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衣胖子的手也不停着,继续娴熟的绑法,宋淮序意识到他们可能是想绑孟时京,一时被突如其来冒上脑子的意气冲昏了,想要扑上来阻止,被旁边的西装男一脚踹开了,他倒在旁边疼得呲牙。
孟时京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对胖子说:“走吧。”
宋瓷原本一直静静看着,想等后续会发生什么,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忍不住冒声:“那我呢。”
这一声才让其他人将头转了回来,方才那西装男脸上露出一丝犹豫色:“是啊,这里还有一个,要怎么处理?”
“这个不要。”胖子说,“我们虽然是绑匪,我们也是有原则的,不绑老弱病残,还是个独脚的。”
宋瓷窘迫了一瞬,她也被他们的脑回路惊到了:“你们把我扔在这里,是想要我跳几十公里,跳回我学校吗?”
她手里还撑着那把瞧起来拐杖,显得异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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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时京说:“宋瓷,回去,听话。”
宋瓷没有动,和他们僵持着,过了几秒后,那胖子还有点嫌弃,但还是过来了也给宋瓷捆了起来,和孟时京一同塞进了车里,其余两个人也上了车,关上了车门,整辆gtr又一次启动着要往前开去。
“你们就这么走了?”宋淮序拍着他们的车门,“什么情况,我们是不是遭遇绑架了啊,姐,姐!!”
“滚开。”胖子毫不留情地啐道。
宋瓷还隔着个车玻璃,看见宋淮序被远远落在后面。
她和孟时京的眼睛上绑上了和方才宋怀寻一样的黑布,一片漆黑,宋瓷看不到方向,这三个歹徒开着的车只是颠簸着往前,这一次的车里很安静,也没有了闲聊。
宋瓷的耳朵侧在窗户边,她仔细辨认着周围传出的声音,想通过这个办法t确定他们到哪里了,但是两边的车窗户管得很严实,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车上的两个人又一次被拉了下来,脸上的黑布再解开,他们已经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面。
身后是一片狼藉的废弃品,还带有化工品刺鼻的气味,显然与他们一开始所想的地方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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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这一次应该都是有计划的,在被他们发现了行踪后,果断选择了另一个地方。
但当把他们放在这里后,那三个歹徒好似就并没有严加看管,其中一个正在外边望风,一个站在石头边不知正在给谁打电话,另一个嫌烦了,蹲在石头上抽了一整支烟。
为首的绑匪说了句“老实点”,踢翻了他们面前的那空快递盒,犹如杀鸡儆猴一般,恐吓了一轮。
宋瓷的手臂还被绳子捆了一圈圈,无法动弹,她努力往另一个同伴边上挪,孟时京和她的捆法明显不是一个待遇的,她只是被捆着手脚仍在角落里,而孟时京则是被捆在一根柱子上,那些绑匪仿佛生怕他逃跑一样。
宋瓷的动静引起了他那边的注意,他的头才抬了下,那片银白色的头发垂在他眉骨上,遮着眉峰,他抬眼皮的姿态显得懒懒的,好像并不是被绑架,而是游乐似的。
相比起他,眼前的小姑娘完全是另一种样子,鼻尖红通通的,长睫上像淋了一片水光,像只被吓得哆嗦的兔子。
她靠着身体自带的极好平衡,仅靠着单只脚蹦到了他面前来,俯下身来,用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的手腕去够他身上的绳子。
孟时京懒怠地被捆在那里,他虽然显得半死不活的,嗓音透着浓重的迷惑:“宋瓷,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来啊。”
宋瓷用绳子去摩他手腕上的绳子:“因为宋淮序被绑了。”
“那他后来不是又被救出去了。”
宋瓷说:“可是你还没有被救出去啊。”
她这一声说得理所当然,却宛如什么有趣的笑话似的,令孟时京陡然笑得喘不过气似的,他肩膀好笑得耸动,就连呼吸也染上了细碎的笑意,明明被捆在那根柱子上动弹不得,却宛如听到了什么愉悦至极的笑话。
宋瓷实在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笑的,她摆了下脸色,说:“你不要笑了。”
他就真的不笑了,一颗头靠在身后的石柱上。
“你那些朋友什么时候过来救我们?”宋瓷又问。
“什么朋友啊?”
宋瓷被他说的话弄得愣住,孟时京随即就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笑着说:“这件事我跟陈火说过,也提了前提让他不要报警,现在一个是你弟,一个是陈火,凭借他们的能力,你觉得我们能被解救出去吗?”
宋瓷:“那你刚刚信誓旦旦地带我来救宋淮序。”
孟时京显得异常认真:“你看,你弟弟现在不就已经逃出去了。”
宋瓷终于彻底反应过来孟时京所说的有办法是什么了,她倒吸了口凉气,忍不住说:“你的好办法就是给我弟弟救出去,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