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对于武力值、战斗力指数、身高差,体格差,样样不如男人,细胳膊细腿身材略显单薄的谢睦来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一听,只是转头看谢睦一眼,就在他以为男人不同意时,便见男人退开,当然仅是退离他二个胳膊距离。
蒋叔心中顿时略松口气,幸好男人没做出什么危及小少爷的事,拎着保鲜饭盒的手仍绷得很紧,就在从门口走到小少爷身旁时。
“年轻人别以为我家小少爷救了你,你就可以对他不敬。”蒋叔不满的看他一眼。
蒋叔仍有些愠怒脸色在看向小少爷剎那立即舒缓,神情正经中带着温和,“小少爷,蒋叔给你带了云姨特地为你做的夜宵。”
“看大家的样子,我应该没错过什么好戏吧?”刘莲似笑非笑的嗓音突地出现在门口。
“咦,有微妙杀气。”双手插于医生袍前口袋的刘莲托托黑框镜架,丝毫不受影响,边走进来边说,“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还能像没事人般起床走动,我还以为照你刚被送进来失血过多,伤口发炎所引发的高烧和虚弱程度,最起码也要两、三天才会醒。”
第010章 第十章 那个小攻犹如冷面修罗(抓虫)
“连自己叫什么、姓什么,家住哪,有无紧急联络人都不记得,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那晚刘莲根据谢睦说法,在为男人做了详细全身检查和ct(电脑断层扫描)后,除挫伤外,检查不出什么隐性病因。
大脑就像个很精密而神秘的仪器,至今科学家都未能百分之百将大脑研究透彻,因此,查不出失忆的真正原因,只能将失忆归咎于挫伤导致失忆。
“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这点身为医生的我无法保证,可能短期内,抑或永远无法恢复,只能耐心等待了……”
本来医院vip病房住了枚优质俊美型男,即使他不笑,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可就是那种浑身不自觉散发的冷峻气质,特吸引众人眼球。也吸引无数找借口查房的护士踏进单人病房,当然最后结果都是灰溜溜的走。
不是被当空气、就是被那寒渗、不起波澜,像是在看死人的眼神一扫,恐惧莫名窜上心头,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或喘太大口气,打从心底惧怕他,不敢再踏进单人病房半步,除非必要。
当然也有自恃身材傲人,花瓶脸蛋,心里不屑那些不懂男人的冷漠就是有个性,凭他优质长相、身材,就算人冷淡了点,那又如何?表面却一副深表赞同,附和她们,私下却趁她们不注意,抹了浓妆,领口钮扣开了几颗,隐约露出丰满山形,整了整裙摆,衬托浑圆臀型,借故要帮男人换纱布踏进病房……不过须臾,被扔出门外,连话都来不及说,被恰巧从另一间单人病房出来、路过的刘莲及几名实习医生、护士看见她窘态,无法维持平时高傲、自以为是的完美公主形象。
原本灵机一动,还想佯装受气委屈,一副欲哭不敢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楚楚可怜样,以重获众人心中的高贵公主形象,赶快忘却方才她摔成狗吃/屎的窘态。
想不到这想法才刚从脑海闪过,就被男人冰冷、无情的声音打断。
“滚!”男人丢下话剎那,转身甩上门。
碰的一声,立马将众人敲醒?*? ,终于反应过来时,公主病护士脸色瞬间铁青。
刘莲一瞧便知方才究竟是什么情况,托了托镜架,露出圣洁般的微笑,“看来连公主病姑娘都失败了,那病人真让人不得省心啊,不过话说,妳整体仪容是否太不恰当了,就算妳认真负责不是妳该负责的楼层,也不能浓妆艳抹、解扣露胸,连一丁点身为专业护士该有的形象都遗失,妳说是吗。”
她因刘莲的话脸色丕变,颜面尽失,再也待不下去的仓皇跑走,连落在地上的口红都忘了捡。
没有意外,医术高超,深受病患、上司、同事喜欢、敬佩、尊敬,说话有一定份量的主治医生刘莲的话,不到半小时便传遍整个医院,那位公主病姑娘彻底沦为笑柄。
在护士群间抬不起头、彻底被孤立,连最基本的骄傲都散的一乾二净,再也不敢指挥、命令谁帮她做事,连那些平时对她有意思的医生都似有若无的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当然,这连带也造成一个身为专业医生的刘莲,最不乐意见到的后果。
在那些护士前赴后继,饥渴的像百年没见过男人,天天借故到单人病房门口闲晃或进去时,他并没阻止,只当笑话看待,毕竟在日复一日的医疗工作中,总要找些生活乐趣,才不会太无聊。
只是没想到在谢睦回去后,本就不让人靠近,更别说换药、吃东西的男人,自发生公主病姑娘事件后,任谁只要踏进门口半步,便立马会被扔出的东西击中。
尤其被男人那淡漠中隐含杀气的眼神扫到的人,无不心生恐惧,好不容易聚起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