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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

甄籁趁着月色急急赶路,虽然怀揣大饼,但归心似箭,也顾不得吃。走着走着,甄籁感到后脖颈发凉,扭头一看,唉呀妈呀,几对绿莹莹的眼珠子在黑夜中闪烁,相距不过二十米。

甄籁不禁心脏狂跳,锵地拔出刀来。甄籁看到刀刃锋寒,胆气陡升,若是能够杀一头狼回去,那就有肉吃了。甄籁想到吃肉,不禁咽口水,放慢脚步,凝神戒备身后。

甄籁一手刀鞘,一手腰刀,想着如何上步回转,刀鞘护体,钢刀旋劈,将扑上来的野狼一刀砍下。甄籁三步一回头,发现野狼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停下脚步不追了,直至消失在夜色中。

看来狼的感知更敏锐,能够感知杀气,甄籁拔出刀后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它们望而却步。

甄籁回到河西村已是半夜,召蝶和小婵都是和衣守在门口,望眼欲穿。召蝶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刚刚脱胎换骨般的丈夫,刚刚激发起的美好希望,就这样幻灭了。

召蝶看到甄籁踏着夜色归来,不由站起身飞奔相迎。甄籁张开双臂拥抱召蝶,顺势亲吻冰唇。

召蝶全无准备,一阵酥麻,大脑一片空白。甄籁感到伊的身体僵硬,温柔抱住,轻轻耳语:“你看你,都饿得身子软了,我可是带了好吃的回来了。”

召蝶回神过来,挣脱拥抱,羞赧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但也是回味美好得令人眩晕。

甄籁一手牵着召蝶一手牵着小婵,走进家门。

召蝶和小婵都没有吃晚饭,甄籁拿出两张锅盔饼,又厚又大,足有三十公分大。大饼放到锅里烤热后,三个人围着灶台前美美开吃,没有什么比此时此刻,更满足开心了。

甄籁望着娇妻,忍住不去伸手爱抚,已是半夜时分,还要抓紧时间睡觉。甄籁知道自己白天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明天更为关键,必须今晚抓紧休息,确保明天精神饱满。这就好比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今后步步不能踏错。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蒙亮,甄籁起床后匆匆吃了半张大饼就走出家门。

甄籁再次来到公孙瓒府上,一进府就言明,自己有一良策要献给公孙将军。

甄籁面见公孙瓒,说道:“战马征战,所处之地多是戈壁滩和土石地,又因驮负重荷,马蹄磨损严重,造成伤损。若是给马蹄安装上铁马掌,就好比穿上了鞋子一般,这样一来就能大幅提高战马的耐用性。”

甄籁掏出纸张递给公孙瓒,“这是马掌式样,制作简单,钉掌容易。”

公孙瓒怀疑,“还能给马穿鞋?”

刘纬台将纸张拿过来端详,喜形于色,“可行,完全可行!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甄籁早已想好了托词:“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是西方来的和尚传授给他的,说是往西出玉门关,翻过葱岭,还要越过大海,就到了另一个西方世界,那里的国家早就用上了这样的马掌。”

刘纬台在极冷僻的书中读到过玉门关以西的葱岭高原,是往西的极致之地,再往西书中也没有提及了。其父能说出‘葱岭’二字极不寻常,说明其父知识渊博。“你的围棋也是你父亲教的?”

刘纬台见甄籁点头认可,急切追问:“你父亲今在何处?”

甄籁沉痛说道:“三年前黄巾军溃兵路过河西村,烧杀抢掠,我父亲和兄长同时殉难。我因在外上私塾,逃过一劫。”

甄籁索性继续说下去:“这两年我沉溺于赌博,把家产几乎输尽当光,甚至连妻子都拿来做抵押。我是前两天被妻子一擀面杖打在头上才幡然醒悟,重新做人。我献上马掌图纸,是想得到五两八钱赏赐,还清欠给聚缘赌坊的赌债。”

公孙瓒大手一拍甄籁肩头,“你肯浪子回头,就是好样的,我给你十两。”

公孙瓒是个急性人,立刻让下人拿来银子放到了甄籁的手上。

甄籁拜谢,将银锭揣入怀里。

刘纬台叹息,“可惜呀可惜,涿郡竟然隐居着你父亲这样的大隐,近在咫尺,我却无缘拜识。”

刘纬台对甄籁既同情又关心,注意到其左手缠了一条布带,似乎小手指断了,“你手怎么了?”

