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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亲昵

第68章 亲昵

雪簇忙撇开头,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殿下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姜浮道:“别问了。东宫的人呢, 怎么一个都不在?”

谢闻没有回答她的话, 姜浮犹豫了一下, 到底是去找东宫的人, 还是先把他带出去。

谢闻揪着她的衣服:“别,别让别人知道……”

的确, 他如今这幅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传出去, 不知道又会添油加醋成什么样子。

而且, 能在明勇侯府给谢闻下药,也就明勇侯府的人了。

还是先带他离开吧。打定主意,先把人带走,他看着清瘦, 实际上却重地可以, 几乎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姜浮拍拍他的后背, 让他先起来:“殿下还能走吗?”

谢闻茫然直起腰:“阿浮,啊, 别抛下我……”

因为燥热,他脸简直红得可怕, 像极了戏文里涂的红脸, 雪簇知道不应该笑, 但她真的忍不住的。

姜浮无奈地瞪了她一眼, 转过来回头跟谢闻交代:“殿下跟着我,带你回东宫好不好?”

谢闻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迷迷糊糊点了头。

越靠近大门越奇怪,这明勇侯府姜浮也来过几次,道路熟悉,今日居然一个仆从都未见到。

这倒方便了她们,及到马车处,倒是有个看马车的老头,他伛偻着背,瞪着眼睛打量了姜浮几人一眼,看到谢闻的时候,眼珠子瞪得老远,立马就要大喊大叫起来。

雪簇出手及时,把人打晕了。

周围马夫一个也不见,估计是觉得,家中娘子们要傍晚才归,不知道去哪儿偷懒去了吧。

雪簇自告奋勇道:“娘子,我会驾车,让我来吧。”

姜浮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幸亏今天带出来的是雪簇,能帮忙着把谢闻提上了马车。要是妙嫣或者是盈枝,那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柳先苒还在侯府,等把谢闻送出去,再来接她吧。不过这明勇侯真是熊心豹子胆,给储君下春[yào],犯下这种大逆不道的罪行。姜浮也并不十分放心,让柳先苒呆在侯府,只能尽快行事了。

一进车厢,谢闻立马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姜浮吓了一跳,马车密闭狭窄,一片昏暗,他灼热的呼吸就洒在耳边。

幸好谢闻只是抱着她,忍不住的喘熄,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外面雪簇问道:“娘子,咱们去东宫吗?”

雪簇有皇城令牌,倒是进得去,只不过,要是进了皇城,守卫肯定是要一层层掀开马车查看的,谢闻这副模样……

不行。

那回姜府?可是阿兄近日天天出门,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阿兄不在,她要找谁处理这事?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又会如何想她,如何想姜府?

还是不行。

姜浮犯了难。

外面雪簇没得到回应,催促了一声:“娘子?”

姜浮突然有了主意:“去国师府。”

国师不是太子的人吗?那里离皇城近得多,而且国师孤家寡人一个,家里只有两个童子,他还精通医术,简直是最适合的人员。

这个时候,姜渔应该也在那儿。想到这,她不由哼了一声,这个叛徒。

雪簇心里奇怪,好好地为什么要去国师府,但她知道自己不聪明,还是选择听聪明人的吧。

雪簇挥动车绳,马车动起来。

颠簸之中,谢闻抱得更紧,伏在肩头微微喘熄,喃喃道:“阿浮,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

姜浮被他这么抱着,颇有几分不自在:“殿下不是说要同我一刀两断的吗?怎么还埋怨起我来了?”

谢闻委屈更甚:“明明是你骗我,你做错了,你还不能哄哄我吗?”

姜浮道:“那殿下想让我怎么哄你?”

谢闻喘了一下,天气并不十分冷,秋衫还算轻薄,他身体的反应太过明显,姜浮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只能无奈地唤:“殿下……”

似乎是被她推拒的动作刺激到了,谢闻低头,张口轻轻咬了一下肩颈处的皮肉,他并未用力,姜浮仍然惊呼一声,谢闻讨好一般,又舔了舔。

“你又骗我。我每天都在想你,白天也想,夜晚也想,你这个骗子……”

姜浮打断他:“别说了,雪簇还在外面听着呢。”天地良心,她真的是为谢闻考虑,等药效过去,清醒过来,想起来自己说的这些话,又要闹别扭了。

雪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什么都没听到。”

谢闻手压在她的后腰,不住把人往怀里拖,应该真的是神志不清醒了:“她说了,她什么都没听到。”

姜浮忍不住笑了,两个傻子。

看见她笑,谢闻着了迷得地凑过来:“你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

说完他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又靠向姜浮的肩膀,身体因为剧烈呼吸一起一伏。

他一边轻喘一边喃喃:“阿浮……我真的好难受啊……我……你帮帮我好不好?”

