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远所做的粗糙案件第二天案发了,两国租界巡捕介入了,两边都看出是有人故意的,但都不能明说,毕竟谁也不傻。
军部的人也看出了这种拙劣的伎俩,但不想拆穿,双方又不想撕破脸皮,便只能咽下这苦果,加强防备。
木远第二天坐在小巷对面看着巡捕房的人进进出出也没个结果,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
木远当天晚上又去了仙乐斯,这次没有碰到合适的其他国家的人,只有小日子,一队的小日子来仙乐斯保护,木远激动的自语道:“级别肯定低不了。”
木远打听到了是小日子大将白川义。木远决定今晚慢慢玩,一定让白川义死的很有节奏感。
木远经过了守卫的搜身,来到了仙乐斯的舞厅中。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女抱着男人在那跳舞,有华国人,也有小日子。
木远取了一杯酒,眼神西处打量着,他看到了二楼楼梯口有守卫,木远嗤笑一声暗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哪吗?”木远感觉有人靠了过来,一个妖艳中带着些许清纯的女子。木远恍然大悟,易容。
木远感觉的道腰间多了一个尖锐的硬物,女子冰冷的道:“往边上走。”木远无奈按照女子说的做。“这位女士,咱们今日无怨,远日无仇的,这是做什么?”木远有些谄媚的道。
女子冷哼一声:“别装了,你是来刺杀白川义的吧,这个功劳是我的,敢和我抢我现在就宰了你。”木远一阵无语。
“我说这位小姐,你杀了白川义能从这么多人包围里杀出去吗?要知道小日子对付女人手段有多卑劣。”女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决,手中尖锐往前推了推:“不过一死罢了,我要为我华国无辜被轰炸的百姓报仇。”
木远用讨好的语气道:“这位小姐,你看这样行吗,我帮你杀他,我不要功劳,行不,我保证你能突出重围。”
女子用不屑语气低声道:“你以为你是谁,天皇老子吗?你拿什么保证?”木远双手抬起慢慢转身,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柄小刀,首接朝二楼楼梯口两个守卫发射了出去。
二人捂着脖子慢慢的倒在了地上,顿时全场一阵混乱和尖叫,众人乱作一团,女子惊讶于木远的手法,又恼怒他的鲁莽,就想随着人群撤退。
木远拉住她的手,女子下意识就想挣脱,“你看。”木远让女子看向二楼,一队宪兵从二楼鱼贯而出,木远拉着女子藏在一处幕布后面,用力一跃,带着女子就上了二楼。二楼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有一间屋子传出音乐声。
木远嘿嘿一笑,“这个老东西胆子不小啊,门也不锁,太自信了,”木远打开房门进入其中,一阵绯糜之音从里面传出来,女子脸色一红淬了一声。
木远看着外面昏睡两个白条,首接点了二人的昏睡穴。木远自己进了里屋,首接打昏了还在游戏的二人。木远扛着一个裹着毯子的物件,对一脸呆滞的女子道:“走啊,瞅啥呢?”
木远扛着毯子,拉着女子从屋顶上闪转腾挪,来到了一处郊外的旧仓库。女子惊讶于木远的身手,“朋友,你的身手很好,可愿去我军统局。我是军统情报科科长,李婉秋。”木远呵呵一笑:“自我介绍一下,红党木远。”
李婉秋眼中闪过一丝惋惜。“木远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就来山城找我。”木远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木远打开毯子,一个长相猥琐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矮小男子,光着出现在二人眼前。女子下意识回避了一下。木远摇摇头,找到绳子将白川义绑了起来,出手点醒了男子,顺手刮了他的卫生胡。
白川义迷迷瞪瞪的醒来,用他生硬的华国语言疑惑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随后看到自己还光着,大怒骂道:“八格牙路。”
木远上去甩了他一巴掌,“你特么的,八个尼玛呀。给老子闭嘴。”白川义眼神愤恨的看着木远:“支那人,小日子的武士不接受我要挟和恐吓,你们吓不到我的。”
木远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首接一刀扎在了白川义的腿上,白川义嗷嗷大叫起来。木远拿了块破布塞上,木远提溜着刀子晃来晃去:“还嘴硬吗?”白川义愤恨的眼神依然不减,木远见状,又扎了他另一条腿。
疼的白川义侧躺着一个劲乱蹬,鲜血流出的更多了。这时候白川义稍微有点怂了,木远扯下白川义嘴上的破布,问道:“感觉怎么样?这就是我们老百姓被你们折磨时候的感受。”
白川义哈哈大笑道:“别逗了支那人,那些贱民死的时候要更绝望,我把孕妇未出生的孩子从她腹中挑出的时候,那种哀嚎和绝望,你们体会不到的,哈哈,我也没有感觉到。”
木远听到以后脸色阴沉的可怕,白川义继续道:“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被各国觊觎吗?因为你们华人只会自大,自以为是,你们的皇帝更看重皇位,哈哈,你们国家就是破败的,更不要提所谓的人民了……你……”
李婉秋抢过木远手中的刀一刀抹了白川义的脖子,白川义还想着打击一下二人,然后谈判谈赎金的。李婉秋愤怒的在白川义身上扎了十几刀,木远脸色难看的抓住李婉秋:“行了人己经死了。这群畜生真是该死,真想杀光他们。”
李婉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道:“最近不要在那么干了。听说小日子把国内第一高手宫本静明找来了,这个人是公认的亚洲第一高手,连国内的传武大宗师都不是对手,听说是什么化劲高手。”
木远一听,急忙道:“这人在哪?知道吗?我想会会他。”张婉秋看了一眼木远,道:“虹口道场,你可要想好,这个老东西想摧毁我华国武术界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多大国手都倒在他的拳头之下。”木远笑了笑道:“那就让我终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