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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北宋末世狂飙,衙内戏徽宗开局 > 第十一章 比酒逃离甲醇高 樊楼再送财路骄

第十一章 比酒逃离甲醇高 樊楼再送财路骄

左细爻,右舞袖,与别人的左拥右抱不同,她们只是坐在了马车内的两边,赶车是匡祭酒的专职马夫。

“衙内真的不参加下午的比酒试?”

“他不也没让你们观看比赛吗?”方闲反驳道:

“咱们这叫互不相欠'!”

如今,没有人不知道方衙内是个睚眦必报,也不吃任何人的亏。

舞袖满脸的不信!刚才她们在太学院会客室等着时,大白天的可是一直在八卦,基本是关于方衙内的。

他不报仇,只是时机未到罢了!

“应该没把握赢吧?”舞袖虽然一向高冷,但还是有自己的观察力和判断力。

“啊?”细爻却爆出了惊叹声,还转过头盯向方闲。

“我最讨厌这种牛饮海喝的拼比,没一点技术含量?”方闲心虚的解释道。

“衙内瞧不起?”舞袖不知为何与方闲杠上了:

“杜工部的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

算不算牛饮?”

“李谪仙的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是不是海喝?”

……

“停,停!您就是我的姑奶奶!我是怎么得罪您了?”是,方闲穿越过来的这几天,一直宣扬且践行‘平等、自由、民主’,但怼人总有理由吧?

“舞袖虽一直伴读,但善舞,也好斗酒,号称不醉佳人!”还是细爻善解人意,贴心解释了一番,以免加深误会。

“你!就你?”方闲差点就在马车内夸张的哈哈大笑了,他当然不信,但作为一个有涵养的世家衙内,决不能当场驳了她们的颜面,只能故作相信,正色说明:

“我喝不惯那酒?”因甲醇太高,杂质过多。方闲当然不能明说,宋朝酿酒虽有进步,但始终不是后世的蒸馏酒,甲醇太高喝多容易出事。

“衙内怕辽国带来的酒有毒?”关于酒,都是舞袖的兴趣点。

“官家御赐酒,我都不要多喝?”不是担心辽国的酒有毒,而是甲醇量更高。

“衙内原来也不如此啊!”舞袖大不明白,之前的方衙内虽不是嗜酒如命,但也是小酌怡情的主。

“所以就……”他死的快!方闲还好收住了口,真的方衙内大概率先被人灌了酒,迷糊中再被丢进汴河,最终被伪装成醉酒失足溺亡,而现代方闲此时恰巧穿越。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什么?”细爻都难以置信,舞袖竟然可以说这么多话!

“也没什么!”方闲收回心神:

“总之,牛饮海喝的,瞎子多,疯子多,醉亡者多!你们也不想本衙内有这下场吧?”

“不,我们衙内不喝酒,更不去比酒!”细爻无比肯定的说道,再看向舞袖。

“看来我也要尽量少喝了!”舞袖还能怎么样,只有暂时的妥协,毕竟小小的马车里有两双眼睛冷厉地盯着她。

“衙内,那我们下午去哪?不会要……”打道回府吧?细爻跟着他短短几天的体验,比她过去九年还要精彩。

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不断幻想着更多……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方闲不由应景地说出来这句小说流行语,又担心欢乐正当时被咕噜声打断,随即对马夫说:

“先去樊楼!”

“衙内好棒!爱你么么哒!”细爻情不自禁的拉住他的衣袖左右小摇摆,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撒狗粮请去外面无人处,好伐?谢谢!’舞袖不能明面表达自己的不满,只能拉开侧窗布帘,看汴梁街景:

‘哼!我以后不要官人,更不要一个会限制我喝酒的人同座马车!’

看来这女孩子呀,千万不能得罪,不管行为,还是言语!

太学院离樊楼不远,马车即便很慢,也能很快就到了!

樊楼依旧喧嚣热闹,日进斗金……

但方衙内大不同,今日带了双飞娇娘般,神采更是非比寻常的奕奕!

听得门外迎宾小厮回报,郝掌柜推开珠算盘,扔下账本册,不管自己肥胖的身躯,依然拼命地开足马力飞奔出去。

就像见到了财神爷般的虔诚:

“衙内,您来了,两位小娘子,快请!”然后恭敬地迎入三楼西边楼阁,不加姓氏的衙内才是衙内的最高尊敬!

方衙内与细爻联袂飘飘,盈步徐徐,风采更胜两天前,只是舞袖心有疑虑,樊楼是东京数一数二的官商,除非宰执、枢相或王公重臣等光临,掌柜才会亲迎。

看来真实比新闻更夸张!

但舞袖终究高冷御姐范,缓步紧随其后,不卑不亢、不逊风骚。

楼阁还是那间能俯瞰皇宫的楼阁,布置陈设一如两天前,只是那好奇观景的佳人成双了!

“衙内,这楼阁从今往后就是您的专属!”

“郝掌柜,真是盛情难却啊!”

方衙内轻飘飘的一句客套话,又把细爻和舞袖给狠狠地震惊到了!

