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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瓦解赵云的执念

虽然曹操明面上拥有了兖州牧的头衔,也获得了兖州各郡县粮草辎重的补给,但各郡县之间的嫌隙已存在许久,此刻能同仇敌忾只是外有强敌环伺,故而放下私怨,以后的事情只有天知道。

毛玠使劲地拍打着房门喊着:“大人,大人,濮阳令!上将军有要事请你去顿丘商议!”

陈进此时此刻正搂着昨夜被他折腾地死去活来的佳人,正想再仔仔细细再品尝一番,去去昨夜残存的欲火,可惜屋外传来的声响使他心生厌恶,看着怀中佳人又舍不得离去,正陷入两难之际。

怀中佳人发出嘤嘤般的声响,不慌不忙地挣脱陈进的束缚,将身躯翻转向另一侧。

陈进见状也只好起身穿衣,已经走到房门前的他迟疑一下,转身回到床前来到貂蝉耳边邪恶道:“昨夜...兴致未尽,今日时间充裕日......”

“大人,你再不起,我可找人来撞门了啊!”

“这家伙,大白天就来扫兴!”

随着房门一开一合的声响,貂蝉这才平躺看着床梁思绪着,然后羞涩的将被褥盖过自己的脑袋发出嘤嘤声。

房门打开那一刻扑面而来的胭脂水粉香气,毛玠立刻意识道不对,又见陈进板着一张脸,隐约之间看到屋内地上有女子衣裳,心中暗叫不好,可现在又不是退缩的时候,只好难为情面带微笑道:“大人昨夜...休息的可好?”

“呃~嗯,说吧,什么事?”

毛玠见陈进态度随和下来,立刻轻松许多道:“元让将军,他在顿丘城!”

陈进看毛玠如此小心,然后眉头紧锁道:“什么!?”

“就那日你与上将军讨论的那人!”

赵云!?此刻不是在公孙瓒身旁吗,怎么会在顿丘?

毛玠四处张望一下严谨道:“人现在还在顿丘,目前看似安全,实则危险!人是昨夜救下,但是满脸都是血迹,故而不知是谁,最后看到此人手握龙胆望月枪,这才确定身份!”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看到那人进入顿丘府衙内,所以......”

陈进看着毛玠点了点头,立刻明白顿丘现在混入大量袁绍的眼线。

“大人,要不我们把人送到濮阳城来救治?”

“不,不可!他们还不确定,定然不敢冒然前来试探,此时此刻我们应该稳住,不要自乱阵脚,我们想到的,他们也一定想到了,目前就看谁沉得住气了,顿丘离濮阳之近,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了。”

毛玠听着陈进分析点了点头,立刻不安念头出现在脑中问道:“大人,如此一来我们将陷于被动之中,他的身体不知能否抗地住啊?”

陈进思绪片刻无奈道:“不管了,现在正是曹袁联盟之际牵一而动全身,他们确定要人,我们也只能给,可赵云的武艺,让我垂涎三尺,值得我冒险一试!”

毛玠严肃的作揖行礼慎重道:“大人...濮阳地界事物,我孝先定然全力以赴,让您没有后顾之忧,可此事过于......”

陈进见状也立刻作揖回礼,严谨道:“孝先啊,我在此谢过,可千金易得,一将难求,我不能眼睁睁的让他跑了!”

毛玠见陈进如此执着也不说什么,点了点头。

顿丘城街道

一辆锦绣的马车在顿丘城主街道上缓慢行驶着,陈进坐在车上掀起车窗看着街道贩夫走卒,迎面走来的巡逻队见马车飞檐下挂着一块手掌大小的陈字牌匾,纷纷退让恭谨站在一旁目送其驶过。

马车沿街走过的小贩立刻对着对面二楼酒馆的同袍发出信号,示意车之人是陈进,楼上之人立刻消失在酒楼过道处。

“大人,大人,人来了!”

这人放下手中的水杯挥了挥手示意其退下,然后摸着自己的小胡子道:“这演地是那一出啊?大摇大摆的进入顿丘城,不!如果不是这样,那他就不是当年狮子大开口的陈子臻。”

荀谌大胆肯定,但也让他一时间琢磨不透陈进来此处何意,使他陷入两难之地对着护卫道:“传令下去,继续监视府衙动向,不要因为钱而束缚住自己的想法,但不能伤及他人性命,破坏了袁曹联盟,我们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能与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中的一位打地有来有回的人,不能为主公所用,那么定要杀之而后快!”

