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记忆真的不能回忆,属于想起来都社死的程度。\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因为终于承认栾和平是她对象,林玉琲才松手,让他帮着脱了外套,漱口之后躺下睡了。
睡觉她倒是没闹腾,躺下就睡着了。
然后就到了现在。
林玉琲心虚地一点儿不敢提睡前的事,栾和平也不提。
他知道有人喝醉了会断片儿,但他媳妇儿显然不是,那心虚的小模样,一看就知道。
林玉琲起床洗漱,然后去吃饭。
栾和平煮了鱼片粥,做了两个配粥的小菜。
粥很鲜,空口吃都足够鲜美,林玉琲吃了两大碗,填饱了肚子。
因为心虚,她特别积极地干活,还给小猫饭盆里多添了两片鱼肉。
苦了她二饼了,谁家小猫会被劝学呀。
吃完饭又去洗了个澡,虽然没怎么动弹,也只喝了一杯酒,但可能醉过头了,总觉得自己身上一股酒气。
喜欢浑身清爽,栾和平去添了水,也冲了个澡。
他洗澡特别快,洗好出来,林玉琲还坐在屋檐下,慢悠悠擦头发。
他走过去,拿过毛巾帮她擦。
林玉琲跟他闲聊,夸他晚上做的鱼粥好吃,问他下午是不是出去买鱼了。/x·1·9?9-t^x′t+.+c,o_m¨
家里没有鲜鱼,这个林玉琲还是知道的。
栾和平“嗯”了一声,仿佛不经意提起:“路过医院,顺便领了点计生用品。”
林玉琲脑子一下还没转过弯儿,她记得副食店跟厂区医院,不在同一个方向呀,这怎么顺路的。
等等,计生用品!
林玉琲脑子一热,尬笑道:“你、你领那个做什么……”
说完就想咬自己的舌头,做什么?你说做什么?
总不能是栾和平童心泛滥,拿来吹气球的吧。
栾和平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轻笑一声:“乖乖,不是你说,要先有……才能试一试。”
他从背后拥抱着妻子,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压低的嗓音满是引诱:“试一试好不好?”
他捉着她一只手,往后,贴在他胸腹上摩挲。
他知道她喜欢,不是装的,不是为了哄他开心。
虽然不明白,但他的脸,他的肌肉,能讨他妻子开心,这是好事。
刚刚洗过澡的男人,只套了一件旧背心,洗薄的衣料遮挡不住什么。
手掌的肌肉线条分明,林玉琲轻轻颤抖了一下,下意识蜷缩起手指。
她自己主动摸的时候,理首气壮,活像个女流氓,偏偏这时,又害羞了起来。¤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乖乖,试一试好不好,我会很小心,不弄疼你。”
男人字字恳切,恨不得当场给她写个保证书。
林玉琲心跳加速,耳畔的呼吸带来灼热的气息。
她闭了闭眼,哪有这样的,追着她问。
耳朵被亲了一下,某些时候,男人会变得很执着,百折不挠。
“试一试,嗯?”
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身后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没预料到她同意了。
下一秒,她人己经腾空而起,被抱了起来。
太阳己经彻底落山了,夜幕降临,月亮悄悄爬上枝头。
如今还没到满月的时候,又逢有乌云蔽月,今晚的月色并不皎洁。
但是没关系,人类的科技,让他们在夜晚也能享受光明。
灯光洒在屋里,床榻上人影纠缠。
屋外刮起了夜风,吹动树叶,簌簌作响。
风吹树叶声中,夹杂着细碎的人声。
(己删)
“乖乖,等等,一会儿就好……”
“……骗子!”
“咬我,别咬自己。”
“混蛋!你往哪亲!”
……
风声渐大,似是要下雨,屋内的人声反而愈发破碎,尤其是女声,己经听不到完整的字句。
像是在哭,又像是难耐欢愉的啜泣。
夜雨终究是落下来了,迅疾的雨点砸在树叶上,来势汹汹。
这里不似南地多雨,春季向来雨水稀少,但这段时日气候反常,一阵接一阵的雨水,来得猝不及防。
水声潺潺,随着时间流逝,雨势渐小,只留浅浅余韵。
看着似要停了,忽然又大了起来,猛下了一阵似暴雨一般,尔后骤然雨停。
残留在树叶上的雨水,缓缓滴落,砸在地上,来不及被吸收的雨水,在地面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夜色己深,灯光己经亮着。
床铺上交缠的人影因为离得太近,乍一看仿佛己经融为一体。
又过了良久,纠缠的人影才分开,纤细的人影无力地推搡,强壮的人影巍然不动。
窸窸窣窣的讲话声,有骂有哄。
女声微哑带着泣音,男声低沉带着餍足。
影子晃悠了片刻,男人起身,又低头亲了亲妻子。
他披着衣服出门,没一会儿,端着热水进来,胳膊上搭着毛巾。
床上的人拥着被子想坐起来,颤了颤,男人立刻去扶,连带着被子将妻子抱起来,放到椅子上。
他拧了毛巾给她擦拭,她拧身想躲,脚踝被牢牢握住。
“乖,你站不住,不去淋浴间洗了,我先给你擦擦,多兑几盆水好不好?”
“我、我自己来。”
“别动,很快就好。”
林玉琲听不得这话,她今晚听了好多次了,都是假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都一样。
不过这次栾和平倒真没骗她,他换了几盆水,把妻子打理得干干净净,将她抱到客卧的床上。
幸好这里前不久他们才睡过,被褥也是刚换的干净的。
林玉琲缩在被子里,她只套了一件栾和平的衬衣,新换的被子贴在肌肤上,有些凉。
她趴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欠,不困,但累。
栾和平忙忙碌碌闲不下来,太晚了,床单先拆下来丢盆里,明天再洗。
倒了杯温水去喂妻子喝下,掂了掂热水瓶,发现热水用得差不多了,又去烧了一壶。
今晚她失水太多,他怕她半夜会渴。
烧水的时候,他又迅速去冲了个澡。
没上热水,就着水箱里的冷水快速洗完。
冲过凉,未尽的欲望被物理降温,体内那把火却依旧闷燃着。
没尝过也就罢了,尝到了,浅尝辄止,那两口肉怎么能满足他的胃口。
且待日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