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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揭露真相

高褚自杀身亡,无法回京亲自向文束帝交代罪行,只得应渊回京后亲自上书向文束帝道明其中原委。

此前时书旋提议的将所有千日春上瘾之人聚在一起统一管理戒除的事应渊已经安排妥当。

喝千日春不多者,大抵熬过半月,就能彻底戒除。

若是喝的较多者,不仅戒除时间长,而且过程十分痛苦,尽管辅以秦先生研制的药物,但想要彻底戒除仍是十分困难。

这需要患者拥有无边意志,可能有如此意志者少之又少,很多人在戒除过程中熬不住,已经选择自杀。

而各路藩王聚在一起终归是隐患,于是他们就只能奉命禁足府中自行戒除。

总归千日春已被应渊全部销毁,没了千日春,他们戒也得戒,不戒也得戒!

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彻底摆脱千日春,重获新生。

易安之事基本尘埃落定,待将事情处理完毕,应渊几人便一起出发回京了。

本来计划此来易安大概只需一月,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将易安所有事善后完回到京都,已是两个月后的事。

虽还未彻底入秋,但京都暑气早已消减下去,再也没有离开时那般炎热。

文束帝也已率众从清凉山回来。

只是从清凉山回来后,他便染了病,一连在床榻上休息了好几日。

现在虽病好了能下地,但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时常说自己头疼,身形消瘦不少。

太医诊断,说是过度操劳所致。

比起从前,他整个人看上去虚弱很多。

对于此次易安之行,应渊及时粉碎制止高褚谋反阴谋,文束帝十分赞赏,他在朝会上对应渊和时书旋均论功行赏。

而告假出行的季延虽早已超出原定时日,但他助应渊告破千日春一案有功,文束帝并未苛责,也做了嘉奖。

而应北沂私自离京之事文束帝早已知道,只是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追究其责任。

如今文束帝虽正值盛年,但他身子却越来越弱,日后之事当真不好说。

应深自栖居先生死后便一直没有太大动作,他手下谋士不得力,这半年一直都被应渊压了一头。

应渊因此次易安一事更得文束帝宠爱,原本摇摆不定的人又开始往应渊那边靠。

朝堂风向又一次改变,若无意外,文束帝西去之后,继承大统的,便是应渊这位名正言顺的太子。

端王府,书房。

应深看着面前的季延,眸底涌动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将手中书本摔在桌上,应深控制不住冲着季延吼道:“季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本王命令!”

季延垂首立着,不曾抬眼去看应深,也不曾答话。

看着不言不语不动作活像木头一样的季延,应深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他强忍住上前动手的冲动,直接指着季延骂道:“是不是本王如今失了势,你们现在就谁都不将本王放在眼里!”

“王爷误会了。”半天,季延也只挤出五个字。

“误会?”应深扬高声音,继续喝道:“那你为何不杀应渊,那么好的机会,你竟然白白放过!”

“末将不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杀人。”

“卑劣?”应深被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本王卑劣?”

季延看了他一眼,没答话。

应深努力平复心情,极力克制,收了方才暴躁的情绪,便坐在窗前的连椅之上。

此前,他定是不会如此大声同季延讲话,只是自栖居先生死后,他身边再无得力助手。

凡事都被应渊打压一头,李贵妃看他越发不顺眼,对他也是非打即骂,文束帝因此前他刺杀应北沂之事一直心存芥蒂,也不待见他。

他如今四处受气,没人从旁提点,便是装也不想装了,他已彻底暴露本性,有种破罐破摔的感觉。

端起桌上茶杯饮了口茶,温凉茶水下肚,才将他心头怒火浇灭下去。

“季延,你应该知道,本王从不是什么善类,既然你敢忤逆本王,那么,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季延神色一凛,看着他问:“王爷这是何意?”

“孟良辰的存在,父皇还不知道。”他抬手随意拨了拨杯盖,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注意观察着季延的神色。

果然,在听到孟良辰后,季延本就冷峻的面庞出现一抹慌乱,而他的眸底,也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

将季延的反应尽收眼底,应深冷嗤一声,“你果然对孟公子情深义重,可你惹了本王不快,本王也不想让你痛快。”

“你想怎么样?”季延冷冷晲着他,目光不带任何温度。

应深将手中茶盏重重搁在桌上,仰面望着他决绝道:“孟良辰和冥邺阁,你选一个吧!”

