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瞪了眼老二, 嫌他要的少。

陈秀芳眼睛转了转，立马嚷道，“我不管, 你必须把名额给我女儿。另外我的头好痛, 可要些补品补补身子, 不行, 你得赔一百元给咱们。”

有了一百元，老大的腿就有钱治了。

早在前个月，蔡老大跟着去山上砍柴, 结果不小心脚底打滑，摔倒山下，

把腿给摔折了。

路人听到陈秀芳狮子大开口，实在忍不住为小姑娘帮腔, “陈家大嫂, 这就是你不是了。再怎样也不是人家小姑娘的错，你身体一向健壮得很，怎么还要朝小姑娘要一百元。”

陈秀芳立马白了眼路人，恶狠狠道，“你要是再说，我还要让你给钱呢。”

被这么威胁，路人爱莫能助。

深怕真的被蔡家人这群吸血的缠上。

云初不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那身军大衣在灰扑扑的人群中特别亮眼。看的陈秀芳两眼发直，心中开始盘算着她那件军大衣的价值。

“要钱？”在蔡家人凶神恶煞的表情下，云初云淡风轻一笑，红唇慵懒吐出两字，“没有。”

“嘿，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撸着袖子, 蔡老大一瘸一拐上前。

就算他瘸腿，但还掩饰不住的强壮肌肉，制服个小丫头片子绰绰有余。

陈秀芳还悄悄扒拉着自己的儿子，低声说道，“把她那身军大衣抢过来，看着可有价值了。”

蔡老大点头。

公然当着大家的面，开始动起手。

一些想要帮忙的，都被陈秀芳扒拉住。

在蔡老大这么个强壮的男人面前，云初瘦弱的跟竹竿似的。他抬起胳膊，就要架住云初的。嘴里一股口臭随即喷洒，“让你老老实实的……”

云初嫌弃的捂着挺巧的鼻子。

在男人即将碰到自己时，冰凉的指尖已经宛如毒蛇般缠绕上。

只见娇小的女孩率先擒住男人的胳膊，来个漂亮的过肩摔。一个强壮的男人立马被扑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

脆弱的鼻骨崩裂，鲜血横流。

漂亮的小鞋踩在男人一只完好的腿上。

只见女孩白净的脸上露出自认为和善的笑容，脚尖轻轻在大腿根部一踩。蔡老大立马叫出杀猪般的声音，嚎的整个村子的人都能听见。

路人都觉得蔡老师碰瓷是不是碰的太过分了点。

但只有蔡老大本人知道，自己的骨头，好像碎了。

疼的他赶紧朝陈秀芳求救，“娘，妹妹，快点救我啊……”

陈秀芳发觉不对。

赶紧跟蔡小雪过来想要拉走蔡老大。

而云初已经先一步撒开了脚。

蔡老大这下另外只完好的脚都骨折了，完全站不起来。

疼的他使劲流泪，“妈，好疼……”

陈秀芳急了，哪里料到小丫头片子这么厉害。见着儿子痛苦，赶紧让蔡老二借来板车，拉着蔡老大去村里的诊所。

蔡小雪也要跟着，陈秀芳烦躁的将她推到一边。

恶狠狠威胁，“你要是不赶紧搞定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回来。要是你哥哥腿废了，那全部都要你负责。”

说完，骂骂咧咧的带着蔡老大离开。

只剩下蔡小雪与云初面对面。

没了家人支持，蔡小雪瞬间被抽走了底气。

因为她知道自己没理。

偏巧此时，大队长和秦凡也赶了过来。

余光瞥到高大的身影，似乎再次找到底气。蔡小雪赶紧朝秦凡跑过去，哭道，“秦凡，你救救我哥哥吧。”

蔡小雪哭的泪流满面。

黝黑的小脸灰扑扑的，哭的毫无美感……

秦凡皱起眉头，下意识退后一步，问道，“怎么了？”

蔡小雪低着头，“我……”

