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朱由检当即就带着老朱离开了的建文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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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十五年。
拖着病弱之体的朱标来到了奉天殿外,他听人说那个救了他儿子雄英的人,似乎和父皇发生了冲突。
所以,便赶紧过来,不管如何也要保住救命恩人一命。
来到奉天殿前,朱标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就要进入大殿。
“大哥,您怎么来了?”朱棣的声音突然在朱标身后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朱标微微一愣,转身看向朱棣,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四弟,原来是你在这里。”朱标的声音温和而稳重,透露出一种长兄如父的慈爱。
他的话语中不仅有着对朱棣的欣赏,更有着深厚的兄弟情谊。
朱棣看着朱标的笑容,心中也感到一阵温暖。他知道,无论外界如何风云变幻,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始终如一。
“大哥来这里可是要见父皇?只是刚才父皇专门下旨,不让任何人进去!”朱棣说道。
朱棣的话语让朱标停下了脚步,他眉头微皱,显然没想到父皇会下这样的旨意。
不过,转念间,想到他来的目的,当即就往奉天殿当中走去。
尽管老朱有旨不让任何人进入大殿,但是谁敢拦朱标!
要知道就算是朱标去造反,说不定老朱都会拍手叫好,并且主动把皇位让给朱标!
这就是古往今来,所有王朝当中,实权最大,地位最稳固的太子,没有之一。
“父皇?父皇?”
只不过进入到奉天殿当中之后,只见大殿当中空荡荡的,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一个时辰后,朱标已经让人搜遍了整个皇宫,竟是还不见老朱的身影。
甚至于就连那个救了雄英的神秘医者,也是不见人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朱标喃喃自语道。
他自己是因为听到那个救了雄英的神秘医者与父皇发生冲突的消息,才急匆匆地赶来这里的。
可是现在,不仅那个神秘医者不见了踪影,就连父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了朱标的心头:“难道父皇已经遭遇了不测?”
这个念头一出现,朱标就感到一阵心悸。
“不!这不可能!”朱标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
就在朱标和朱棣两兄弟左右为难的时候。
大殿当中一阵光影晃动,随即朱由检和老朱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此处。
“父皇!”
“父皇!”
朱标和朱棣两个人都被吓到了,刚才这大殿当中明明没有人,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多了两个大活人!
正是他们苦找不见的老朱和朱由检。
朱标和朱棣两人惊愕的表情逐渐转化为深深的惊喜。
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前的景象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他们的父皇和老朱就站在大殿中。
“父皇,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朱标率先反应过来,走上前去,抓住老朱仔仔细细的摸了起来,生怕眼前的是幻象。
朱棣也紧随其后,他的脸上同样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父皇,儿臣还以为……”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眼中的神色已经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还以为什么?你个混账东西,给我滚出去抄一千遍孝经!”
老朱看到年轻的朱棣,顿时有些百感交集,但是想到在建文朝见到的事情,当即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朱的突然发怒让朱棣措手不及,他没想到自己一句未完的话竟会引来父皇如此大的反应。
看着老朱眼中闪过的严厉,朱棣知道这不是玩笑,当即也不敢多言,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便退出了奉天殿。
“好了,标儿,你既然来了,那么有一件事情你去办给咱从押送一百万石粮食到这个地方,哦对了,还有十万两白银!”
这是老朱答应朱由检的。
朱标看着父皇老朱严肃的神情,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接过老朱递来的手谕,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心中也是一惊。
一百万石粮食和十万两白银,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对于如今的朝廷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父皇,这么多粮食和白银,是要做什么用?”朱标有些疑惑地问道。
老朱看了朱由检一眼,然后沉声说道:“标儿,这些事情你现在不需要知道得太详细,只需要按照手谕上的指示,尽快将粮食和白银押送到指定地点即可。此事关乎国家大计,不容有失。”
朱标虽然心中充满好奇,但他深知父皇的脾气,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现在能够过问的。
于是,他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开始着手准备押送事宜。
老朱看着朱标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他知道,朱标虽然性格温和,但办事向来稳重可靠,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办,自己也放心。
“哎,都是自家骨肉,一想到他们以后可能会手足相残,就让咱心里难受。”
老朱感叹了一句,然后又想到了之前在金川门城楼上没有说完的话,忍不住的问道:“先生说过,藩王之策最大的害处不是诸子手足相争,而是会成为大明财政巨大的包袱。”
“不知,这件事情,可有解决的办法?”
朱由检微微一笑道:“自然,只要合理的开源节流,便可完美解决。”
明朝还是对宗室,对这些藩王太好,完全是要朝廷去供养。
参照鞑清,那可是该削的削,该夺的夺,并且大部分爵位,每传一代都要削一级,到最后就会被削成普通的旗民,而不再被朝廷供养。
并且就算是被朝廷供养的,实际上大多数也只能拿到可怜的收入,也只比寻常百姓家里好过一点罢了。
所以,只要舍得节流,这个问题就能够得到极大的缓解。
“开源节流?这节流咱知道,朝里的那些个腐儒,经常给咱上折子,说要削减这个开支,削减那个俸禄,都让咱听腻了!”
老朱开口说道:“这个开源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