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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煞星甄籁

在河西村村口,何镝和张思成二人已经大战了八十多个回合,张思成渐渐不支。

张思成的双鞭对上大棍,斗得越久,在兵器上越吃亏。能使大棍之将都是力猛之人,何镝的大棍砸在张思成的单鞭上,震得其手臂发麻,手心发软。战到分际,何镝一招横扫千军,挟风带劲,将张思成铁鞭击飞,脚下一软,踉跄倒地。何镝毫不留情,上前高举大棍,要再来一棍结果了对方性命。

一支利箭飞来,正中何镝高举大棍的棍头,力道十足,都将棍头荡歪了。何镝一惊,这才抬头注意到远在七八十步外疾驰而来的奔骑。

何镝收棍戒备,张思成仓皇爬起,捡回一条性命。

转眼间,赵云已到近前,一带马缰,战马前腿腾空几乎直立,灰灰吼叫,停了下来。

交战的双方对于赵云的突然出现,皆是大吃一惊,尤其是甄籁这一方,是正对着赵云冲过来的方向,眼见赵云百步外开弓一箭击中棍头,转眼间就驶到近前急停,傲然卓立,都是再受冲击。

甄籁不由鼓掌:“子龙兄神箭如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赵云看向甄籁一笑,“甄老板安好就好。”

赵云转头看着李移子说道:“将军有令,不得动武,让你们立刻转回。”

李移子见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来了,心下大安。“他们杀了我的人,这笔账怎么算?”

赵云到此后一眼就看出了双方的事态,甄籁这头全是骑兵,整齐排列出了五支锋矢队列,这是已经做好了冲锋准备的队形;而李移子这方的阵容步骑混杂、全无章法。可以想象,甄籁一方若是发起冲锋,只需来回两次对冲,就能把对方冲得七零八落,四散窜逃。这就是军阵作战与江湖厮杀的区别。

赵云对李移子说道:“你的账不管怎么算,也不是现在算。如果现在他们冲杀过来,你们这二百人能活下来一半就算不错了。”

李移子一下子傻眼,这是帮谁说话呢?

这时,刘纬台骑着奔马也赶到了。

甄籁赶紧问候,“刘叔你怎么来了?”

“还好,不算来晚。” 刘纬台看到眼前战况,李移子和甄籁都好好的,提着的心放下来了一大半。

刘纬台对甄籁说道:“你带人都回村去,不管什么事都以后再谈。”

然后转头对李移子说道:“咱们也走,这是公孙将军的军令。”

刘纬台这是给足李移子面子,不和甄籁多说,而是要陪着李移子一起掉头回去。

李移子见此,顺坡下驴,“咱们走。”

又看向甄籁,“这事不算完,我会连本带利一起讨还。”

甄籁冷冷说道:“你听清楚,你我恩怨最好你我间解决。如果我的家人有任何损伤,我杀你全家,鸡犬不留。” 最后一句声音铿锵,震人心弦。

刘纬台听到甄籁最后一句,心头一震,因为声音特别,像是来自深谷幽声,毫无情感,穿透心魂。这样的声音让刘纬台相信,甄籁说到做得到,这是一旦发起狠来就是恶魔的家伙。

甄籁和李移子两伙人各自掉头返回。

刘纬台不等回到家里,在回去的路上就忍不住询问李移子:“是什么事情让你非要与甄籁火拼?”

李移子道:“他借着与鲜卑谈判之功,就想一举垄断幽州冻羊市场,这本是我独占领域,这不是啪啪打我的脸吗。我到他家让他收手,他不但不听还辱骂我,我只有动武一途了。”

刘纬台知道甄籁远不是爱财如命的人,不相信道:“你一定是还提出别的要求了。”

“我就是还让他将留有的一千只冻羊卖给我一半。” 李移子也没觉得有什么过分。

刘纬台这回是彻底明白了,心道你丫挺地跑到人家里抢饭碗,还要让人将吃到肚里的东西再吐出一半给你,这他妈的还不过分?!

刘纬台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批评自家兄弟的时候,只好沉着脸说:“回去再说。”

赵云武功高、耳力极其灵敏,二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下回想起甄籁当初说的‘不和本地商人抢生意’是多么有先见之明。但即使如此还是惹来麻烦了,只能说是李移子太贪得无厌了。

刘纬台一行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乐何当率领一队白马义从迎面过来。

李移子一见就说:“哎呀兄弟,你来晚了,若是早一点带人过来,我也不至于跌了这么一个大跟头。”

乐何当道:“我带人不是帮你动武的,是公孙将军有令,无论双方死伤如何,都就此停战,谁再挑战就杀谁。”

李移子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嘀嘀咕咕,“这他妈还是兄弟吗。”

乐何当并肩而行,“当然是,公孙瓒让我们都直接到府上去。”

在公孙瓒府上的内宅里,就公孙瓒、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兄弟四人。

公孙瓒对李移子说道:“你是我兄弟,任何时候我都站在你这一边。但是,甄籁刚刚出使草原、建立奇功,若是你把他杀了,将使我的名望大为受损,也会让来之不易的和平蒙上阴影。

若是他们把你杀了,那就更糟了,我必出兵杀甄籁为你报仇,不惜血洗河西村。”

公孙瓒松了一口气,“好歹今天的事情是虚惊一场,今晚咱们兄弟一起喝酒压惊。”

李移子现在心情平复了,回想起今天的疯狂举动还真有些后怕,“甄籁的五十名手下个个都是强盗,若是混战起来,我今天还真是凶多吉少。”

乐何当奇怪,“你是为什么突然对甄籁大动肝火?”

李移子将路上对刘纬台的说辞又讲了一遍。

又强调道:“他这是有恃无恐,今天抢夺我的冻羊市场,谁知道他明天还会有什么动作呢?”

公孙瓒说道:“这点就是你过虑了。甄不器在饶乐卖羊,将盈利全部交给赵子龙带回给我了,并让其传话,他不与本地商人争利,故而不要这份利润。”

乐何当震动,“这个甄籁,年纪轻轻倒是够老谋的。”

公孙瓒肯定道:“那是当然,要不也不会出使鲜卑,并一力促成了与鲜卑媾和。”

“但这人狂妄自大,目无尊卑,怕是不能为你所用。” 李移子可不想让公孙瓒重用甄籁。

“好吧,我就不用他。不管怎么说,咱们兄弟情分最重要。”

公孙瓒本来想奖励甄籁,给其一个府掾参军头衔(相当于公孙瓒幕府的机要参谋,核心圈成员),为了不违逆三弟李移子,就暂时算了。

晚上,兄弟四人喝酒闲聊,酒过三巡,刘纬台也把一些心里话掏出来说。

“我这人大本事没有,但看人看相还是挺准的,甄不器人如其名,是不肯安生之人,其命格也是短命相。但差到极致就是变,这就和亡命之徒反而能活命是一个道理。”

刘纬台专门对李移子说道:“你就不要再去招惹他了,他本质就是一个不可以常理估测的亡命之徒,犯不着。”

乐何当撮合,“二哥说的对,犯不着继续生气。俗话说得好,一横二楞三不要命,横的不惹楞的,楞的不惹不要命的。既然他是不要命的主,咱们金贵之身干嘛和他一般见识。”

李移子端起酒杯,“虽然我折损了得力干将卢皋,脸面大损,但看在二哥份上,这事就过去了。咱们不提他了,干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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