姜浮默然,微微撇过一点,就能看到他合上一半的眼睛,眼角发红,像是发倩的猫儿。

她叹了口气,手抚上他的脸,倒衬得手分外冰凉。

“殿下想要我怎么帮你呢?”

谢闻感受到凉意,忍不住蹭了蹭,压抑住奇怪的感觉:“帮我……帮我传太医……我要死了……”

姜浮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殿下再忍一会儿好不好?马上就到了。”

谢闻没再说话,脸埋在肩膀上,只是剧烈的喘气。

马车颠簸得厉害,应该是雪簇心急赶路的缘故。明勇侯府之前也不是什么炙手可热的权贵,自然没有离皇城近的好位置。而国师府就在皇城边儿,保守估计,应该要一炷香的功夫。

谢闻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阿浮就在他怀里,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她平时并不用香料,此刻衣服上却全然都浸染了东宫特殊的香料味道,让谢闻有种战栗的喜悦,他们俩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哼哼唧唧喘了一会儿,梦和药力的双重夹击,让他真的要失去理智了。◢

忍不住擡眼看她,她耳朵也成红色的了,好想亲。

谢闻觉得真的受不了了,对着她的耳朵很小声的说:“帮我摸摸好不好?”

抱着的身躯一僵,他立马发誓:“真的只是摸摸,我别的什么也不做。”

姜浮在话本子里看过不少离经叛道之事,但是和男子如此接触,却就是第一次。

谢闻直直看着她,眼里有层朦胧的水光,往日总是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乱了,衣服皱巴巴的。姜浮觉得自己有点色欲熏心,这可是在街道上,外面还坐着雪簇,真是疯了。

但她还是很小声说道:“好吧,但是殿下要小声一点。”

她同意了,谢闻反而瞪圆了眼睛。

男子的衣袍她并不熟悉,伸手想去解却被谢闻握住,他脸色烧得厉害:“不行的,不行,我刚才糊涂了,必须要成婚才能做的。阿浮,别,我错了……”

请求的是他,说不要的也是他。姜浮从善如流,被他握着手没说话。不过也算个好事,终於不用被他压着了,姜浮觉得肩膀都有些麻了。

可老实了一会儿,谢闻又不行了,他哀切地请求:“阿浮,亲亲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

真是服了他了。姜浮把手抽出来,扶住脑袋,他的唇红得过分了,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亲完了。”

谢闻摇摇头:“不是这样…我亲亲你好不好?”

姜浮同意了。

谢闻把人抱到怀里,低下头,去碰垂涎已久的唇瓣。

姜浮能感觉到他在颤唞。

先是唇瓣互相摩挲,然后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没有抗拒,才更大胆的深入。

姜浮的眼睛被手蒙上了。

“别看我,阿浮……”

姜浮现在不只是耳朵红了,外面有叫卖声响起,现在估计是路过了东市,离国师府还有一半的路程。

她被亲得发软,胳膊圈住他的脖子,手攥紧了后背的衣料。衣料的暗纹分外明显,谢闻亲了好久好松开。

他眸子难道清明片刻:“你该不会事后,又说这是我逼你的吧?”

姜浮没反应过来,眼睛上的手移开,乍一见到光亮,就看到谢闻的唇,因为刚才亲吻的缘故,颜色更深了。

她不好意思低头,谢闻不满起来,掐了一把腰间的软肉,“为什么不说话?难不成你真想这么做?”

姜浮平白无故被掐了一下,有点生气:“疼死了。”

想从谢闻腿上下来,却被他按得更紧,手也轻轻揉着刚才放肆的地方:“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阿浮,阿浮今天怎么没涂口脂?”

呷呢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语气又带了些讨好,姜浮没回答,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直接将答案吞吃。

“阿浮,嫁给我好不好?这次不准骗我。我发誓,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眸子被情[yu]浸泡,亮得惊人,姜浮就要说出那个字的时候,马车却停了。

雪簇咳了一声:“娘子,国师府到了。”

可终於到了,

姜浮想要从谢闻怀里起来,对方却不放手。

只能无奈半哄半劝:“你不是难受想要传太医吗?”

听到关键词“太医”,谢闻茫然地收走了力气,姜浮趁机起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幸好谢闻还算老实。

确保看起来没有不妥,她才吩咐:“去扣门。”

接着又给谢闻整理衣服,但似乎整理也没用,他整个人状态看起来就十分不对劲,脸是红的,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算了直接放弃,她可听阿兄说了,那天赏花宴是个什么情况,国师是他的人,能把他送到这儿,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吧。

明勇侯府里还有个柳先苒呢,她得赶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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