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不是,我……
大姐,你都不问问当事人的吗?
我正要拒绝,女人就把我推到跟前,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我又看了看还在闷头使劲的男人,“我不做保证。”
我脑海快速回忆奶奶是怎么给登门而来的事主驱邪的,记忆就像是一本尘封已久的书,一翻就有灰尘扬起。
哈哈哈哈,
想不起来。
主要这事儿吧,我奶看事特忌讳我在场,根本不让我凑热闹,她屋里那些术法古典藏着掖着生怕我看一点,小时候架不住好奇偷偷去看,被逮住挨了一顿毒打。
忽然水里鱼儿飞跃,溅起水珠迸到我眼皮上,我伸手捏住男人下巴,让他脸转过来,青黑的眼眶,浑浊的眼仁,目光稍下移,耳后脖子有乌黑的手指印。
再一结合想要跳河自杀。
“应该是路过水的地方,被水鬼摸了脖子。”的亏是个男人,要是女人小孩,阳气不足昨晚上就应该没了。
“那该怎么办?”女人很是着急的问我。
我脑子一下子就卡机,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刚才就是突然就懂了。
我憋半天,终于想起来奶奶怎么做的,“糯米,桃枝,红筷子。”
没想到在他们看来,以为是事情很棘手,着急忙慌的说:“只要看好,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女人拿来我要的东西,我抓起糯米直接往男人身上丢,桃枝也用力地抽打在他身上。
瞬间他身上就滋滋滋的冒水汽,整个人倒在地上抽搐起来,我一时有点心慌,这到哪一步了?
好几道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我硬着头皮扔糯米,“让你害人,让你作孽,今天就叫你知道厉害,还敢打主意到阳人身上!”
再抓,碗里糯米没了。
可是人还没正常,拿起用筷子夹男人中指,猛地一夹,男人惊叫一声就软趴趴的不动了,同时身体里快速闪出一个黑影朝我面门而来。
鼻尖残留水草的腥臭味,我左看右看什么都没有,应该是太紧张出现的幻觉。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没事了,就让他们给人带回去休息,女人从兜里掏出红包就要给我,我连忙拉开距离,“大娘,我不收钱。”
多的我也不好解释,我要说我瞎猫撞见死耗子,死马当活马医,人家还得寻思我让他当试验品了,合计还得找其他人看。
回家路上肩膀很累背很沉,晚上我早早洗漱就入睡,梦里我刚拒绝女人的红包回家,我是第三视角,我看我背上挂着个白衣长发的人,可给我吓得一激灵。
惊醒后时间是凌晨一点,乡下这个时节会有蛙叫蝉鸣,这时候居然静谧得可怕,我摸索着去上厕所,的亏我家富起来就修了二层小楼,要不然还得去外面上茅房。
卫生间的灯发出电压不稳的滋滋声,光变得昏暗微弱,一眨一眨的随时都要熄灭。
我洗手时抬眼,镜子里我身后紧贴着个人,五官泡的像发面馒头,长发湿哒哒的流着水,“滴答,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