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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东汉末年之士以身入局 > 第24章 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第24章 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突然,殿外快步走来一位侍卫单膝跪拜在殿前道:“启禀陛下,张常侍他又昏过去了,是否继续杖刑?”

什么,张让......他好一招弃车保帅,即保住了陛下脸面,额外得了一笔钱财,又让朝廷大臣们出了一口恶气,一箭三雕好计谋。

打地好,叫他们这些阉人祸害忠义之士,让老夫一路风餐露宿逃亡汝南郡,可话又说回来,陛下...困于深宫之中,也只能仰仗他...他们。

“又晕过去了,莫非又是五棍?”刘宏调侃道。

侍卫听后点了点了头,刘宏直接挥手让其下去。

张让啊,张让,这一顿打不是我不袒护你,而是你动了我的钱袋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愿意缴纳实税之人少之又少,甚至朝廷上有人隐瞒不报,地方官吏肆无忌惮搜刮民脂民膏,已替士族豪强缴纳,朕不傻,当年也曾励精图治开创学堂,以制衡腐儒,可......

刘宏想到这里立刻用厌恶的眼神看着王允,在王允察觉之际立刻转瞬即逝,再看看满朝文武大部分都油光满面,不由苦笑起来。

这......这死无对证,我该如何辩解呢,难道要将他牵扯其中。李儒看着殿上灵帝刘宏,还好理智战胜了愚昧的想法,不然后果就难以揣测。

“陛下,我家将军是冤枉的,恳请陛下明察,不要招了小人的当,陛下!”

“算啦!张让这一次一定会长记性了,剩下的就无需在打了。朕,怕他死在睡梦之中!”

司徒王允听着灵帝威胁的话语,一脸错愕,朝廷之上大臣们都沉默不语,他看了看何颙,何颙好像知道些什么,没有了当年那样义愤填膺的气概,反而有了随波逐流之态。

一次又一次,陛下他到底在想什么?先帝是这样,陛下也这样,次次袒护这些宦官,好像着了魔似的,难道其中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缘由,还是另有隐情?

莫非是那日老夫......

灵帝刘宏将目光移向李儒道:“那个谁,你还有那些冤情,速速到来,朕,为你以证清白。”

明眼人一听就明白,刘宏根本就是在袒护张让那厮,身为谋士的李儒岂能不知道,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陛下,草民冤枉,请陛下明察,董将军在黄巾逆贼作乱被张常侍派往冀州斩杀张角,可中途发生难以预料之事,又被撤职返回西凉之际,张常侍拿着旨意......是他私下派人来通知将军前往并州境内阻击南匈奴侵扰大汉子民,这才有了遇袭之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张常侍指示所为,我等恐惧张常侍久已,不敢不从啊,陛下!”李儒讲到旨意之时感觉到殿上有一股杀气正弥漫在自己身上立刻改口继续说道。

“大宗伯,可有异议?”

“陛下,臣以为此事主谋竟是陛下身边之人,臣......”陈进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没有继续在说,而是衣袖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爱卿,无需顾虑,有朕在,何人敢放肆!”刘宏深怕陈进撂挑子不再干商务贸易,毕竟卖官鬻爵官位数量逐年减少,可以算的上官位的已经少之又少安慰道。

“谢陛下,臣要求张常侍每月初一,十五吃斋念佛祷告亡灵,再其个人出资二十块金疙瘩已做遗孀赡养之用,西凉军有嫌疑之举,提请出资十块金疙瘩已对臣的抚恤,请陛下恩准。”陈进说完直接跪拜在地上。

“多少?四十块金疙瘩!这未免有些多了。”刘宏质问道。

陛下不识数吗?加在一起才三十块啊,为啥陛下他会说成四十块?

陈进不知所措的看着刘宏,刘宏直接选择无视。

“陛下,万万不可啊,西凉苦寒之地,税务缴纳就哪些钱财,如果硬要凑足这十块金疙瘩,相当于全军三个月的俸禄,那我大汉军队如何抵御羌胡之敌,请陛下收回旨意!”

