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轻姜僵住……
姜裕冷静回头,“师兄怎么来了?”说完还把小大夫露出半个白嫩屁股的裤子给提上。
韩轻姜戳了戳姜裕的胸,示意,有人来了,赶紧起来!
姜裕起身,顺便把韩轻姜也拉起来,三人走到桌边坐下。
“师父让我过来帮你。”方云尘道。
“帮我?!”姜裕狐疑!
“嗯哼。”方云尘道,“反正来都来了,干脆不回去了,师父又怕你们再出事,就把我留下了。”
“方家堡怎么办?”姜裕问。
“有我爹在。”方云尘语气兴奋,但神色有些疲惫,“来找你之前,我爹就回堡了,他和我娘逍遥了这么久,也该让他管管堡内事务。”
“那就多谢师兄了。”姜裕给方云尘倒茶。
“先不说了。”方云尘站起来,“我累了,先去休息,你们继续!”他和师父已经在回方家堡的路上,幽机老人越想越不放心,就让他回来了!
恰好他原本也不想回家,一路上都在想找什么借口,好半路跑出去游山玩水。现在好了,得偿所愿,听说王城繁华,风景也不错,先在这玩玩,顺便帮帮师弟。
姜裕点头,“正好,明天师兄先帮我一个忙。”
方云尘“?”
姜裕详细将他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方云尘了然。
他走出去,被影卫带去其他房间。
两人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韩轻姜却有了点心事。
“怎么了?”姜裕发现从刚才师兄出现他就一直不怎么开口说话。
“师父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有没有出事?”韩轻姜见他们师徒关系亲密,想到自己已经半年多没见过的师父,突然有点想念,
“之前师父外出两年,每隔一个月都有给我写信。”韩轻姜突然爬起身,“你说师父会不会听说景阳城没事了,就没去景阳城,自然也就没有收到我没给他留的书信。还是同往常一样把给我的书信寄到雪顶山下的桉县了。”
“我要回去看看。”韩轻姜说着就要起来穿衣服。
姜裕赶紧拉住他,“今天已经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我明天人先去桉县看看有没有你师父给你的信,如果没有还能山上看看,乖!不要担心。”
韩轻姜也知道自己着急了,顺着姜裕的手躺下,“那你明天让他来找我,我告诉他怎么进谷,谷内有机关不小心会受伤的。还有之前那只小狼不知道有没有回去找我,也要看一下。”
“那只小狼崽?”姜裕问。
“嗯,小狼崽现在可能已经长成大狼了,我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跟它告别。”韩轻姜道。
“我会尽快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了,然后我们一起回去。”姜裕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先睡觉吧。”
“嗯”……
片刻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姜裕低头看了一眼,人已经睡着。掌风扫过,灭了烛火,收紧双臂,终于安心睡下。
另一头楼梯旁的房间里荻安昏睡了两天一时也没有困意,荻安刚看完一封信,燃烧纸张的灰烬还掉落在桌边。
“姚相说什么?”谢原问。
“信上说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等那天到来!”荻安道。
谢原:“为何突然如此着急,先前北羌和姜国才一场大战,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呵!”荻安冷笑那场大战是何模样你我一清二楚。”
谢原:“请恕谢某直言,姚相他……”
“先生又要说,让本王不可和姚达海这等人为伍!”不等谢原说完,荻安就打断了他的话,“本王不明白,先生明明是姚达海派到我身边的,却又为何处处劝我对他不可尽信?你们中原人不是都讲究以忠信为主的吗?”
谢原摇头,“王子有所不知,当初姚相以家母性命相要挟,让谢某忠心与他。可大丈夫立世,当以有用之人做有用之事。而不是做那出卖国家的罪人。”
“所以谢先生现在是要背叛我了吗?”荻安神色阴戾。
谢原不为所动,“王子说笑了,谢某不曾忠于王子过,只忠于自己。谢某只是想让王子明白,不论哪国,民心都是思稳定,可以通过合作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两国共存共荣,又为何非得像现在这样兵戎相见,让小人得利益!”
荻安不语,每次说到这里,两人都会如此,不欢而散,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