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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在生死边缘反复试探

看到她出来,自己没有动,静静等待和观察。

她应该有固定的杀人路线,要在她离村口最近的时候再去试探,就算有意外,也能用最短的距离跑出村外。

时间慢慢流逝,终于她走到了苟逸群心目中的理想范围,此时距离村口仅25米远。

一个晒太阳的中年男人,就在不远处的‘竹躺椅”’上一动不动。

红衣女子的靠近,男人没有反应,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已从树上跳下来,悄悄地走到离女子10米左右的距离,自己是撅着屁股对着她的,面朝村口,随时可以跑路。

女子并没有察觉到这个胆敢靠近的异类。这给了苟逸群继续试探的勇气。

就在女子靠近中年男人5米的地方,他也悄然跟进至离女子8米的位置,红衣女子仍没有反应。

为了得到红衣女子的攻击范围,他必须继续靠近。

最后红衣女子完全贴近中年男人并把刀举起来刺向男人的时候,他已接近离女子差不多5米的样子。

此刻女子动了,但并不是挥刀,而是扭头看向了自己。

他心中一凛,神经崩到了极致,这说明女子对自己的攻击范围是5米及5米以内。

强烈的危机感让他觉得必须后退了,不等女子有下一步行动,他撅着屁股向前走了1米,此时跟女子的距离拉开至6米,就见红衣女子身形僵滞了一下,有一种锁定目标不见的困惑。

他心中大喜,这让自己知道了在距离女子6米及其以上的时候会变得相对安全。把握这个距离是关键。

女子失去苟逸群这个目标后马上恢复正常了,转身把目标切换到了中年男人,继续举刀要刺去。

为了验证上面得到的规则,他撅着屁股倒退了1米,距离又回到了离女子5米的状况。

女子果然又扭头看向自己,并对他做出靠近的攻击姿态,苟逸群连忙向前走了1米拉开到6米的距离。

女子不出所料,失去目标后又开始短暂的迷茫了。

此刻总算是彻底摸清了她的杀人规则,村民是规则中的必杀目标,只要在村里无论怎么躲都没用。

而他作为一个异类,是没有被规则记录的,不会被追杀。

只有靠近女子5米的时候,才会触动规则的另一条:“异类靠近5米为优先击杀目标。”

所以说6米的距离是相对安全的,这是生命的保障线。

安抚了一下自己惊魂未定的心情,刚才太特么刺激了。

稍后,他又准备了另一种尝试,就是近距离与其对话,看是否能得到回应或互动。

村中广场上,他在前进、后退中不断徘徊,女子也如同提线木偶般跟着进、退。

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就如同在“生死边缘反复试探且撅着屁股不断喊话的猥琐男”,这情况阎王看了都要举起大拇指夸他勇敢。

结果证明红衣女子没有理智,除了反复在自己和中年男人间切换目标外,对其它的外来刺激都无动于衷。

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现,他汗毛一炸,刚撒腿要跑,当看清后才发现,原来是晒太阳的中年男人坐了起来。

本来一心躺平,求速死的中年男人脸上由麻木、绝望变成了疑惑,继而变得更加绝望的表情。

关于这一点可以理解,从中年男人的视角来看,红衣女子在攻击他的时候受到了自己的各种试探,导致原本早该死去的男人,一直在死亡的阴影下却迟迟得不到解脱。

男人就像一个等待被枪毙的人,红衣女子就是执刑人,执刑人抬起枪瞄准,然后再放下枪,继而再举起枪周而复始,这远远比直接开枪受的心理折磨大,你永远不知道这一枪在什么时候会打出子弹。

庆幸中年男人理智还没恢复,不然肯定会联合红衣女子一起干掉他,这对他来说也尼玛太吓人了。

心里同情了中年男人一秒钟,继续进行他的各种推测。

从这里到村口差不多25米的距离,他和女子之间6米以上为安全距离,5米以内为危险距离。

以引诱为目的,他必须靠近女子5米以内,等到红衣女子将目标锁定为自己时,他才能在红衣女子前进一步,他再退一步的这种步伐中向村口靠近。

这中间存在被意外秒杀的可能性,而且节奏很重要,退慢就死了,退快了红衣女子又会以中年男人为目标。

一次挪动一步,差不多也就是一米,25米要面对25次生死轮盘,不认为自己是幸运之神眷顾的对象,他放弃了这个方案。

就在沉浸于计算的时候,终于乐极生悲了,这中间也就不到2秒钟的时间,一个节奏点踏错导致疏忽,心中一慌,红衣女子向他挥刀了。

由于自己是撅着屁股对着她的,这一刀毫无意外刺中了臀部,鲜血涌出,顾不得疼痛,一个跃起,将自己和红衣女子之间的距离拉开至安全区域。

女子失去目标后重新锁定到中年男人身上,一刀捅进中年男人的身体,此刻他竟然看到了男人眼中有解脱的神情。

女子没有追,可苟逸群也不敢停下,一口气跑到村外。

刚才太危险了,用半边没有伤的屁股坐在树下,摸了摸伤口,血流得有点多,好在伤口不深。

就在此时,一股异常的感觉从屁股上传过来,挺温暖舒服的,整个人有种缥缈的抽离感,他心中一阵怪异,怎么捅屁股还捅出快感来了?

可马上又觉得不对劲,感觉莫明地和某个东西有了关联,用手在传出异样的地方摸索一番,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梅花形状的玉佩,上面还沾有屁股上流出来的鲜血。

记得自己是戴在脖子上的啊,怎么从裤兜掏出来了。

稍一回忆,原来是在鬼驾校中受伤昏迷,在医院做各项检查时被医生取下来放在裤子口袋了。

这是父母失踪前留给他的,说有“特殊力量”,以后说不定可以保命。

说它是玉佩吧,这种形容不太贴近,首先它比一般玉佩大了不少,其次上面梅花形状的每朵花瓣都是内陷的,如果平放在桌子上更像是画画用的调料盘。

反正抱着父母不会骗自己的想法,此后就一直佩戴脖子上了。

此时感受了一下,确实和这个玉佩有了种亲近感。

更神奇的是,梅花形状玉佩中有色彩缤纷的淡光若隐若现,让他惊奇不已。

可自己明明记得很清楚,以前玉佩是不会发光的。

由于想得太入神了,坐姿出现偏差,有伤的半边屁股跟地面不幸接触了,顿时传来一阵疼痛中断了思绪。

他换了个姿态,把别的事先放一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沉思良久,把红衣女子引出村外的计划失败,但得到了她的杀人规则,暂时没发现其它可以破解眼前困境的办法,看来还是只能在引她出村的方面再努力。

突然,他眼睛一亮,阴险的笑容爬上脸来。

趴着睡了一晚,到了次日白天,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村子跟八斤见了面。

八斤好奇他的走路姿态,居然学了起来,后来还是看到了他染血的裤子才过来扶一下。

八斤很关心地问:“哥哥,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他心里一声冷哼:“还不是被你的恶念所形成的红衣女子搞成这样子的。”

嘴上却说是从树上掉下来的,八斤张开牙没还长齐的嘴巴笑得直抽抽。

他冷冷道:“不用羡慕我,你明天也会屁股疼的。”

八斤很是疑惑,但自己没解释,她就当苟逸群在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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