“陛下,一万多人平分下来也分不到多少,更多的还得大宗伯自己垫付日后所需钱财,比如孩子成长,求学,生活等等。”乔太尉再次进言道。

李儒铁青着脸,凶狠的双眼看着乔玄,像是关在匣中饥饿的猛虎看到猎物一般,要不是有栅栏阻拦,他早已被其生吞活剥。

不行,不行,我要沉住气,将军还在等待我带着希望回去,不能因为我一人断送将军的霸业。

荀彧看着朝廷上百官的无所事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态,遇上大是大非就跟着王司徒等人山呼万岁,或者臣等有罪。

奇怪偌大朝廷敢言能言之人就这几位大人,那为何要这么多的官吏,减少位置,不也是减少朝廷开支,难道有什么是我没有想到的地方?

“这......这,好,朕准了,但大宗伯你必须继续经商,以解宫中用度所需银两”

“谢陛下恩准,但其共犯不知陛下如何处置?”陈进叩谢起身道。

“陛下,臣以为,可将西凉军调离并州前往关中一带,由于黄巾逆贼作乱,大片农田荒芜正愁没人耕种,这样既能做到处罚,又能使当地税收恢复,一举两得!”大将军何进进言道。

刘宏有些不悦,但何进所说并无道理,勉为其难道:“大将军所言甚是,深得朕心,但不知道,那个谁,你能替董将军做主吗”

“陛下,草民些许......可以”

“那就那么定了,传旨让西凉董卓率军前往关中之地耕种,还有抚恤大伯宗的钱财立刻兑现,若再有误当斩”

“陛下圣明!”满朝文武山呼道。

王允看着荀彧摇着头,猜想此事没有这么简单,所有事情直到张让就停止了。加上刘宏多次在公共场合多次讲述,张让为吾之父,赵忠为吾之母。王允也叹了口气,看似有些事情得到解决,但是有些东西换汤不换药还会继续发生的。

陈进看着散去朝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去哪里吃喝,虽然要了张让四十块金疙瘩,但是他就是开心不起来,跟这么多人共事,总觉得自己将来会像他们一样无所事事混日子,萌生辞官之意。

“想什么呢,能否说来听听。”乔玄路过思索中陈进问道。

“太尉,我...在想这世间,如果不太平的话,会不会有杀身之祸”

“有些事情,没有发生前谁也不知道,但是发生了,就看谁先做好准备了”

“学生受教了,学生还有一事不明,朝廷之上如此多的人,为何只有寥寥几人敢言能言?”

“文帝时期,文帝问周勃天下之事,其尴尬不知所措,转而看向陈平,而陈平可以在文帝发问之事,找到相应官员答复”

“学生明白了,天下之事无需尽在掌握之中,但需知其一二,更重要的是可统领百官!受教了,学生告退。”

此子才慧过人,心思缜密,我想此事在朝廷上就能定董卓死罪,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莫非陛下他...牵扯其中!那就不奇怪了。

翌日,洛阳城门旁公告处贴出张让种种罪行,告知商贾可继续前往并州境内贸易。但年关将至,所以一时间没多少商队前往,并州境内物件比以往贵了些许。

“为什么,为什么,陈进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蔡大学士会为他取这个字啊,我曹孟德那点比不上了啊”,曹操刚得知朝堂上发生的一切痛苦道。

“阿满,这是怎么了啊”

这时管家经过看着少爷追随者道:“你们不用管,已经不是一二天了,有时是一个晚上都这样,我们都已习惯”

“在下冒昧问一下,为何如此”,夏侯惇对着管家问道。

“唉,这还要从几年前说起了,自从少爷当上校尉之后经常去蔡大学士家中求教一二,以解读书时遇上的问题,每次前往都板着一张脸,回来时就像嘴角抹了蜜一般开心,但自从那个叫陈进的家伙也去了蔡府后,少爷就变了一个人,去的次数也变少,整个人也沉默了许多”

