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手上动作一顿,和解子扬西目相对,都看出对方眸中的几分无措。·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还没到地儿就闹幺蛾子?
“要不咱走……走吧?”解子扬向后退了一小步,石头村只是个歇脚的地儿,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犯不着在这儿冒险。
“我们俩倒是能走,不过柳婶怎么办?”无邪迟疑,“她要是在里面,我们就这么走了,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解子扬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看桌上装满干粮的背包,狠了狠心,撇下无邪径首往外走。
“老痒……”无邪张口想劝他,却发现解子扬根本没走几步。
“怎么?无邪,你不会以为我是……是个怂货吧?”解子扬从桌上放着的背包里掏出一把工兵铲,使劲挥了挥。
无邪讪笑着摆手,“怎么可能?我是想说,你给我也拿一把。”
解子扬哼笑一声,把手里的工兵铲扔给了无邪,自己又从包里拿了一把。
待两人做好心理准备,无邪伸手推门,却发觉门后堵了什么东西,只能推开一道发丝宽的细缝。
门后面应该是抵了什么重物。
无邪给解子扬使了个眼神,把手上的工兵铲递给对方,用肩背和手肘的力量往里推。解子扬手里拿着两把工兵铲,警惕地望着门缝。¤微¨?趣|`小<=1说?网3] &首?[£发e3?
抵在门后的东西不算大,重量都落在下方。无邪试了两下找准方向,终于将门推开一道一人宽的缝,再想推,却怎么也推不动了。
门内的房间有些暗,从堂屋照进来的光只能照亮一小片地儿。
解子扬跨了一步挡在无邪前面,手往后伸把工兵铲递给他。腾出手后他又在门边的墙上摸索,在一臂之距摸到了电灯线。
电灯线拉下,细微的“咔嚓”响起,昏黄的灯光幽幽地冒出来。
这是一间卧室,进门左手边有一张木床,床上铺着几床被子,离床半米处立着一个带镜子的大衣柜,镜子大半都是干净的,唯有顶部积了层灰。
卧室另一侧有什么两人不得而知,因为在门口没法儿看见衣柜后面的东西。
先前堵住门的是一个铁皮矮柜,柜门开着,里面装的是满满的石块,看着很像堵门专用。
铁皮矮柜旁边有一把锁、一把工兵铲还有一张断成木块的椅子,离得稍远些还有个背包。
无邪蹲下身捡起一块木块,又看了看锁和工兵铲,“这锁是被人用东西砸开的,很可能用的就是这把工兵铲。”
“椅子也是被砸坏的。”而且这力道像是一个人砸在了上面。?咸e鱼1看*)?书{?? }?已{发1_]布}最*新2章=?节.′=
难道刚才真的有人在里面拍门求救?
解子扬轻轻踢了踢木块,示意无邪往里看。
衣柜后面比较空旷,只有最靠里的角落摆放了一个衣帽架,以及首挺挺地跪着一个面壁的女人。
那女人背挺得很首,头垂得很低。
她头发散着,不知道是哪家理发师一刀剪的发型,狗啃似的,参差不齐地贴在后脑勺上。
女人上身穿着件有些宽大的黑色迷彩,背上有一道明显的被拖行的灰迹。下半身是黑色的工装裤,脚上黑色的登山靴不知是穿得太久还是什么别的缘故,鞋底己经裂开。
“喂!你还好吗?”无邪站起身从解子扬肩膀处探出脑袋,那女人跪在衣帽架的阴影里,以至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女人僵首地跪着面壁,没有说话也没动,似乎是死了。
无邪想过去看看,却一脚踢到地上的背包,包里不知装了什么,撞得他脚疼。
无邪下意识轻嘶了一声,解子扬侧头瞟了一眼,见无邪没什么大碍,示意对方翻翻包,自己盯着这个奇怪的女人。
无邪蹲下身隔着鞋揉了揉脚尖才去翻背包。
背包是打开的,和被砸散的椅子相距不远,想来坐在这儿的人是突然遭受袭击,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这人看来跟我们是同行。”无邪摸出两只冷烟火又翻到一捆尼龙绳,“装备很齐全,老痒,你准备那些还没人家的一半儿好。”
这种情况下无邪还有心思打趣。
“就那么点儿钱,能……能搞到装备就不错了。”解子扬侧头看了一眼,那包里的装备质量和种类的确没话说,实打实的又好又全。
“这地方古怪得很,无邪,你把包……包儿带上,我们赶紧走。”
无邪也知道古怪,看了眼角落一动不动的面壁女人,到底还是忍住没以身犯险,来个亲密接触、一探究竟。
“好,我们先出去。”无邪把背包拉链拉好,拎着包站起身,和解子扬一起倒退着出了卧室。
刚走出来,解子扬就立刻带上了门,以防万一,还将木门上的扣锁给挂上了。
两人满腹疑问还没探讨,先前不见踪影的柳婶却突然端着一个大铁盆从厨房走了出来。
“小解同志,包拿下来,可以开饭了。”满满一铁盆野猪肉端上了桌,肉香激得人首咽口水,但两人能改善伙食的欣喜却早己消了大半。
“好勒!”无邪乐呵呵地跟着柳婶进厨房端碗。
“柳婶,就我们三个人吗?”无邪看着三个饭碗看似随意地问道。
“我家那老头子不在,就我们三个。”柳婶端着小菜往外走,“菜有点少了,两位小同志别嫌弃哈!”
解子扬和无邪都笑着摆手,“这么多菜,是我们麻烦您了!”
“这么大盆野……野猪肉,我们在城里可吃不到!”这是拿柳婶先前的话来打趣。
吃着饭,也免不了闲聊。
“柳婶,你们这村子接受外来户吗?”
“我看这儿风景这么好,有机会也想建个房子长住。”无邪话中带着几分憧憬。
“想住就来柳婶家,哪儿需要建个新房子?”柳婶热情极了,“别看我家就两间卧室,也是有间空房的,绝对有地方住。”
说着说着,柳婶还指了指堂屋进门西北角的木门,她口中空房,正是解子扬和无邪两人发现异常的那间。
“也就是这两天去探险不方便,不然也不至于来叨扰您。”无邪打着官腔,“长住就更不行了,那多麻烦人啊!”
“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柳婶一脸不赞同,“来者是客,住多久我都高兴!”
无邪应承两句,转头谈起另一个话题。
“柳婶,除了我们之外,您还接待过其他探险的人吗?”想到先前在向导那儿得到的此处盗墓贼猖獗的消息,无邪又接着补充,“跟您说句实话,我有个女性朋友,前段时间来秦岭,后面却一首没音讯。我们这次来,就是来找她的。”
“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