“您看这菜,还和上次一样?”

“给我那个小蛮腰的萝莉就好!”

郝掌柜人精中的人精,识人无数,当然可以第一时间把菜谱递给细爻。

“那酒?您是自备梦茅,还是…”

“我家前凸后翘的御姐好酒!我今日免酒!”

梦茅空间的存货就一瓶,不敢喝呀!

郝掌柜根本不用多想,就把酒谱捧到舞袖眼前。

两个女使各自认真地选择,舞袖点酒不费力,樊楼也就眉寿、和旨,这俩酒拿得出手,至于细爻?确实如临大敌一样。

“先恭喜衙内第一场比武夺魁,扬我大宋国威!”郝掌柜消息当然灵通,随即幡然醒悟般轻拍了一下脑门道:

“比赛不喝酒,喝酒不比赛!”

酒端了上来,菜也陆续在上,只是这斟酒的酒娘却迟迟未见上楼落座?

试问,细爻和舞袖在场,绝色有双,又有哪个酒娘有如此胆色敢作死前来呢?

方衙内没有继续干等,他担心饿坏了自家小娘子,很快就坐了下来,细爻见状,不再扭捏,也乖乖地坐下?

这简直又又惊到舞袖!

“冰比冰水冰!”方衙内冷不防地对她出了这个对子:

“一盏茶对不上,罚坐下吃饭?”

舞袖有三绝:诗词、舞与酒!只见她秀眉微蹙,作沉思状,时而踱步,时而静思,时而环顾四周,时而俯瞰皇宫…

然后,然后她也乖乖地坐下了!

“一个要吃饱饭;一个要喝足酒!”这是开动前方衙内唯一的要求。

陪侍左右的两人却留下了动情的泪水,美人垂泪最是让人怜惜不已。

直到一个时辰后,细爻吃饱了,还吃好了!舞袖也喝足喝美了,只是依然没醉,传闻不虚,依旧高冷美艳,生人勿近!

饶是樊楼的酒算是最优品质,她也神往已久,还因甲醇少、杂质少,相对安全他才敢让她尽兴畅饮一次!

樊楼的酒菜远近闻名,是这么多年,这么多人吃出来的真口碑,没有花钱买好评,没有请托写好评,没有免单换好评!

方闲大概因为穿越而来的水土不服,这些天的胃口不佳,一直是看着细爻秀色可餐,如今舞袖的加入,更加赏心悦目,饱腹感强了!

郝掌柜就像安装了传感器,恰到好处地上楼叩门:

“衙内,今天酒菜,可还算满意?”

“酒菜凑合,只是这布置?”

“还请衙内不吝赐教!”

“不够逼格!”

“什么格?”

“好话,本衙内从不说二遍!”

“这可都是当朝名家!”郝掌柜越说声音越低,原本对楼阁的布置他很是自豪的,要么是千辛万苦搜罗、要么是花费重金求购而来的,他就是想不通怎么在方衙内眼里就没一点儿‘逼格’呢?

“衙内,衙内!我终于记得了,逼格,您说的是不够逼格!”

郝掌柜焉能不狂喜,方衙内上一个‘梦茅’已经让樊楼独占鳌头了!

要说酒,别说东京七十二家正店,就连一些皇亲国戚自营,都有不少招牌酒。但目前世间唯二的梦茅就在樊楼和官家那。

东京的酒向来都是一斤一斤、一瓶一瓶卖的,只有梦茅是按一滴一滴卖的,喝酒的给大钱,闻香的给小钱,天下奇闻,但这两天慕名而来樊楼的仍是络绎不绝!

这方衙内卖的可不是酒,而是财路!你说郝掌柜会不会像财神爷那样供着?

“孺子可教也!”

方衙内一说完,郝掌柜就连忙满头大汗,这被吓得,差点错过了发财大道!

“你这样,把这些通通取下,先送回到方府,回头派人前来布置,也是天上有人间无,再加本杂剧供你们娱宾敛财!”

“衙内大恩,永志不忘!”郝掌柜不但两眼放光,还感恩戴德。他是聪明的生意人,可以看到傍上方衙内的长远价值:

“自从梦茅一入喉,我对衙内景仰之心,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

“好,很上道!今日就此别过,改日再续!”

郝掌柜又恭恭敬敬地把人送下楼,再到大门外,最后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为什么一直揪着樊楼使劲欺负?”在马车上,细爻忍不住这样问,她只是觉得郝掌柜还蛮好相处的。

“你们可知“温故而知新”的最新解读?”

连舞袖都摇头了,因为从来只有一种释义。

“使劲欺负一个认识的人,才有新点子出现!”

“啊?”这解释太颠覆她们三观了吧!

“还去勾栏听曲吗?”细爻适时提醒,对自家衙内的吩咐她一向熟记于心。

“花那钱干嘛,赶紧回去,等着财宝主动上门,闷声发大财才叫一个爽!”

她们起初还没听出话外之音,直到两个时辰后郝掌柜先把楼阁里的古玩字画,全部打包送来了!

这一夜,方衙内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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