不知道该怎么如实说出话，而目睹一切的村民很自觉的说，“还不是他们蔡家人，觉得人家云初同志是给了村上什么贿赂。现在嚷着说要将名额给她呢，刚才那一帮人都来为难人家小姑娘。”

听到这里，秦凡神情绷紧。

难以置信。

“小雪，这是真的？”应该知道说村上贿赂是怎样的结果吧？

话刚开口，蔡小雪跺着脚，气恼的说道，“对，没错，都是真的。明明是你说将名额给我，为什么好端端变成她的。你也知道我在家的地位是怎样的，我家还穷。而且她现在疯了一样，把我哥哥另外一条腿都弄坏了，必须要赔。”

秦凡觉得蔡小雪越说越离谱，也很失望。

谁都知道蔡老大强壮的跟牛似的，云初柔柔弱弱，淋点雨都要感冒的，怎么能将一米八几的汉子摔在地上，这完全就是搞笑……

察觉到男人的不信，蔡小雪憋屈的挤出了眼泪。

揉搓着满是布丁的薄衣，嫉妒的瞥向穿着军大衣的云初。

一直充当旁观者的云初打了打哈欠。

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大部分人都已经来了公社。

等人到齐，云初干脆当着大队长的面说，“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名额是你的，那咱们就拿实力说话怎么样。”

大队长觉得犯嘀咕。

这次云初的名额想也知道，是推荐信的作用。

本来是打算着云初留下来，让人教教就行。有很多的账本都需要弄清，剩下就是看时间。

要真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比的话。

他感觉这柔弱的小姑娘胜算不大。

好歹蔡小雪也是高中毕业的。

秦凡跟蔡小雪倒是求之不得，特别是秦凡，他知道云初是什么水平。当初看上蔡小雪是觉得，她能有跟自己同等水平的原因。

蔡小雪也格外自信，感觉名额已经送到自己面前。

瞬间有了底气，“云初同志，那你可不能反悔？”

抚摸着自己纤纤玉手，云初眨着眼，“那我反悔，可以吗？反正我算术挺差的。”

可以？当然是不可以。

刚开始蔡小雪还有点怕云初的底细，但她听到算术不行的时候，立马燃起熊熊壮志。

她以前在学习的时候，在班上就数学最好。

况且会计做什么，无非就是算算账而已。

蔡小雪愉快的答应了。

坚决不能让云初反悔，还冷笑道，“大家都在场，要是云初同志反悔的话，那就代表你这个名额来的不明不白。”

秦凡也没阻止，他知道云初算术是真的不行。只要蔡小雪能赢得比试，那他在村里的面子也能找回。

深怕云初到时候不同意，蔡小雪还让秦凡将知青和村民都喊来当见证。

势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出口恶气。

云初揉着发疼的额头，感觉这两人是不是有病。

大家起早贪黑的就是为了挣工分，结果就为了狗屁会计名额，就要请大家都过来。

她叹道，“不然就找几位知名代表留在这里就行了，其他人还要回去干活呢。”

然而云初的好心在蔡小雪和秦凡眼中，却认定是做贼心虚。

更想要大家见证云初的下场。

撕破她花瓶无用的脸皮。

蔡小雪赶紧拉着大家，恳求道，“各位，咱们耽误不了大家多少时间的。我只是想要个公平，希望大家能帮忙见证下。到时候不会让大家白白看的，我给大家分小袋白糖。”

听到这番话，云初多看了蔡小雪两眼。

眉头一皱。

而村民和知青们听到白糖，开始动摇。

都知道这时代白糖多珍贵，一般都是抿着一小点冰糖，已经算是很奢侈的存在。大不了回去的时候，干活干的久一些，也能将今天的任务完成。

打定主意，都待在公社中，作为见证人。

狭窄的公社，挤进不少人。一股汗臭夹杂着，倒是让空旷的公社暖和不少。

“云初，你觉得怎么样？”蔡小雪带着得意。

小袋白糖对她现在来说是很苦难，可当了会计就有两块钱的工资，自己还能不干活。所以这小袋白糖，只要当上会计，就不算什么。

桌边的女孩低垂着头，红唇微微勾起，漆黑的瞳孔泛着深深冷意。

长期跟云初相处的系统，一旦见到云初笑的越勾人的表情，就代表她真的生气了。

“当然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将上个会计遗留下的账本，全部都处理完。”小姑娘抬起头，细长的眼尾莫名带着丝勾人。

