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步。
宋瓷被他突然的逼近弄得后撤,下巴却被他一只手钳制住了。
他身量颇高,站在她面前,将她半个身体都笼罩在底下,密不透风,她细腻小巧的脸被他的掌心钳制在掌心里无法动弹,分明还想挣脱,但却被他紧紧按在怀中。
因为不明所以,整个眼眸都红了,睁大眼惶然无措地看向迟浔:“哥哥,你干什么。”
“这回不连名带姓叫迟浔了。”他讽笑了一声,指腹钳着她的下巴,视线在高处瞧着人,落到她脸上来。
“婶婶。”他呢喃。
她惊恐他为什么忽然叫她婶婶,又隐约觉得这个称呼底下像藏了什么东西一般。
然而他叫完,便很安静地用那双深黑色眸子盯着她看,宋瓷内心深处升腾起了一种本能的恐惧,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的的错觉,终于发觉到迟浔的不对劲。
宋瓷已经面庞通红,脸上泛出恼羞的红晕,被冒犯后的神情望着他。
迟浔双手插在黑色衣服的口袋里,他人生得瘦高,平静看着猎物跑远。
宋瓷原本如同惊弓之鸟般地跑了出去,被他看得又往回扭过头来,惴惴不安地说:“迟浔,我们以后还会是好朋友吗?”
他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竟被她那一声气笑了,竟也展颜勾了下唇角,
他越是笑成这样,她越害怕,只觉得他眼底原本对她的柔情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神色。
“是啊。”他说,“婶婶,干嘛回头呢,我们可一直都是,好朋友。”
好朋友那三个字咬在齿尖。
“和陈玄清一样,最后再抱一下,可以吗?”他轻轻说。
宋瓷原本心肠冷硬,被他这么支离一句,说得心软,泪汪汪跑了回来,踮起脚来去抱她曾经真正爱过很多年的少年。
然而那一下却让他顿住了。
一只手轻佻地滑到了她的胸口前襟的的位置,将她的婚纱轻轻扯了一下。
宋瓷浑身怔了下,她猛地短促地尖叫了声,整个人朝后逃,后脑勺撞到了他胸口,龇牙咧嘴叫了声,被迟浔用一只手牢牢按进怀中。
他的手重重地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握住了她。
宋瓷整个人在黑暗中都红得头透顶,她终于被激怒了,在黑暗中完全跳了起来,这些年跟孟时京学过的格斗技巧全都用在了这一刻。
她迅速反扑上来,手肘重重朝人重击过去,整个身体一扭,还想逃出去。
迟浔任她砸着,炽热的吻很快覆上她面庞,另一只手穿过她两腿间柔软的婚纱布料,腿肉变成一片柔软揉捏的面团,那吻粗暴蛮横,从她锁骨落到那细嫩脖子上,毫不犹豫咬了下去。
“啊——”宋瓷惊叫了一声,:“松开我——”
这时男女之间的差距全都体现了出来。
对方没有任何停顿,仍旧不知餍足地用牙尖含住了他耳垂。
宋瓷说:“不要,求你了。”
迟浔将她往后一抗,连人扛到了肩上,黑色婚纱重重叠叠蔓开,他扎进她裙摆下,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迟来的告白
思绪像断了线。
宋瓷瞳孔睁大了一圈, 她屈辱地咬着下嘴唇,眼泪溢了出来,又挣扎着要动。
“操。”他气喘吁吁地停下, 一只手轻易地去抬宋瓷的侧脸, 很轻柔地吻了下她满是眼泪的颊,“你别乱动。”
宋瓷抬着张泪眼婆娑的脸, 声音低弱地吐出来:“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他光着膀子,视线扫到她脸上,“不想给我草,你想给我叔叔草么。”
宋瓷尖叫道:“你能不能别总说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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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天仙你高贵你一尘不染,干净地来干净地走, 男人只会脏了你的眼。”迟浔搭在肩上的衣服往床上一丢, 阴恻恻地说, “老子就是信了你的邪。”
“你怎么那么偏激。”她哽了下,却一点也不怕迟浔,即使他暴露地半光在面前, 她眼里看见的永远都是他的少年模样。
“你以为还是小孩过家家吗。”迟浔说, “嗒姐你都快三十岁了不是三岁。”
“虚岁也才二十六,你怎么算的三十!”
宋瓷:“你以为你多成熟吗?迟浔你才是那个t最幼稚的幼稚鬼, 你从小爹妈都在前程美满家庭幸福,怎么会明白我这种人, 你如果真的懂我, 当初根本不会让我被袁洁送出去。”
迟浔:“让你自立还有错了?你以为我不想联系你吗, 怕打扰你学习, 而且当初你又有了陈玄清那个浓情蜜意的姘头。”
宋瓷一膝盖蹬了上去,这一下让迟浔猝不及防被她击中, 宋瓷一张口,就势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迟浔伸手去按她的脸:“你狗嘴。”
宋瓷很凶地瞪着人,牙口也没松。
迟浔一字一句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