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阻止她,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季明音在李珵的一声声‘我喜欢你’中昏睡过去。
这回玩得有些过分,待醒来时,外间已是夕阳西去的时辰,她动了动身子,觉得周身无力,哪里都不舒服。
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脚腕上戴着什么东西。
她忍着不适坐起身子,脚腕上绑着一条金色的链子。
季明音气笑了,伸手摸了摸,李珵昨晚的反常必然是般若泄密说出了昨日的事情。
李珵温润惯了,昨晚似发疯,也是有原因的。
既然绑着,她也懒得下榻,太累了,她阖眸再睡会。
躺下不知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撩起眼皮,面前出现一团红色的影子,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陛下痛快了?”
“姐姐饿不饿?”李珵睁着漆黑分明的眼睛,巴巴地凑到她的跟前。
灯火如万顷琉璃般落在她的身上,衬得她肌肤生光,眼若星辰,圣洁若谪仙。′s·a~n,s+a^n_y+q/.-c*o*m+
见到她昨晚重欲之色,季明音陡然觉得她这副皮囊就是骗人的,看似单纯,实则满腹心计。
季明音生气,李珵上前讨好地蹭蹭她,刚蹭了两下,季明音狠狠揪住她的耳朵:“绑我到几时,还是说今晚还想要?”
第34章 李珵囚禁养母为后,丧心病狂。
李珵乖乖地给她解开链子。
日落黄昏, 一日便要过去了,季明音才醒,她却又觉得疲惫, 起榻后也不出去, 坐在榻上懒散地翻着李珵拿来的奏疏。
李珵似乎起了玩心,依旧玩弄着自己的珍珠膏,摆弄了会儿,自己往脸上涂抹,也不去招惹皇后。
晚上两人心照不宣的地没有提及昨晚的的事。
李珵就像是不知昨晚的事,慢条斯理地玩。反是季明音数度抬头看向她,心中犹豫乃至纠结。?精¨武!小~说-网, -首¨发-
铜枝灯下的人, 侧颜如玉, 依旧是那么美丽。
季明音心中反复想了无数回后, 不得不将心思再度放回奏疏上。
晚间, 两人一道入睡, 李珵钻进季明音的怀中,闭眼就寝,十分规矩。
一夜好眠。
李珵早起去上朝。
散朝后, 心腹匆匆送来消息,许溪人在晋阳长公主府邸, 但她不出门,似乎是被困住了。
李珵静静地听着,许溪不涉党争,于医术上十分有天赋,脑子过于简单, 想事情也不深厚,跟了李瑜还会有她的好处?
李珵自觉自己非良善, 但比起李瑜,显然是差了许多。
“想个办法,将许溪带出来,带不出来就杀了。”
“是,臣这就去办。”
李珵面无表情地看着臣下离开,心中不觉升起一股寒意,李瑜可真是阴魂不散。
皇帝的权势,让李瑜已然癫狂。
就算李瑜知道又如何,她揭穿后又如何,她已经输了,不过是作茧自缚罢了。
李瑜伤重,消停了些时日,朝堂上下,一片宁静。
过了夏日,皇后搬回中宫,至中秋节日,皇后需召见命妇,不得不露面。
这回,沈相主动开口,上奏陛下:“陛下,岭南暴乱、江南水患,朝廷赈灾,国库空虚,臣提议后宫从简。”
后宫只皇后一人,从简也就是一说法,不过是想免了今年中秋宴会罢了。
此举正合李珵的心思,准奏。
一旁的李瑜幽幽看向清风正直的沈明书,慢悠悠地勾了唇角,君臣一唱一和,当真是配合默契。
端午宴、中秋宴都免了,那除夕宴呢?
皇后总不能躲在后宫一辈子不见人。三年五载好说,五年十年呢?
李瑜等散朝后,踱步至沈明书跟前,审视道:“沈相如此为陛下瞻前马后,颠倒人伦,这就是为君之道?”
沈明书止步,抬头看着她:“殿下在说什么?”
“孤在说,颠倒人伦。”李瑜得意地笑了,脸上带着得意,“皇帝此举,符合沈相心中的仁君之选吗?”
“臣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沈明书淡漠地扫她一眼,“若所人伦,殿下好到哪里去呢?那是你的母亲,一道旨意逼得她自尽,我若是你,也没脸见人。”
李瑜面色微变,懒得与她虚与委蛇,直接说道:“皇帝她囚禁养母为后,大逆不道,沈相替其遮掩,可曾对得起先帝?”
沈明书淡然,她不是皇帝,这顶帽子扣下来也与她无关,道:“殿下脑子坏了不成,休要胡言乱语,板子还没挨够吗?你若再要胡说,御前失仪,那可不是挨顿板子就可以罢休的事情了。如今殿下贵为长公主,权倾朝野,陛下仁善,为何要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李珵是心善的帝王,只要李瑜安分,她则不会去动两位妹妹。
但,李瑜好像不是安分的主。
李瑜冷笑:“沈相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午夜梦回,小心先帝入梦。”
言罢,她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