甜美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蔡小雪也不怕，“拿来吧。”

大队长让人拿来一叠厚厚的账本。

里面都是粮食计算还有各种款项的收入以及支出。

要在这短短的时间，将账本搞清楚。

里面掺杂着各个小队，每户人家的一年款项，还有总收入。

当蔡小雪看到那叠账本的时候，脸色巨变。而云初已经面不改色的将账本拿起，连算盘都没拿，就开始拿起毛笔，在每个账本上比比划划。

看起来很娴熟的模样。

蔡小雪冷嗤。

这就是耍耍样子，谁不会。

她拿着算盘，也开始计算起账本。只是越算，额头上的细汗冒的越多。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就像是蚂蚁一样挠心挠肺的。

但是云初那边的账本越来越少。

可是她连一半都还没算过去。

蔡小雪压力越来越大，紧张的浸出了冷汗。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泡了一样，浑身湿哒哒的。

等蔡小雪终于将一本账本算完后，云初已经坐在桌边悠闲喝着热水。一股热气吹在她的小脸上，白里透着粉。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覆盖着眼睑，挡住那丝揶揄的眼神。

“我已经算完了，唔……还有半小时呢，蔡同志，你要加油哦。”

轻飘飘的语气，一如以往那般懒散。

听在蔡小雪耳中，却如魔音入耳。

那些数字在她眼中都变成跳动的小人儿。

从一个数字，渐渐分散出许多一模一样的。

秦凡见蔡小雪的情绪不太对劲，立马喝住云初，“你是不是故意扰乱小雪的情绪？没想到你这么卑鄙，自己不会，就想着妨碍别人。”

拿起云初面前的账本，翻动着，“你以为你乱写，就可以蒙混过关了，我告诉你……”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骤然变大。

翻动着账本，看着每行每页，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一位总是看云初不顺眼的女知青林小丽见此，以为云初又是在账本上乱涂乱画。瓮声瓮气道，“怎么不可能了，秦凡同志。不要顾及云初同志的脸面，大声说她在账本里面画了些什么。”

秦凡手蓦然攥紧账本。

账本的角都捏的有皱褶。

察觉到男人异常的蔡小雪也抬起头，放下手中的笔。

对于秦凡的表情无语笑道，“秦凡，你就跟大家说说吧。我也挺好奇云初同志，怎么半个小时都不到的功夫，就能算出十几本账本的。”

像是挑衅，故意看向云初。

却见坐在角落中的小姑娘抱着搪瓷杯，老气横秋道，“我又不笨，我只是大概算出需要的东西而已。这么多账本，给几个月都算不完。我当然是把总收入算出，然后依次算出每年的收入以及每家每户的支出。”

古怪的扫向蔡小雪，“你该不会连人家一头牛生了几个崽都算的仔仔细细吧。”

像是被说中心事。

蔡小雪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好看。

只是她黝黑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苍白。

“好了，一个小时已经到了。我让老会计帮你们对对……”大队长赶紧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话，请出了位年迈的老者。

老会计拿出他发旧的算盘，开始打得噼啪作响。

先是蔡小雪的。

每张都翻着，满意点点头。

看到老会计表情，蔡小雪松了口气。

本来一个小时算完账本，已经算是很快的，但云初却算完整本。

相信云初不可能真的盘算完，感觉自己的名额有了希望，唇角不自觉带起愉悦的笑容。下意识拉着秦凡的手，想要他给自己点希望。

只是秦凡没有像以往那样，给她绝对的自信。

而是欲言又止，表情充满复杂。

等老会计算完蔡小雪的账本的时候，满意点点头。再拿起云初的账本，算盘都没来得及用，只是直勾勾盯着。

眉头越皱越深。

一见到这样的场景，离胜利又稳了几分。

在蔡小雪紧张注意着输赢时，云初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调戏起系统。

“你说那老头，能接受我这么先进的思想？”