顿丘府衙内

夏侯惇时不时盯着过道拐角,满脸无奈嘴角微微张动,可欲言又止。

他提前收到陈进已经入城的消息,但是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来,转而看向屋内,华佗正为赵云把脉,面色凝重,时而摇头,时而皱眉,弄得他内心慌乱。

陈进一过拐角就远远看到夏侯惇在厢房前急躁的来回走动,立刻加快脚步。

夏侯惇见陈进到来,先是怒视其一眼以发泄心中怨气,然后和气道:“总算来了,你让我好等啊!就这点路程还磨磨蹭蹭!”

“兄长教训的是,小弟我定当铭记于心!”

“你......”

夏侯惇见陈进行礼赔不是,只好将心中怨气压下,转个身去。

陈进见夏侯惇看了自己一眼,就将脑袋转向一侧,定是心中有气没处撒,被自己一句话又堵了回去恭敬道:“莫非上将军,还是不能原谅小的。”

“我哪敢啊,受气的不都是我们这些粗人吗!”

陈进摇头一笑道:“改天请你喝酒如何?”

夏侯惇猛然一个回头,手指指着陈进的胸膛理直气壮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而且还不能打折,得我喝地尽兴。”

“都依你,行了吧!”

夏侯惇哼得一声,这时华佗也从厢房内走出来看见陈进行了一礼然后开口:“此人伤势严重,要不是及时得到妥善的处理,又有药石调养,今日哪怕老夫有回天法术也救不他!”

两人一听都点了点头,陈进率先开口道:“那这人何时可以醒来?”

“随时都有可能!目前就是静养”

陈进与夏侯惇恭谨地目送华佗离去,陈进脸色立刻凝重起来道:“不知道今日救他,他日会不会......”

“那日交谈,我不曾忘记,可......我还是将他救下,出于本心也不知是对是错?”

陈进急迫问道:“说说吧,昨夜都看到了什么?”

一个时辰后

陈进将心中疑惑阐述:“不对啊,立春的界桥之战刘备三兄弟不是也在公孙瓒阵营吗,其二位义弟都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能,对上河北四庭柱之中任何一人都不落下风,可......”

“刘备,他有自己的想法,岂会被他人所束缚住!”

陈进直接挑明:“话虽如此,可当年十八路诸侯讨董,以刘备的身份根本没有其一席之地,而是借助公孙瓒的身份进入联盟之中,不然那有他三兄弟,三英战吕布的事迹在百姓口中传开,这才使得天下能人墨客多看刘备一眼,没有公孙瓒,就没那有他刘备!”

夏侯惇听后立刻沉思起来,半晌过后严谨道:“可能...这乱世给了所有人机会,他也不想白白流失,这来之不易的时机!”

陈进尴尬一笑,叹气说:“也许吧,可能你是对的,但他得做法让人心寒,哪怕抵挡一阵也不至于屋内之人受如此之伤,公孙瓒也不会现在这个局势!”

“大人,将军,该用膳了。”

府衙一名侍卫来到厢房前通报,陈进与夏侯惇两人这才离开。

屋内赵云早已醒来,看着自己被妥善救治,这才放下心中担忧,陈进与夏侯惇的一番对话,他一字不差的听完,其脑海之中出现那个将拯救苍生于水火之中挂在嘴边的男人,久久不能从他的脑中之中消失,他陷入沉思之中。

刘备...算明主吗!

夏侯惇一路急迫追问道:“子臻,刚刚的对话能起作用吗?”

“还不知道呢,但是在他心中算是镶嵌入一根钉子,只要刘备有意招揽赵云,赵云的胸口就会隐隐作痛,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让他不敢随意的答应!”

夏侯惇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平静道:“这样我心里就好过多了,真怕在战场上遇见他,对了,子臻如何将他转移到濮阳去?这里不宜久留啊!”

“大人,子廉将军入城了。”

正沉思不知如何将赵云转移到濮阳的陈进听后,立刻喜出望外道:“就让他来假装伤者迷惑他们。”

“我看不行!”