季延五指下意识的握拳,“你什么意思?”

应深直视他,一字一句道:“本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想要孟良辰活,那么就把冥邺阁交给本王。”

季延盯着应深那张狡诈的脸,一时没有言语。

“看来孟公子在你心里也并不是那么重要。”应深笑了起来,“没事,若你不选,就本王替你来选好了。”

指尖轻点桌面,应深眯了眯眸,“毕竟冥邺阁是你季家先祖所创,势力庞大,本王觉得,还是选冥邺阁吧,如此,明日本王进宫,便上奏父皇,将当年孟家……”

“你不怕我杀了你!”季延满身戾气,咬牙截断了他的话。

应深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杀了本王,孟良辰的事明日一早便会传遍京都,更何况,本王对你季家乃至季家军都有恩,你能下手吗?你若杀本王,你父亲同意吗?季家军同意吗?”

季延放开紧握的五指,没再答话。

应深乘胜追击,趁热打铁问道:“所以,你要孟良辰还是冥邺阁?”

目光森然盯着应深,季延开口,“好,冥邺阁可以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应深略一思索,便道:“说说看。”

“我要将夜莺带走,从此之后,她就不再是冥邺阁杀手。”季延平静的说完,便等着应深回复。

应深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兀自思索起来,夜莺虽是冥邺阁头号杀手,可她却只忠于季延。

这样的人留下,或许会是祸患,若是安插自己的人进去统领冥邺阁,恐会更为稳妥。

思及此,他便点头应道:“行,本王答应你。”

突然想到什么,他便用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起季延,“本王记得,夜莺是女的,你如此,莫不是对她有意?”

“这就不牢王爷费心了。”季延并不多言,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

“哼……”对于季延的无礼,他早已习惯,如今敢明目张胆跟他翻脸,一是因此次他公然违令实在让人愤怒,二是匈奴宇文驿已与他联手,季家军于他而言,再不是唯一助力。

况且宇文驿点名要季延的命,加之他忍季延很久了,今日便打算一次性发泄出来。

突然想到什么,应深便起身,直接绕过季延来到角落的柜子面前。

他拉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封信件,转身来到季延面前递给他,不怀好意道:“打开看看。”

季延接过,便将信纸拿出展开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看着季延从面无表情到震惊再到失落的神情,应深心中怒气全然消散。

“这是半年前匈奴五皇子宇文驿回匈奴后给本王寄来的。”

应深一边欣赏着季延的表情一边继续解释:“当年孟家贩卖军器于匈奴一事纯属子虚乌有,五皇子已多番探查,孟家从未将任何军器卖给匈奴。”

看完信上内容,季延一把将信纸揉成团,他唇线紧绷,胸口上下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

应深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一时间,他心情大好,便继续耐心的说:“孟家以自身为饵,为的就是挑起匈奴与闽梁战火,而你季家军,就是孟家设计的一环,你季延,也不过是孟良辰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说到这,应深就咯咯笑了起来,“真是可笑,你为孟良辰做这么多,却不知对方只把你当傻子看,当初你活着从战场回来,只怕他都失望透了吧!”

字字剜心,可应深依旧不依不饶继续说:“你猜孟良辰当时在想什么,他肯定在想,季家军怎么不全军覆没,而你季延,怎么不死在战场上!”

手中被捏得皱皱巴巴的信纸落地,季延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一步,他眸底猩红一片。

他不信,只要孟良辰没亲口承认,他都不相信!

一个字都不信!

“本来本王怕你知道真相后伤心,便一直将此事隐瞒不说,只是如今你愿意为了那样一个人顶撞背叛本王,那么,你就要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

应深话音才落,季延便直接闪身到门前,没再多做停留,他打开门直接出了书房。

【作者闲话:应深现在有些极端了,因为成长环境的原因,其实他很自卑,心里也有些扭曲,他现在就是想从别人身上找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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