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确的。只不过,她?的正确是建立在他的正确之上。首先是他买了它,不是吗?紫色的皮质、内里是细细软软的绒,无论如何伤不到她?半分,连接处是不反抗还好,越反抗越会发出?悦耳的金属声的环扣。甚至没等余奥回到她?身上,姜半月就倒在了她?的终点线上。她?在这件事?上唯一的错误是,它并不会让她?在终点线前撑得更久……
它只会让她?周而复始地冲刺。
再后来,事?实证明女人真是水做的。她?被松开时,一滴水都不剩了,别说意识了,连灵魂都不剩了。被他抱在怀里一下下安抚着脊背,她?眼角只剩下泪水留下的盐分,嗓音却是泡在蜜里的:“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你要叫我什么?”
“你先说,敢不敢答应。”
“敢。”余奥心里有两?个备选答案,一是禽兽,二是……老公。即便?是第一种,他也得敢做敢当?。
姜半月才缓一缓的心跳,又要炸了。余奥面对?面地接收到,便?知道不是第一种了,毕竟别说禽兽了,她?说他禽兽不如,也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
便?只会是老公了。
良久,姜半月的酝酿无休无止。
“姜半月,”余奥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我再给你三?秒钟。”
“三?秒钟之后呢?”
“我们各凭本事?。”
各凭本事?……这是她?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她?比他抢先一步求婚时,说各凭本事?。不等姜半月表态,余奥开始了倒数:“三?。”
“等等!”
“二。”
“我还没准备好呢……”
“一。”
“没你这样的……”姜半月终究要做更有本事?的一个,“老公。”
却也是余奥让着她?。不然,他一声老婆早就像紧箍咒一样念得她?团团转了。“再叫一声。”他不是得寸进尺。
是要藏一藏哽咽。
“老公,老公,送你一声。”
“再叫一百声。”
姜半月在余奥的怀里翻了个身,背对?了他:“你想哭就哭,我不看。”
余奥埋首在姜半月的背上,默不作声。姜半月能感觉到背上从湿润,到流淌,也能感觉到臀后……今晚还没有结束。“你又想什么去了?”姜半月终究是把余奥排除了的另一个备选答案用了上:“禽兽!余奥你禽兽……”
(正文完结)
88
对姜半月和余奥来说, 酒,是个好东西。
这是二人的共识。
抛开二人小酌怡情的时候不谈,姜半月体会最?直接的一次, 是余奥见家长,也就是见王娴娴时,就着四菜一汤和一个干果盘, 喝多?了, 后来, 把?她骗到了施工重地, 在车上横冲直撞地要了她一次。
这一个骗字,是姜半月一口咬定的。
她置两个事实于不顾。
第一个事实是, 尽管余奥是学霸, 她是学渣,但他们二人之?间,余奥只会是她的手下败将, 她被余奥骗,只能是她想被骗, 她不想被骗,八百个余奥加一块儿都不够给她塞牙缝的。
第二个事实是,她分明也从中受益来着。过?程中, 她分明承认余奥给她打开了一扇崭新的窗, 承认她到达了不同?于以往的巅峰。
但事后, 她用一个骗字, 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逼无奈。
只因为事后一幕,她太“丢人”了。
带姜半月来施工重地和在车上要她, 不在余奥的计划之?中。
车上没有能“保护”她的小盒子。
所以,余奥在最?后一瞬间抬开她, 抽离她的身体,迸发在她身前,蛮横、滚烫。她坐在他的腿上,垂下了头,不是想看什么,是手足无措。但无论想不想看,她以最?富有冲击力的视角看了,躲都躲不开。
唇角更是以一种迎接的姿态被波及到。
霎时间,二人都怔住了,车内只剩粗粗细细的喘息声。
姜半月这才缓缓抬头,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余奥盯着她看。他鲜有盯着她看的时候,平日里的目光或淡漠——淡漠是装出来的,或深情——深情首当其?冲是一个深字,眼下却是浮于表面地盯着她看,让她的脸皮被烤得像是要滋滋作?响。
唇角有什么以一种黏稠的速度往下淌,痒痒的。
再加上口干舌燥……
姜半月不经大?脑地舔舐了一下,充斥在二人之?间的凝固一下子被打破。
像钢化玻璃被打破后碎得只剩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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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奥不是讲脏话的人,只偶尔被姜半月气得走投无路时,会有一两个脏字脱口而出,还会被她勒令要文明。眼下,她可没气他,但他双眸暗下去,喉结上下一滚,非得低低地说?个脏字才能消一消火气,不然,还要再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