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远将两个首尾支撑好,走进了值班室,见面两个人都睡了。他如法炮制,将二人解决。木远拿了两支手枪。
这时天空轰隆隆一阵惊雷。木远看了一眼远处的守卫,还是选择了飞刀。手里夹着西柄飞刀,仔细的瞄了瞄,瞬间扔出,力无虚发啊,西人同时捂住脖子,发出呵呵的声音。没一会就断气了。
木远来到地牢门口,慢慢打开地牢门,听着里面惨叫声,暗自攥了攥拳头,慢步走了进去。门口没有守卫了,他虚掩上门。突然一个巡逻的守卫走了过来,木远反应迅速,首接一拳打在了他的咽喉处,木远接住他,看了看身形,这小日子个子太矮了,头倒是不小。木远也没别的办法,换上了他的衣服,露着一大截脚腕。
木远在地牢里肆无忌惮的一边打量着,一边靠近惨叫传来的刑讯室。木远从刑讯室墙角发现了一小堆不规则的石子。
木远伸手拿了起来,一边掂量着石子一边自语道:“看你们运气了,死了可不能怪我。”
木远瞄准墙角一人,弹出了一颗石子,正中后脑。男子还没晕倒,又弹出中一人。第一名男子倒下了,众人起身查看,另一个接着也倒下了。那小日子军官拔出枪怒吼道:“八嘎。”
木远这时己经踹开门了,剩余三人皆是一惊,下意识抬头看向木远,一手扔出石子,一脚踢飞一个,另一个一巴掌扇晕了过去。
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沈从文惨笑道:“行啊小子,手够快的。”“我的师叔哎,您可别在这高兴了,您还能走吗?”
沈从文虚弱的道:“木远,杀了我,快点离开,告诉组织,有内鬼,很大的内鬼。”
木远熟练的拿出注射器,打开肾上腺素,给沈从文注射上。“师叔你如果能有命出去,自己去告诉组织,如果死在半路,师侄一定给你把情报送到。”
肾上腺素起作用了,木远扶着沈从文趁着雨夜向外走去。木远看到了一辆车,不知道什么牌子,他看见钥匙就放在车里面,打开车子将沈从文放在里面,一启动车,宪兵司令部的小日子都惊醒了。
听着“八个,八格牙路的。木远一阵不爽。木远开着车吐槽道:“这什么破车,真特么难开。”但还是开了出去,木远停下车,弹出手榴弹,全部拉开弦往后扔了过去。也来不及看炸死多少人,开车就跑了。
宪兵队立马打电话各个路口严查车辆,不要轻易放出城。鸡贼的木远也没有走卡子,首接把车放到安全屋门口,孙立等人都没睡,看到木远开车回来懵了,“儿子,咱还没暴露呢。”
“拉倒吧,你看我师叔这样能跑回来就不错了。带着孩子,咱们出城。”木远赶紧收拾几套黑色雨衣。
姚远桃纠结的道:“咱们不能擅自撤离,会引起上下游恐慌的。”木远笑嘻嘻的道:“我在咱店门口挂了个回家奔丧的牌子,没事的。”
回家奔丧就是暗语,还没暴露,紧急事件处理,与工作无关。木远带着众人来到河边,从暗道中拉出了两条船,几人坐了进去,孙立将沈从文放进乌篷,两船一前一后驶出了城内。
木远将盘尼西林留下了,孙立独自照顾着沈从文。三天后木远拿着通行证留给了孙立一张,自己则带着杨春花和姚远桃回到了城里。
木远左思右想,还是向组织提交了撤退报告,他不想让他的家人任何一人牺牲在这里。姚远桃不同意,组织也不同意。木远一脸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师娘杨春花坐过来笑着摸了摸木远的头:“好孩子,我知道你想让我们更安全点。但是现在兵荒马乱的,哪还有个太平世道啊。我们做的这件事可是为国为民的大事,虽然娘也不想让你们犯险,但是事情也得有人做有人管不是吗。我们不怕牺牲,我们只怕牺牲的没有意义。为国家牺牲,为人民牺牲是值得的。”
木远看着慷慨激昂的师娘,顿时感觉自己的好没出息啊。两世为人还不如自己师娘女流之辈看的豁达。木远将头贴在了师娘腿上,好似自言自语道:“异族们,准备好迎接远哥了吗?”
木远将传送情报的任务交给了新晋党员杨春花同志。木远则向姚远桃要求单独行动,并将自己做的计划上交了组织,结果很顺利,组织同意了。
木远上交的计划叫反间连环计。木远取出各大探长汉奸那里化缘来的钱,置办了身衣服,自己又熬制了一些改变面容的猪皮面具,耗费了几天的功夫,三副面具成功了,都是亚洲人面孔。
木远戴上第一个头套,吓了姚远桃和杨春花一跳。木远得意洋洋的叫了辆人力洋车,也是给组织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每次给三块大洋,款爷啊。
木远来到上海的大歌舞厅百乐门,木远看到了很多小日子军官,还有各国租界的人,抱着舞小姐在那跳舞占便宜。
木远坏坏一笑,瞅准了一个小日子军官和鹰佬,二人勾肩搭背的一起去了洗手间,木远也跟了上去,二人淫笑着稀里哗啦的,也不知道聊什么。
木远来到二人身后,“你们好啊猪仔们。”二人疑惑的一转头,木远轻轻一手刀将二人打晕。
木远有点犯愁,打晕早了,没法杀。华国人自己的地方,自己还不想放过这俩人。木远看了看厕所后面,竟然是个羊肠小道。趁着没人来,木远一手一个扔了出去。
木远赶紧走出去,来到了小道边。一手一个拉着二人的腿来到了河边。老子的人拖破的头,也是无语了,头一次也太您做多喘了。
木远手收集了一下二人身上的物品,没有什么值钱的,又放了回去。拿出二人的刀各自放各人的的手上。同时朝心脏捅去。
二人同时睁开眼,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木远趁着二人还没亮又打了二人几拳。就这样,一次粗糙的争斗现场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