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茹脸色通红,满脸怒气瞪着进来的两人。
“请我来干嘛?”
解千愁完全没有一点自觉性。
“给我打。”
涵养如秦月茹,也终于忍不住。
执法队把解千愁按在地上,拿起棍子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揍。
看得白平心里直抽抽。
“啊,死婆娘,我挖你祖坟啦,这么打我。”
“死婆娘,我忍你很久了,但凡我今天能活下来,就没你好日子过。”
秦月茹气得胸口直颤:“给我狠狠地打。”
直到解千愁连呼“哎哟”,才让她呼吸匀称些。
斜了白平一眼。
“你不劝我?”
“别打死就行。”
白平恭恭敬敬站在一边,也不敢多做言语。
“哼,还不知道你心里怎么骂我呢。”
秦月茹拿出一个平板,点开视频放在解千愁面前。
“你还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以为没人知道你做的这龌龊事?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视频中,只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悄悄潜入内楼,其中点迷烟,破窗户,把人一个个扛出门都拍的一清二楚。
“还有你把人吊上架子的监控视频,你要不要看?”
解千愁知道自己栽了,想不到还有监控,自己谋划一下午把监控给忘了,下次一定要注意。
见解千愁没话讲,秦月茹继续质问。
“说,你这些醉魂香是哪里得来的?”
那种奶片一样的醉魂香,是角斗场专门用来迷晕异兽的药品。有统一的管理和使用制度,一般人接触不到。
解千愁用白平给的零花钱和兽场的管理打好关系,才偷到那么一小包。
不过他自然不会说出去。
“我自己做的。”
秦月茹勃然大怒:“你做个屁,你有那能耐还被你爹卖给我们斗场?”
秦月茹早已视涵养如无物,指着解千愁的手指都已经开始颤抖。
解千愁也觉得这个借口说不过去,改口道:“我城里买的。”
“不说是吧,有你说的时候。”
秦月茹对手下命令道:“把他衣服脱了,倒吊在那个架子上一个月。”
想了想后又道:“留条短裤。”
“死婆……”
白平赶紧捂住他的嘴,把“娘”字给堵回去。
被吊在架子上的解千愁骂声不决,有多难听就骂多难听。
本来被动静吸引过来的人听到他这些话,一哄而散,怕连累到自己。
酒座里两个女服务员瞅了这边一眼,一撇嘴:“还是个小孩子,没啥好看的,肯定没早上那些大。”
解千愁骂了半个小时,也骂累了,就这么吊着休战恢复体力。
秦月茹的办公室是斗场建筑群中间最高一栋楼的顶楼,透过窗户能看到广场上被吊着的解千愁。
站在窗口,她揉了揉太阳穴,实在头疼,今天开赛日,好几个被袭击的斗者今天要上场,现在这情况只得临时换人,那些押注的都要处理,万一处理不当,免不了要被人骂。
早上她来上班,也是这个窗户,她打开通风时看到了广场上那壮观的一幕。
问执法队怎么回事,执法队也是一脸懵,以为是老板下令让人吊那里的,查看了监控才了解原委。
夜幕落下,白平喂完解千愁后带着梯子回去,要不是看在叫自己一声“师父”的份上,他真懒得理这小子,磨磨他的性子也好。
天色越来越黑,解千愁睁开眼睛,伸出手召唤出球球。
“球球咬断绳子。”
图腾兽正要沿着他的腿往上爬时,一道光柱照在他身上。
解千愁不得不让球球躲起来。
“大晚上不睡觉,还看着我,这帮人有病。”
第二天,那帮斗者修养恢复后,结伴来到广场,誓要打死解千愁。
“放他下来,我要打死他。”
斗者们推搡着守卫,说什么也要报仇,那眼神恨不得把解千愁凌迟了。
“来呀,谁怕谁,今天不弄死我,你就是王八养的。”
解千愁完全不怂,人被吊着,嘴巴却不得安闲,疯狂挑拨斗者们的神经。
被守卫拦着的斗者瞬间红了眼,本还和守卫半推半就,缠缠绵绵。被激后立马变成无情郎,不管后果地击昏了守卫。
“给我死来。”
斗者们亮出武器,纷纷起跳朝解千愁招呼过去。
突然解千愁急速下坠,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一帮斗者失去了目标,除了个别飞禽类,其他人全撞到了一起。
白平伸手接住解千愁。
“要打架?我奉陪!去角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