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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沈文柯!你想死我还不想!

我皱了一下眉头。

“我想帮帮你,在我能帮到你的地方。”杜兴博温和的说道。

“谢谢,但是……”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先去上班,有空再说。正好我下午还有点别的事情。”

我长吁了一口气,只好先回了公司。

他没有给我他的账户,一个花瓶可能不值钱,二十万却不是个小数目。他可以不在乎,我却不能欠这这份情。

我到公司以后,特别留意了沈文柯的办公室,听同事说,他没有来公司,我才松了口气。

可是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什么东西。

下午工作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却反复都是一个场景——他在医院走廊里,冷漠的从我身边走过去。像是没看见我和我身边的杜兴博一样。

其实这样挺好的,非得他有点儿什么反应,让我更为尴尬难堪我才满意吗?

我觉得自己还在纠结他当时的冷漠,简直是有病。

骂了自己几遍,我才专注的投入到工作中。

下班回到家,发现我妈还没回来。想起姥姥一家,我就头大。犹豫再三,哄睡了宁馨,她还没回来,我给她打了电话。

“我在酒店陪你姥呢!”我妈在电话里小声说,“我知道你不想让她去秦阿姨那儿住,所以今天晚上我陪她住在外头,就不回去了。”

“她没走?”我声音立刻拔高了。

我妈的声音反倒变得更小,“你舅不是住院了吗?你姥不放心,其他人都回去了,你姥在这儿……”

“她在这儿有什么用?她还能去医院里伺候景天成吗?景天成他老婆在医院陪护还不够?她一个刚犯过脑溢血,刚出了院的老太太,她陪这儿干嘛呢!”我语气很冲。

我妈愣了一阵子,她吸吸鼻子,像是哭了,“楠楠,你以前……不是这样……”

把我说的一愣,她却挂了电话。

我以前不是这样?那我应该是那样?

我的意思其实是,老太太身体不好,不应该跟这儿留着操心,也帮不上忙,干着急。她的情况,回家养身体更好。可是我语气太冲,态度又不好……我妈大概是误会我了。

我按了按额角,最近真是……脾气越来越大了,好话,都不会好好说了。

静了静心,我打算先拿沈文柯的卡,提二十万还给杜兴博。

虽然我也不愿意用沈文柯的钱,可我自己实在没钱。用他的钱,大概有一种债多不愁的感觉吧。

这天下班早,我打电话问了杜兴博在哪儿。

他说他在自己的一个公司里,语气有些不太好。

我直接打车去了他的公司,前台知道我要来,直接告诉我他办公室的位置。

我正要敲门,却听到里头传来杜兴博气急败坏的骂人声,“为什么不签合同?签了合同他们还敢毁约吗?这都什么时代了,老交情?老交情就靠得住吗?”

我在门口等了一阵子,听到里头差不多骂完了,我才退了几步,里头开门的时候,我装作刚刚走过来的样子。

他的员工从里头走出来,表情看上去很狼狈。他冲我点了下头,埋头就走了。

“杜总。”我敲了敲门。

杜兴博松了松领带,脸上还带着愤怒的涨红,但他还是冲我笑了笑,“景楠,过来坐。”

他起身给我倒茶,倒茶的时候都走神了,没留意把水倒在了茶几上。

我扶了他手中的茶壶,他才回过神了,“不好意思。”

“没事,我看杜总这会儿挺忙的,我长话短说。”我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都记在心里呢!这里是二十二万,请您一定要收下。”

杜兴博抬头凉凉的看了我一眼,“打我脸呢,景楠?”

“不是,您千万别误会。”我连忙摇头,“您对我的帮助,我都记在心里,可这是我妈的亲戚家里欠您的,我不能叫他们这样欠着。”

杜兴博挑了挑眉梢,还轻笑了一声,眼神很有些讽刺。

我没去深想他这态度的意思,放下银行卡就起身告辞。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长长叹了一声,“我本想着你来了,带你去吃点儿好的,去放松一下,你这样……”

“改日吧,杜总,我看你也还忙着,我也得回家照顾女儿。”我客气的笑着,对他欠了欠身。

他低头揉着额角没看我。

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他,“先告辞。”

我关上门离开,因为把那二十万送还回去而长舒了一口气。

之所以多了两万,是因为,我估摸着那个花瓶,至少也得五千往上,我拿不准,两万应该只多不少了。

我步子多少有些轻快的离开杜兴博公司的写字楼,抬眼就看见一辆特别熟悉的车停在路边上。

一个身高腿长的人,正倚在车上抽烟。

我看他的时候,他也侧过脸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自己该有什么反应什么表情。

他却扔了烟,径直朝我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他手上力气很大,简直要把我的腕骨给捏碎了,我叫了一声“疼”,他毫无反应,力气一丝没小。

他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甩上车门,他上了车就系上安全带,汽缸的声音轰轰的,我觉得他简直要把车开的飞起来。

“沈文柯!你慢点儿!你想死我还不想!”我闭着眼,后背紧紧的贴在车坐上,抖着手把安全带给系好,因为拉的太猛,反而卡了两次拉不出来。

“我想死?”沈文柯笑了一声,“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他声音特别好听,即便现在,我能听出来他生气了,但他嗓音里的磁性依旧不减。

“二十万给杜兴博周转,不会太少吗?”他忽然说。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借给他的,是还他的。”

“哦,还他。”沈文柯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并不相信。

我舔了下因为紧张而发干的嘴唇,“我舅舅不知道什么时候欠了人家赌债,人问他要二十万,不然就打断他的腿。我舅妈问我借钱我没给,舅舅被人打了,杜总把钱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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