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晏然大声道。
“我虽然是南朝宰相之女,可我不是细作,更不会对蒙古国造成什么不利,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
巴图不想让她多说废话,又站出来对成吉可汗道:“可汗,她们南朝人最是能言善辩。
她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我们饶了她,我们千万不能听她的。”
晏然冷笑道:“我是南朝宰相的千金,你们也要杀我嘛,你们就不怕和南朝结怨?”
巴图也笑了。“反正我们迟早要和南朝开战,这怨迟早是要结的,既然你来了,就从你开始吧。”
晏然的目光像毒剑一样盯着他。
他妈的,我又没见过你,又没得罪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巴图对着她得意的笑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
“对,丞相说的是。”
“对啊,可汗就杀了她们吧。”
“……”
众人一下群情激动,个个都出来指着梅竹和晏然,想把她们收拾了。
梅竹吓得抱紧晏然,眼泪在眼眶里强忍着不掉下来。
“小姐,怎么办?”
晏然没有言语,她抬头望着李修齐冷漠的脸。
眼睛里满是哀求。
快帮我们说句话呀,你可是拿了我爹一千两黄金啊,这才过了多少时日,怎么就见死不救?
可李修齐置若罔闻,把脸转过去没有看她。
晏然看他这样冷漠地对自己,目光从哀求变成了无奈最后变成深深的憎恨。
成吉可汗道:“好,就依众亲家所言,把两个南朝女子拉出去砍头吧。”
话音刚落,门外的人马上进来,拉起晏然和梅竹就想往外带。
梅竹知道这一出去肯定要她小命,她拼了命的挣扎。
“不要,不要带我们走,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晏然一脸心如死灰,脚下却是没有力气的。她连站都站不住。
没想到来这里放羊,连小命都会没有,她找谁说理去呢?
忽然,一声高亢的女生声传来。
“慢着!”是阿诗玛的声音。
那两个拉起晏然和梅竹的蒙古大汉停下来,等候她的吩咐。
成吉可汗不解老婆是何意,问她怎么了?
阿诗玛温柔的对丈夫说道:
“可汗,这两个女子我想留下来,当我的侍女可以吗?”
“你要两个侍女没问题,可为什么要她们呢?她们可是敌国的细作。放在你身边,我怕你不安全。”
阿诗玛笑道:“可汗,你说她们是细作,可有什么证据吗?”
“这个……”
成吉可汗看向巴图,巴图自己站出来,拱手道:“可敦,她们是南朝人不是我们蒙古人却潜入我们蒙古国,必然有不轨企图。要不然也不用离乡背井来我们草原生活。”
晏然当即出声:“我都说我是逃婚的,对你们没有什么企图。”
巴图道:“你刚才还说李公子是你情人,结果却是在胡说,我为什么还要相信你的话。”
“你!”
晏然的眼急的快滴出血来。
没想到自己一个话说大,自己跳到自己挖的坑里。
这个丞相也真是会看准时机,还顺道帮她盖土,埋了!
阿诗玛冷笑。“丞相的意思是,不是我们蒙古国的国民就是细作。
可我记得,你的母亲也是不是本国人,是你父亲去别国打仗抢来的,那你母亲也是细作咯?”
巴图碍于她是主人的身份,一时不好分辨什么,张着嘴又给闭上了。
晏然看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成吉可汗看到自己的臣子和老婆闹不愉快,干咳了两声道:“可敦你可真会说笑,巴图丞相的母亲都来草原几十年了,怎么会是细作呢?”
阿诗玛故作不解:“我怎么知道丞相的母亲是卧薪尝胆几十年在等叛变,还是在在这里生活久了,真把自己当成蒙古人呢?”
巴图脸上有些不悦了。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没几个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成吉可汗见场面有异样,马上和稀泥对大家解释道:“可敦是爱说笑的,大家不要当真,不要当真。”
“可汗,其他事情可以说笑,在对待敌人这件事不能说笑,她们是南朝的细作,留在我们国内是祸害,一定要除了她们!”
巴图站出来严厉说道。
那知阿诗玛的的个性要强,别人不同意的事,她偏要去干。你想要她们死,我偏不让你如愿。
“不行,留下她们非常有用!”
“有什么用!”
“她们的皮肤白皙,肤色健康。我要让她们教我女人美容护肤的诀窍,改善我们草原女子的容貌。”
“……”
一时间全场立刻鸦雀无声,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大家如同演现代默剧一样,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怀疑刚才不会是幻听了吧。
可敦刚才说什么了?
哎呦!晏然一个站不稳险些往后栽倒。
乖乖,这个可敦说的话可真是太让人出乎意料之外。
成吉可汗的脸忍着半天不笑都快憋成猪肝色了。可是自己老婆说的话,他也不能拂了面子。
“巴图丞相,既然可敦说留下她们就留下她们吧。只要派人暗中看守,谅她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巴图的脸色非常难看,但是可汗都发话了,他也不能违抗。可那脸上有分明写着,我不服,我不同意。
阿诗玛可不管你什么脸色,她温柔笑道:
“那两个南朝人,你们从今天起就当我的贴身侍女,专门教我护肤美容的事吧。”
“是。”
“是。”
晏然和梅竹道。
被送出去的时候,晏然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李修齐。
晏然和梅竹被送到一个很小的毡房内休息。
“小姐,那个可敦让咱们教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