心口处仔细感受了下,“就挺平静的,还没上课随机抽取点名那会刺激。”
迟暮:“……”
林翩月忍不住笑了一声。
迟朝看向她,“弟妹,你笑啥?”
林翩月少见的有些懵在原地,这还是迟朝头次这么称呼她,让她耳尖发烫。
迟暮将人揽过来,用微凉的手去给她的耳朵降温,顺带着回了迟朝一句,“笑你啥!”
没过几分钟,贺觉与温觅出来了。
“吃饭的地方定了没?”他问。
迟朝:“早就订好了,不耽误你们谈恋爱的时间。”
贺觉继续追问,“谁请客啊?”
迟朝:“又我?”
贺觉笑意更甚,“你不差这点钱。”
…
最后到底是没真的让迟朝请客。
是贺觉去结的账。
他没钱,付款是温觅付的。
“宝宝真好,哥哥会以别的方式还给你的。”
温觅知道他说的是那种方式,抿唇不语。
反倒是前台服务员用奇怪的眼神多看了两人几眼,尤其是在贺绝脸上停留了几秒。
男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深邃的丹凤眸。
光是透过那双眼睛就能品出些不一般。
服务员已经在脑补口罩之下会是怎样的一张脸了,才能被他旁边的富婆小姐姐包养。
温觅注意到服务员的眼神,也能读懂她眼神里的意思,忍俊不禁道,“这是我男朋友,不是我包养的小白脸。”
服务员被看穿了心思,立马赔礼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是两位的小票,请您拿好。”
“谢谢。”
温觅拉着贺觉离开,偏偏后者还很享受这种感觉,跟个没事人似的。
“哥哥,我觉得还是要多给你一点零花钱。”
“不然你出门很没面子。”
男人不都是很看面子的吗?
贺觉现在身无分文的,连喝杯蜜雪冰城都要考虑三天。
“哥哥有老婆就行,面子什么的,靠边站。”
温觅摇头,还是觉得不妥,“那你有时候要出席宴会酒会这种场合,万一碰到了有拍卖会环节,你怎么办呀?”
贺觉好像在考虑这种情况,“米米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就在温觅以为终于说动他的时候,贺觉勾下口罩在她脸上亲了两下,“以后再有这种场合,米米陪着哥哥一起去好不好?”
等于是要将温觅亮于大众媒体前了。
温觅思索片刻,只有一个要求,“…如果是早上的宴会,我不去喔,下午和晚上的可以。”
早上她起不来。
贺觉哭笑不得,拿她没办法,“好。”
“以后我们结婚时,哥哥下午去接亲,晚上再把婚宴定在晚上。”他已经想到以后的事了。
温觅点头,“可以的话,那最好啦!”
两人结完帐准备回包厢,经过窗边时,贺觉停下了脚步,他轻晃了下她的手臂,示意她看向窗外,“米米,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