“两天前,聚缘赌坊的人到我家里催债,不还钱就要把我妻子抢走,我用菜刀自断手指展期两天。” 甄籁说的平平淡淡。

刘纬台气愤地骂了一句,“十赌九诈,赌坊本就是骗人的地方,聚缘赌坊竟然接受用妻女抵押,这是吃人不吐骨头,吃相太难看,败坏风气,伤害乡里。”

公孙瓒叫来赵云听令:“你去聚缘赌坊,把甄籁的字据要回来,并严加申斥,今后赌坊禁止用人抵押,再经发现,十倍重罚。”

“且慢!” 刘纬台提醒:“聚缘赌坊老板潘壬裘本家有人在京城做官,潘壬裘又攀附上了幽州牧刘虞,不可轻易招惹。”

“这个我知道,我对刘虞忍耐许久了,其人一上任就吆五喝六,乱下指令。他来幽州后大肆铺张、敛钱无数,想必潘壬裘给他上供了不少。这样下去,幽州非乱不可。”

刘纬台无奈,“他是皇亲,上告无门。”

“所以我要敲山震虎,让他们有所收敛。”

“好,这样也好。” 刘纬台表示理解和同意。

甄籁在旁默默地听着,与自己的历史知识相融合,历史上黄巾之乱之后,汉灵帝为加强对地方管控,改派皇亲担任州牧(地方省的军政最高长官),任命刘表为荆州牧,刘焉为益州牧,刘虞为幽州牧,造成皇族与地方大族之间的矛盾加剧。

甄籁心中吐槽,皇帝老儿也是,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这天下都归你一家玩的话,还让别人怎么玩?

刘纬台问甄籁:“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甄籁道:“这几年我给家族丢脸,让家人蒙羞,我要先按下心来做生意,先把变卖的家产买回来,让九泉下的父亲安心。将来我打算周游世界,若是能翻过葱岭到西方世界看看就更好了。”

刘纬台惊异,“好宏大的想法,真是好高骛远。”

“我才十八岁,容易异想天开。” 甄籁替自己辩解。

刘纬台喜欢这个青年人,“你想做生意发财,要不我给你介绍到我的把兄弟乐何当手下干干?”

“多谢先生呵护,实际上我大舅哥就是大商人,我打算先跟他跑两趟生意后就自己干,我自信自己是做生意的料。”

“你大舅哥是谁?”

“我大舅哥家在河东村,名叫张世平。”

刘纬台微笑点头,“我认识他,常年到草原贩马,豪爽侠义,就是性子野了些。你跟着他起步也好,若有委屈就找我,他还肯听我说两句的。”

甄籁顺杆就爬,“有刘先生做靠山,我就能挺直腰杆。”

刘纬台一笑,“你这家伙脑筋灵,性子傲,是该好好磨练磨练。”

刘纬台让甄籁伸过手来,给其看手相,越看越是皱眉,一直不语。

甄籁问道:“我这手相怎样,是不是心浮气躁、皮赖顽劣。” 甄籁知道其原主就是这样一个人。

刘纬台嘀咕:“是我相术哪里不对,怎么就处处对应不上呢。” 刘纬台自从认识甄籁以来,其人处处表现惊艳,既聪明又沉稳,与手相完全相反。

甄籁心中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却不能明说,拽起哲理:“大善即大恶,大智若大愚,劣到极致就是优也。”

刘纬台哈哈大笑,“你是另类,不在五行中,我是没法看相了。”

刘纬台看出甄籁是个不肯安生的人,收起了让其在公孙瓒手下任职的想法。“来,咱们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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