系统鄙视，“虽说这个时代读书人很少，但是人家也是老会计。比起你这个舍近求远的人来说，肯定是老老实实算账本的女主会赢。”

冰凉的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

云初饶有兴趣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老会计越看越激动，抬起头来看向云初。赞叹道，“果然是有实力的。”

这话让蔡小雪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她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什么意思？”

老会计解释，“云初同志虽说没有像你一样解答全部问题，但是她总结了全部的问题。我们虽然要过程，但会计的活就是要结果。咱们村不是一直烦恼大队的明细还有总和嘛，没想到云初同志将一直以来的心病都解决了。”

听到老会计的话，蔡小雪有些不相信。

她指向老会计，“一定是你跟云初串通的是不是。”

这话让大队长不乐意。

严肃的纠正她的态度，“蔡小雪，请注意你的措辞。”

蔡小雪咬着牙。

老会计拿出账本，为她解惑，“知道为什么是云初同志赢吗？那是咱们有些时候做会计，不是一步步算，规规矩矩的。而是要灵活用脑，讲究哪种效率最快。”

他板着脸，“蔡小雪同志，我一直觉得你还是比较懂事的。但现在我有些错看了你，做人不要斤斤计较。有些时候天外有天，不要小看任何人。”

被骂了一顿的蔡小雪踉跄后退。

现在局面已定，她输了。

事情还不算完，村民不由得提醒，“小雪，记得你小袋白糖啊。耽搁咱们做活的时间，真的是……敢情还真的是人家云初优秀。”

嘀咕着，陆陆续续离开。

而秦凡这次因为问题严重，已经确定了他的犯罪。要扣除一个月的工分，并且分配到最严峻的农活。每天要去山林中砍树，然后从十里之外将柴背回来。

这都不是人做的活。

没了一个月的工分，秦凡下个月注定会饿肚子。

离回到城市又远了一步。

蔡小雪因为这事，跟着秦凡一起成为村里笑话。

成了大家的饭后笑料。

听说陈秀芳一听到还给每家每户一小袋白糖的时候，人险些晕厥。

钱没要回来，名额也不是她的。

反过来还要给别人白糖，自己家都吃不起呢。

陈秀芳气的当晚，直接拿起棍棒，将蔡小雪揍的半死。

还骂骂咧咧道，“给白糖，你去给白糖啊。你不是跟那个秦凡好着吗？现在这节骨眼上，你怎么不去找秦凡了。你真的是败家娘们，早知道就把你嫁出去。”

蔡老大没钱，从诊所被送了回来。

想要去找云初算账，但是没理。又怕挨打……

这下是真的成了残废，两只脚都不能走。而他将这一切都归咎在这个败家妹妹身上，在她身上撒着怨气，“妈，要不是三妹的话，我怎么可能变成这副模样。我现在连媳妇都没了，我不管，把妹妹嫁出去……才能给我治腿。”

一听到要将自己嫁出去，蔡小雪慌了。

她忍着痛意，拉着陈秀芳，“妈，不要把我嫁出去。”

陈秀芳可不听。

瞧着蔡小雪就糟心得很。

蔡老二也帮腔，牛里牛气的说道，“是啊，不是隔壁的那个牛老大想要媳妇嘛。当初他就是看上妹妹，愿意给200块钱呢。要是把妹妹嫁给他的话，那哥哥有钱治病，我也有钱娶媳妇嘛。”

蔡小雪身形颤抖，脸色大变。

牛老大？

谁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整天就是混子，在村里还是人人喊打的小偷。喜欢调戏姑娘家，家里还四面透风。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还没找着媳妇。