夏侯兄弟,曹仁及曹洪听后四人相互看了看对方,顿时各自都嬉笑起来。管家见状顿时疑惑看着他们。

“官家,莫要慌乱,我等知晓陈进为何许人也,而且还是曹校尉的挚友”

“哦,那就难怪了,每每闲暇之际少爷提起,都是撕心裂肺的嘶吼,声音中没有对此人有恨意,更多的是懊悔认识他”

“你个老不羞的,在哪里乱咬什么耳朵呢!”曹操在窗口看见管家和众人议论着什么道。

管家见事情败露灰溜溜逃走。

片刻,夏侯惇等人进入大厅之中,曹操相互打量一下他们四人。四人看着曹操,曹操自己也有点瘆得慌。

“谁要是说出去,我就弄死他”

众人见曹操放狠话了,也不敢询问为何,只好将心中疑惑暂时压下去。

“子臻,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

“不要提他,听见他的名字就烦”,曹操直接打断夏侯惇发话道。

“谁啊,一提起我名字就烦啊”

“可告示你们啊,谁说出我弄死谁!”曹操再一次警告道。

陈进扛着一麻袋东西,整个人有些摇晃,还好曹仁一把接住道:“哦豁,这不是一般的重啊”

“五十块金疙瘩!”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立刻围着曹仁手中的麻袋掏出几块观赏起来,曹操一脸鄙视看着他们那没出息的样。

“子臻,这钱怎么花啊”

“三十块是为了死去的同袍遗孀们要的,一分都不能动,十块我们要再招募一批...其余就看曹校尉了。”四人齐刷刷看着曹操。

只见曹操从书架上端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拿出纸张放在案几前道:“先说说吧,这个钱是怎么回事。”

“都怪子孝,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然也不会起冲突”

“你们两个吃地最多,现在开始诬陷起我来,子廉你也说说”

“我,我,我”

看着他们相互扯皮已经一炷香了,曹操无动于衷像是等待着谁主动承担责任。

“行了,这钱不用你出,先收着这总行了,他日你阔气在给”

“还要不算利息”

“行,你说了算,好了你们不要再演了,演技就是一个烂,扯来扯去就这几句!”陈进回复完曹操的话,又制止夏侯惇等人道。

四人听后尴尬的各自看向一处。曹操整理一下思绪讲述着接下来的事情安排。简单交谈后一致同意继续贸易。

.......

“爹爹,我都羞死了,我以后该怎么见人啊!”蔡琰对其父亲询问道。

蔡邕听后看着将自己脑袋埋在被褥之中的闺女笑道:“为父到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竟然天下之人都已知晓我的用意,你有什么不开心呢”

“可是...我羞死了”

“丫头,那你觉得陈进此人如何啊”

“反正爹爹那些所谓的大人朋友都是坏蛋,拿人家开玩笑”

“若不是你有意于他,为父可不为其取臻字,你觉得呢?”蔡文姬听后觉得有理,才将脑袋从被褥出来。

“爹爹,那他需要多少聘礼呢”

“日子还有老长一段时间,你现在就想这些啦!”蔡邕一番质问,稚嫩的小脸蛋开始泛红,再一次将脑袋埋进被褥之中。

“爹爹坏,也跟那些人一样欺负琰儿,琰儿要等娘亲来”

“谁啊,欺负我家琰儿,谁欺负你跟娘亲说”

蔡琰见娘亲来立刻上前依偎在她的腰间嘟着小嘴道:“是爹爹欺负人家”

蔡邕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告知蔡母,蔡母看着鬼精怪的女儿道:“好了,娘亲知道了,现在就看陈进那臭小子,能否对得其你父亲的期望”

“他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他。”蔡琰奶里奶气道。

“还没嫁就向着他,以后我们俩可受苦咯!”蔡母对着蔡邕抱怨道。

“可不是吗,我也是这样想的,但话又说回来,目前也就这小子入得了老夫的眼。为人忠厚,待人真诚,不以阶级为由瞧不起他人,这很难得啊”

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吹嘘自己的郎君,不免有些羞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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