“你这么干脆,你又不是他?莫非你背着他干了些什么见不得的事,比如独饮酒水”

夏侯惇急眼道:“小心我告你诽谤!他的酒量一个顶我两,你敢和他一起喝吗!”

陈进摇了摇头嘲笑道:“堂堂曹军军营一把手,为了酒水能做到如此地步,不怕传出让天下人所耻笑!”

“笑就笑吧,反正丢地又不是我的脸,阿满脸上不好看,关我什么事,你觉得呢!”

看着夏侯惇不要脸的举动,陈进嘴角咧开笑着就像是吃了蜜一般道:“在黑主公方面,我陈子臻又喜提一名同袍!”

“话又说回来了,你可不能不在他耳边打我小报告啊!”

夏侯惇直接白了他一眼向着大堂走去。

二炷香后顿丘府衙内一名侍卫急匆匆地离开府衙向着街道市场跑去,而在府衙不远处的小贩摊边上的贾商正啃着手中的大饼笑着。

随从毕恭毕敬小心询问:“先生,现在我们可以出城了吧”

“麻溜点,来时是什么样,走时就是什么样。大爷你的饼有点硬,你看把我牙磕的!”

“小伙子,现在就咬不动了,不要出来丢人了!”

“你...”

......

随从见陈进和大爷水火不容的瞎扯犊子,恭敬的行了一礼去忙事情去了。

三日后濮阳城内

“子龙见过,大人。”

毛玠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赵云继续批改公文,意识到不对立刻赔不是道:“原来是子龙啊,莫要往心里去,我忙地都...没听见你的脚步声,甚至是...你莫要责怪,你可有要求,太守说了,只要不过分都答应你。”

赵云指着不起眼地方面带羞涩道:“为何这些竹简不能随意的翻动!我注意有些时日了。”

毛玠看后立刻脸色大变不知如何是好,赵云见状立刻答道:“大人如果不便,子龙也不强求!”

“不是什么难事,就是......”

赵云看着毛玠边说边来到房门前四处张望,然后其转身继续道:“只要不说出去,你就翻开看看吧!”

难道这些竹简上面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徐晃,黄巾贼

廖化,黄巾贼

周仓,黄巾贼

......

赵云心中不断默念着竹简上所看到的人名,然后扭头看向一旁毛玠,毛玠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极大的震惊。

“正如你所看到的,曹营中大多数士卒都有黄巾贼的身份!杀了,可以向朝廷邀功,可哪一个不是大汉子民,只是一时被张角迷惑,走上不归之路。曹公仁慈,不被世人所知,先生散尽家财以助曹公让他们有容身之处,可财力终究有限,恰逢乱世,故此成为一方诸侯。我正批改公文就是他们之中通过合规的劳作拥有了合法的东郡户籍。”

赵云听后对着毛玠行了一礼,慢慢退出大堂向着自己的厢房走去。

这时陈进从里屋出来,毛玠立刻发问道:“先生,这...可行?”

“很好,非常好,这月俸禄就不扣了,再加一倍给你。”

“我担忧他若发现你如此做局骗他,不会......”

陈进思绪半响平静道:“公明、元俭,元福本就是黄巾贼,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只用一下而已,小心我扣你俸......”

毛玠马上怼道:“刚刚还说不扣的,没几秒就翻脸,你这奸商!”

陈进哼的一声离开大堂,毛玠看着陈进离去气不打一来处,看在多一份俸禄的面子上默默做着收拾的工作。

回到厢房疗伤的赵云回想起山中修行的景象。

“恩师,何为仁爱,仁爱它又如何体现?”

童渊蹙眉沉思一会儿,看着自己的爱徒急迫想知道的眼神严谨道:“仁爱,宽仁慈爱。而我也不知仁爱为何意,若知晓我早已是圣贤之人,何苦隐居山林之中不问世间种种,真要描述:忍,天下人之所怨之人;爱,天下人之所恨之人;忠,天下人之所弃之人!”

赵云扶着厢房立柱张口道:“爱,天下人之所恨之人!黄巾贼就天下人之所恨之人。”

随着有感而发,脑海中回想起自己一路上有关黄巾贼的所见所闻,黄巾贼惨死在官吏毫无人性的酷刑之下,与他今日所看地一切格格不入。

“恩师,我可能找到您说之人,但我又不知如何去分辨对与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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