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加了大剂量的药,药效几乎是立刻发作。
只见傅念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恍惚,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试图抬手抓住什么,却只是在空中无力地挥舞,整个人摇摇晃晃,“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
苏念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傅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拿出手机“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
“你不是想害我吗?这下有你好受的。”
接着,她又捡起傅念的手机,解锁屏幕,看着通讯录里一众联系人,眼神闪过一丝狡黠。
逐一给傅念那些所谓的男朋友发去暧昧照片,还配上挑衅文字
“快来 XX 房间,有惊喜哦。”
做完这一切,苏念重新戴上服务员的帽子,压低帽檐,若无其事地开门离开。
刚走到走廊,就见一群男人神色匆匆地朝着傅念房间方向赶来。
苏念侧身让开,待他们涌入房间,里面瞬间传来惊呼声与咒骂声。
苏念嘴角的笑意更浓,快步消失在走廊尽头,深藏功与名。
傅霆宇,这个在城中臭名昭著的恶少,以往仗着家世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恶行罄竹难书。
自从苏念将他被捆绑、狼狈不堪的照片公之于众后,他苦心经营的形象瞬间崩塌,声名狼藉。
虽说他一掷千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撤下热搜、删光照片,可那如影随形的耻辱感却怎么也抹不掉。
每每想起,心中恨意便如野草疯长,烧得他理智全无。
但董事会上,傅霆深已经拿走了他所有股份。
他已然成了一枚家族的弃子。
只能把这口恶气全咽进肚里。
更让他抓狂的是,自被苏念羞辱后,他像是变了个人。
那些往日里主动投怀送抱、搔首弄姿的女人,哪怕穿得极尽暴露,在他跟前卖弄风情,他却如木头般毫无反应。
狐朋狗友们瞧出端倪,开始肆无忌惮地嘲笑他“不行了”。
那刺耳的讥讽像一把把利刃,直直戳向他的自尊心。
傅霆宇抡起拳头对着那帮嘲笑他的朋友一顿猛揍,揍得他们哭爹喊娘、四处逃窜。
有个不知死活的朋友,为了再次羞辱他,故意扯着嗓子喊出苏念的名字。
这名字像一道邪咒,竟让傅霆宇瞬间有了反应,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双眼瞪得通红。
朋友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他大叫:“你看看,你就是个 M,被那女人虐成这样还起反应,哈哈哈!”
傅霆宇的脸“唰”地涨得通红,羞愤与恨意交织,在心底嘶吼:苏念,这笔账,我定要你加倍偿还!从这往后,他对苏念的仇恨,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愈发汹涌,只等一个时机,将她彻底拖入深渊。
傅霆宇自从被苏念当众羞辱后,那口恶气就一直梗在胸口,咽不下也吐不出。
这天,他得到消息,苏念独自去了偏远山区考察项目。
傅霆宇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阴险至极的笑,觉得机会来了。
他立刻召集了几个平日里跟着他为非作歹的手下,开着一辆经过改装、没有车牌的面包车就往山区赶。
到了地方,傅霆宇戴着墨镜,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地从车上下来。
他看着苏念正和当地的农户交谈,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低声对手下吩咐:
“等她落单了,就给我上,把她手机、证件全拿走,扔到深山里,让她尝尝苦头,看她还敢不敢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