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勒自认为不是个硬骨头,所有白夫人刚一上刑他就开始一边干嚎一边讨饶:“茹,茹姨,我错了!刚才打你屁股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白夫人本来觉得自己那第一下确实是重了,正想下面温柔一点。可一听这色胚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软绵绵的小手一下又带上了全身的力气,在齐德勒的伤口上狠狠摩擦了两下。
齐德勒被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正想继续说点什么丧权辱国的话来讨活命,就被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拦腰打断。
白夫人知道齐德勒这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与其听他聒噪弄得心烦意乱,还不如让他老实坐着。
可这一安静下来,撇开上药这个中心思想,自己一个寡妇,深更半夜的在一个管自己叫姨的半裸后生前胸上摸来摸去,怎么看都有些不守妇道。
白夫人念及此处,心湖激荡有如惊涛拍岸。热血上涌之下,本就通红的脸蛋似乎能透出丝丝蒸汽。
为了尽快结束这羞人的情景,白夫人不顾一边齐德勒倒吸凉气的声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随着动作的加大,白夫人青葱一样的指头无意间碰触到一片有些刺人的凸起。她停下动作,借着月光一看,才发现齐德勒胸腹之间有着一大片愈合不久的疤痕。
白夫人轻轻摩挲着齐德勒这片吓人的伤疤,发现这上面满是大小不一,深浅各异的小小坑痕。只是不知用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么大片的伤势恢复的十分不错,在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不仔细看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你这是怎么搞的?”
齐德勒虽然非常想提醒白夫人上药上到一半不要开小差,但也深知胳膊拧不过大白腿的硬道理:
“这是之前遇险的时候我揣着酸液埋伏,结果当时经验不足把自己弄伤了…”
白夫人听他说得轻巧,不知道怎么生起气来:“你那么拼命,怕不是为了女子吧?”
齐德勒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没跟白夫人提过金主姐姐的事。这才正经八百的回道:
“茹姨哪里的话,我又不是什么喜欢仗义出手的大侠,这不过是自救过程中的一点小意外罢了!”
白夫人经过这一晚的惨痛经历,往日里听得甘之如饴的这声“茹姨”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这面红耳热的,心里直发慌。
“哼,你这小混蛋满嘴没有一句实话,我才不会信你…”
齐德勒被疼痛压制住的心火,被白夫人这一句似娇似嗔的呢喃弄得又起了燎原之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白夫人轮廓完美的侧脸一时忘了言语。
白夫人见这话唠闭了嘴,尴尬的气氛压抑的她浑身难受。
悄悄抬眼打量,却发现这混小子一只牛眼瞪得老大,低头盯着自己似乎连呼吸都粗了几分。
白夫人心想现在除了手,和这色胚完全没有身体接触,完全不知道他兴奋个什么劲。低头一检查,才发现自己的领口的口子只剩一个还在摇摇欲坠的坚守岗位。一双倒扣玉碗露出了大半,自己这动作一大,连那颗嫣红的雪顶红豆都在不甘寂寞的若隐若现。
白夫人见自己走光了,也顾不上胸前雪腻上沾染了大片齐德勒的鲜血,直接扭过身去背对这色胚,两手把大开的领口捏得死死的。
齐德勒原本只是被白夫人不经意间露出的妩媚风情迷得神魂颠倒,还真没顾得上保养眼睛。只是刚才随着白夫人目光匆匆一瞥,就被她胸前那片红白相间的美景吸引住了眼球,深浅不一的血痕肆意涂抹在无瑕的雪肤上,透出一股残酷而亵渎的美感。
白夫人背身坐了好一阵儿,才控制着颤抖的手指把衣扣系好。忍住娇羞往身后一看才发现齐德勒正老老实实的盯着自己腰臀猛瞧。
这正对也不是,背对也不是,躺着也不是,坐着也不是。齐德勒这色中饿鬼似乎不管自己是怎么个姿势,总能找到占自己便宜的办法。
自觉被他欺负的没有活路的白夫人,刚才那点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扑上去就想把齐德勒那只不干好事的好眼戳瞎。
齐德勒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见白夫人又扑了上来,赶紧抓住招招向着自己眼睛比划的那双玉手:
“茹姨,好好的,你这又是干什么?”
白夫人见齐德勒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对着这衣冠禽兽一顿臭骂:“还我干什么?你摸着良心说你想干什么?你有没有把我当做姨来看?平时一双贼眼就不老实,现在白乾出了事你躲在我家不出去,是想坑死了我儿子,以后好还没人碍你的事是吧?”
她越说越气,不顾滑过脸颊的两行清泪,死死盯着齐德勒的眼睛说道:“我告诉你,你趁早断了你那不干不净的念想!不救出我儿子,我就是死了也不让你得逞!”
齐德勒觉得白夫人确实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但凡少喝点酒今天也不至于说出这话来。
自己一个破落户家的三儿子,有心干这坏事,也得看看有没有这实力啊…
眼见白夫人越骂越激动,还隐隐有背过气去的趋势,头大如斗的齐德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用力把白夫人拉到身前,俯身下去对着那略显苍白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
“好啦,我确实对你有企图,满意了吧?”
白夫人骂到一半被来了个突然袭击,惊的那成串的眼泪都断了流。怔怔的看了始作俑者好一会儿,才好像终于认清了现实,愤恨的情愫带着泪水再次喷涌而出:
“好啊好!我就是想诈诈你,没想到你还真是对我存了这般念想!我不活了,你也别想活!”
齐德勒看着白夫人这痛不欲生的表现直嘬牙花子。
心说大姐我有点什么想法你就这么激动,你怎么不提我刚才亲你的事呢?
闲着没事诈什么诈,这真让人占了便宜看你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