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人察觉出端倪,舒意只能又开始连轴转地工作,累到犯了胃病。
薄宴冉和墨理忙前忙后地照顾她,舒意就躺在床上办公开会,不过她还是决定找个时间出去走走,比如爬山,野营,墨理说她太需要放松了。
“野营?”舒柔看着她,思索片刻:“听上去不错,这个季节也没有蚊子,还蛮适合的。”
“对了,薄宴冉跟你去?”
舒意摇摇头:“他不去,近来他那边也很忙,我打算就我们两个人去就好。”
“这样不太安全,都有人想搞死你了,”舒柔皱着眉提议到:“至少再带个男人,你去问问墨医生有没有空,让他以家庭医生的名义陪着我们。”
这样似乎也可以,舒意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当即给墨理拨通了电话:“你明天有时间吗?”
“随时可以。”墨理听完舒意的话,回复得平静而温柔。
舒意很满意他这样的回答,虽然也是意料之中。
很快,第二天的朝阳升起,舒意背上昨晚就装好东西的背包,顺手塞进去了那把雕花的精致短刀。
她还没打算把事情问个清楚,不过必须得有提防。
舒柔已经开着车在楼下等她了,还有墨理,穿着一款样式普通的灰色轻薄羽绒服,眼镜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三个人就这样聊着天,聊了一路,聊得舒意的嗓子都有点发干。
选定地点后,墨理和舒柔去扎帐篷,舒意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她想洗洗手,看着清澈的河水倒映出自己的脸,舒意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人,还在心无旁骛地扎帐篷。
她突然有些好奇,如果这里只有她和墨理两个人,墨理会不会杀了她。
“你洗好了吗?”舒柔远远地朝她喊:“过来吃点东西,你病还没好全。”
舒意起身走过去,脸上的笑容很自然:“好啊,我没带太多吃的,这个保温饭桶是我的吗?”
“哦,我做了一些粥,适合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墨理推推眼镜,把保温饭桶递给她。
“谢谢了,墨医生。”舒意接过保温饭桶,把盖子打开,低头闻了闻,里面是清香的大米粥味,没什么特别的。
她是不信舒柔看不出什么端倪,她向舒柔使了个眼色,舒柔依然弯腰忙活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原来是等我和墨理中门对狙呢。
舒意想着,不由得暗暗吐槽舒柔的手段。
不过舒柔这种做法她并不反感,甚至还有点欣赏,合作伙伴的理智占上风,对自己来说不是坏事。
“你去歇一会,这边交给我们就行。”
墨理看到舒意抱着保温饭桶,站在原地发愣,出言提醒道。
“哦,好,好啊。”舒意回过神,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墨理看看她,还是询问道:“你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我去给你找点药。”
舒意摆摆手:“对了,墨医生,你能给我讲讲过敏反应吗?”
墨理一怔,回答的速度倒是很快:“抱歉,你现在需要休息和放松,想要了解这些知识,可以等到回去后你身体转好慢慢讲。”
他这么说,舒意也没有强迫。
谁知道能不能等到这一天呢,凑合着过吧,她在心里暗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