加上牛老大本身长得就丑。

蔡小雪就算皮肤黝黑，但五官还不错，在村里因为贤惠有些小伙子有那个意向。

可是经过会计的事情爆料，加上跟秦凡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在传统的年代，谁愿意接受跟别的男人有暧昧的儿媳妇呢。

现在能接受的，只有牛老大。

陈秀芳想了想，眼神幽幽的看向蔡小雪。

蔡小雪吓了大跳，因为母亲的目光很冷很冷，还带着打量商品的探究，遗憾道，“还以为秦凡那小伙子有出息呢，没想到还得靠女人。算了，都已经不是很值钱，留在家里也是吃闲饭的。”

蔡小雪不禁心下暗恨，觉得云初抢走她的一切，还要逼自己嫁人。

……

云初正式在村上任职当会计，每天的工作都很规矩。也不用冒着风寒，在田里种地。

而她速度很快，将账本都规规矩矩理清。

让队上的人挺满意。

趁着吃饭的功夫，云初去了后山准备打牙祭。

寒冷的天气，小动物都藏在山洞里过冬。但野鸡是最容易打的，它喜欢出来偷吃庄稼。

寻找野鸡的同时，云初在林中找到几株野生的芭蕉花，趁着无人注意，使用真气聚集在脚上，轻飘飘的跳上芭蕉树顶端，用镰刀砍断，放在篮子里。

现在这种天气，芭蕉花都不会结成果实，拿来做菜很合适。

等刚采摘完芭蕉花，耳边听到一处响声。

云初运转着真气，眼神微眯。拿着石头精准砸中一只野鸡，公野鸡色彩鲜艳，跟孔雀似的。云初将野鸡放进空间里，无意还找到了母鸡跟几只小野鸡。

她没对母鸡杀手，只是将剩下的母鸡跟小野鸡都放进空间里。

看看能有什么变化。

除此外，云初又打了两只野兔。

都放在空间里。

准备先养着。

收拾了满满的篮子，云初中午回到宿舍点。

提前将拔毛后的公鸡放在篮子里。

三位女生刚干完活，刘晓茹一见到云初，赶紧过来帮她接过竹篮。“呀，云初，又带了些什么好吃的？”

掀开布一瞧，里面正有只野鸡摆在里面。

刘晓茹抬起那张已经有些圆润的脸，双眼掩饰不住欣喜，“野鸡？这是从哪里抓到的？”

这些天三人被云初喂养的很滋润。

隐隐间有些丰腴。

笑起来还有些可爱。

云初笑道，“就是我以前的时候喜欢家人出去打猎，所以抓野鸡属于我的在行。咱们今天可有福了，可以好好吃烤野鸡，新鲜着呢。”

提起野鸡，刘晓茹的舌尖又开始分泌出唾沫。

艰难咽了咽口水。

好像篮子里已经是美味的熟食。

她们每天被云初的手艺给征服着，吃鱼还吃肉。那味道简直人间极美，也不知道云初是施展什么魔法，能将无味的食物做的色香味俱全。

云初看着已经逐渐白皙的刘晓茹，还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将公鸡好看的长毛挑出，做出漂亮的笔。

可以代替毛笔。

又是给三人惊叹的。

“云初真的是见多识广，我在城市生活过，怎么都没见着这些稀罕玩意。”马月爱不释手抚摸着。还用灰色破旧的外衣，轻轻擦拭着，比她的衣服还要珍惜。

“能跟云初住在一起，可真的好。”刘晓茹发自内心赞叹道。

这些天都是云初将她们喂得白白胖胖，就算云初让她们干点事情，三人都立马去办。在这朴实的年代，不会斤斤计较着什么，而是不余回力回报着云初给的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　　大半夜起来瞅瞅，网审终于过啦，大家再重新刷新点击瞅瞅~主要刚把修□□的大纲列出来，推翻了两三个版本。另外为了感谢友友或者鼓励俺，关于加更：满2000收藏我就日万一星期，500的手榴弹加更一章，1000的霸王票加更一万。灌溉液每满100就加更一章，谢谢大家支持正版~主要我码字太慢，只能这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