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黑暗姜裕揽着韩轻姜的手顺着腰线滑到下面的翘臀掐了一把,声音意味不明,“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些。”
“谷内有很多小话本,闲暇的时候我都看过。”韩轻姜不满屁股被掐,扭了扭想甩掉姜裕的手,“上面写的,野男人勾引了小少爷,小少爷的父母不允他们的婚事。他就带着小少爷私奔。几年后建功立业,带着小少爷回家,父母见两人已经分不开,自然也就同意了婚事。”
“你看的是这种书?”姜裕想弄明白,“你说有很多小话本,还有写什么的,有书生小姐的吗?还是都是……野男人和小少爷这种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也想看?”韩轻姜道翻了个身,比比划划,“有啊,好多,什么都有。”
姜裕哭笑不得,怪不得小大夫能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他。
“你还没回答我。”韩轻姜问,“师父教训我的时候你会帮我的吧?”
姜裕和他深情对望“当然,到时候我不光会挡在你前面,还会跪下求师父让你跟我成亲,不答应不起来的那种。”
韩轻姜很满意,拍了拍他的胸口,“那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嗯!看我的”姜裕把人拉过来趴在自己胸前,“还有,不是野男人,是相公。”
“乖!喊声相公听听!”
“我也想听,你先喊!”
“夫人!”
“我要听相公。”韩轻姜不满。
“好!相公!”姜裕道,“该你了。”
“嗯。夫人好。”
姜裕……
“噗!”
姜裕挑眉,“调戏我?!”
“才没有。”韩轻姜狡辩,抱着被子滚到马车另一边。
“明明就有,说好的喊相公!”姜裕扑过去。
“啊!你耍赖…不准挠那里!”
……
“好吧!哈哈…我求饶,我喊还不行吗……”
“晚了……”
……
众人一夜好梦。早上传来好消息影六和影七已经回来,还给韩公子带了费县人民都爱吃的咸豆花和油条。
昨天影六影七在县令房顶一直蹲到子时,都没有动静。本以为没戏,谁知到了深夜才露出端倪——两人看见,以为成功糊弄钦差大人的王县令,半夜让人找来两个人。郎中改嫁的媳妇和郎中好友,那对百姓口中地奸夫淫妇。
屋内王县令气急败坏,冲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咆哮,“不是说神不知鬼不觉的吗,为什么还会有人去找钦差大人伸冤?”
郎中改嫁的媳妇名叫李月娥和她现在的相公钱仁义,被吓得有点魂不守舍,连忙磕头让县令救命。
王县令顺了顺气甩袖做回桌边,“这事可大可小,这次多亏了本官足智多谋,让钦差大人相信齐郎中的死是意外。”
李月娥和钱仁义听到这里也回过神来,县令的意思是这次有惊无险?“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大人真是厉害,连钦差大人都不是您的对手。”
屋顶上的影六影七撇撇嘴,也不晓得是谁白天被主子吓的半死。
王县令摆摆手道:“这次能逃过一劫,并不代表次次都行。你们可确定这件事真的没有第四个知道,你们觉得那个伸冤的人最有可能是谁,得将他找出来才行?”
“大人。”钱仁义和李月娥对视了一下犹犹豫豫开口,“其实有一个,但绝对不可能是他。”
“混账。”王县令气的甩手砸了手中的茶盏,“是谁?为何不如实告知本官,如果因为这事连累了本官,看本官不扒了你们的皮。”
被砸了满头满脸茶叶沫子的钱仁义,见县令动怒,这才说出隐瞒的事情,这件事李月娥也知道,那天齐郎中上山采药刚走,李月娥就去找钱仁义。两人早有奸情,也早就商量好在齐郎中采药之际趁其不备将郎中推下山,伪装成意外。
可是不巧那天的事被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碰见了。樵夫是个酒鬼,砍柴卖的一点钱财全都被拿来买酒喝,李月娥和钱仁义很容易就用钱买通了樵夫让他闭嘴。
“你为什么觉得不是那个樵夫?”王县令问。
钱仁义使劲摇头,“樵夫是住西街巷尾的三麻子,早就被酒蒙了心智,天天喝的烂醉,连自己老娘都能活活饿死,谁给他钱买酒喝,他就听谁的。”
“如此也不能让他留在世上,难保他喝了酒,不会说漏嘴。”王县令眼露凶光,话中隐含杀意。
李月娥和齐仁义对视,确实,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
韩轻姜边喝着咸豆花边看着被影六影七抢先一步救下来的三麻子,被捆着扔在一边。嗯…能把亲娘活活饿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倒是旁边站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年轻人挑起韩轻姜的兴趣。
这个年轻人是被影六影七一起绑来的。问了之知道是费县的主簿甘子函,甘子函是个年轻的读书人,同样知道王县令和李月娥夫妇的交易,也知道齐郎中是被钱仁义害死的。更不敢声张,正在一个人偷偷调查。
昨晚影六影七在屋顶偷听,甘主簿就在窗户外偷听,影六影七发现了他,原本准备先把事情办完,在来查这个这个书生。
谁知这么巧,影六影七在三麻子家又碰到了鬼鬼祟祟的甘主簿,两人一对眼干脆打晕一起绑来。回来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书生也是去救三麻子。
对此影六影七看着细胳膊细腿明显不会武功的人表示很怀疑。
甘主簿也已经知道这一群人里那个一脸贵气的年轻人就是钦差大人。所以也不是害怕,就是激动。听完这些人讨论的内容他更激动,王县令自从来到他们费县,就一直鱼肉百姓,这下有人收拾了!
甘主簿告诉他们,他之所以知道县令和李月娥夫妇的事和齐郎中的小徒弟有关。
这个小徒弟是齐郎中捡来的小乞丐,没有名字,跟了齐郎中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