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开蒙过后,基本上就用不着了。”
“现在看,这部字典,才是我华夏文道的精萃啊!”
“字字珠玑!”
“每一个字,都凝聚了一道伟大的智慧。”
“无论是观鸟兽的象形、还是借字义的会意,都有着博大精深的内涵!”
“精彩啊!”
“明明这部字典只是文字的罗列,但是不同的罗列,却能组成不同的华章!”
“我好像又经历了一次开蒙!”
“啊!我的文宫……扩大了足足三尺!”
京城文道院内。
赵文冠和许镇国彼此看了一眼。
两人的眼中,都写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撼!
他们都是华夏文道的执牛耳者,自然明白,越是这种基础的东西,能带给人的震撼就越大。
这就是为什么饮食界有句名言:
谁要是把蛋炒饭炒好了,那么这个人的厨艺基本不会太差。
赵文冠喃喃自语:
“字圣!果然当之无愧啊!”
此前赵文冠并没有把什么字圣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字只是基础,书道才是凌驾于字之上的正统文道。
但是此刻,
他是打心眼底佩服。
一个人花二十几年的时间,独力完成这样一部巨著,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许镇国看着屏幕,慨然道:
“老赵,你觉得宁教授如何?”
“还显摆?”
赵文冠有些闷闷不乐:
“是,你们京城文道院先下手为强,抢了这么一个宝藏天才。”
“不过,宁远是华夏的宁远!”
“他在文运战场上的一言一行、反哺的是整个华夏!”
“虽然成了你们京城文道院的教授,可并不表示,宁夏这个人,就是你们京城文道院的。”
许镇国见赵文冠一上来就把事情拔到这种高度,乐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登龙台好久没有启用了,一百年前,我华夏有贤者,创办新青年,振臂一呼,天下青年才俊云集,使得登龙台上,龙吟不止!”
“足足一百年了,登龙台等了一百年。”
说起这个,赵文冠和林震韬都有些落寞。
即便是以他们的造诣,也未能在登龙台上引发龙吟。
说明他们再杰出,也不是改变时代潮流的那个人。
赵文冠想了想,道:
“我这次进京,就是想谈谈这个事。”
“华夏文道总会七位执事,老郭仙逝、易天纲堕入逆种,便只剩咱们五位。”
“或许是该考虑吸收一点新鲜血液了。”
林震韬心中一动。
一个人的寿命总是有限的,老郭的离去算得上是寿终正寝。
但是,易天纲……
那个华夏文道曾经最杰出的天才、拥有最妖孽的天赋!
三岁开蒙!
七岁叩开文宫!
十八岁名震全国!
二十二岁文曲星晋升至三等!
博览群书,通晓古今。
诗词歌赋、经义子集、琴棋书画无所不知!
这位老伙伴,在五十四岁那年赫然堕入逆种文道!
站在了整个华夏文道的对立面!
文道就像是一把剑,有人用它护卫自己、有人用它行凶作恶。
是是非非,全在一念之间。
现在赵文冠竟然想把宁远吸收进文道总会,做总会的执事?
这个身份可不比一个文道院的教授级别轻,甚至影响还要更深远!
想了想,林震韬才道:
“我曾听说,易天纲是无意间寻到了上古时期荀圣的大道,说什么人性本恶,所以才放弃后天所学,回归天性。”
“文道成就反而一日千里!”
林震韬说到这,顿了顿,猜测道:“屈指数来,他应该已经晋升至一等文曲星了!”
赵文冠眼神一动,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