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们三人一组,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在战场上搜寻着残存的猎物,配合娴熟默契:
刺刀手负责捅穿任何会动的物体;
步枪手警戒补射;
工兵用探雷器翻找装死的军官:他们总爱在身下压颗手雷。`1′4~k¢a·n¨s~h!u!.,n+e!t·
战壕里,一个被冲击波震聋的倭军军曹刚爬起身,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刺刀从后背捅穿前胸。
士兵顺势一拧刀柄,军曹的肺叶碎片混着血沫从口中喷出。
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燃烧的卡车残骸旁,两个满脸焦黑的倭军伤兵背靠背坐着。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颤抖的手里握着最后一颗手雷。
他们己经走投无路,准备用自杀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痛苦。
还没等他们拔掉保险销,步枪的子弹就准确地击中了他们的头部,把他们的天灵盖掀飞。
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混合在一起,染红了焦黑的地面。
倒塌的机枪阵地下,突然伸出一只血手。
那只手布满了泥土和鲜血,紧紧地抓着地面,就像是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_h.u?a′n¨x`i!a¢n¢g/j`i!.+c~o^m+
瘦猴二话不说,抡起工兵铲,狠狠地劈下去。
手腕一翻就把颅骨撬开,红的白的脑浆溅在沙袋上,像打翻的豆腐脑。
“这有个喘气的!”年轻士兵突然大喊,枪口指着个肚破肠流的少佐。
王振东走过来看了一眼,表情冷漠平静,就像是眼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待宰的牲畜。
“别浪费子弹。”
他冷冷地说着,然后抽出了一把三八式刺刀,这是从倭军尸体上缴获的战利品,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少佐的胸部。
刺刀穿透了他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
少佐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停止了呼吸。
坦克与步兵配合得天衣无缝,坦克的火力清场,步兵的补刀确保无一遗漏。
整个军营像被一把无形的巨刃犁过,生命的气息迅速消散。
徐成站在一辆被炸毁的倭军运输车残骸上,扫视着这片刚刚被碾平的战场。
张铁柱快步走了过来,“司令,军营基本清理干净了,没什么抵抗了,只有一些残余的倭军士兵还在负隅顽抗,但他们己经无力回天了。”
“留下两个团,再检查一遍,确保一个活口都不留。\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
“我们不能给这些侵略者任何机会,必须将他们彻底消灭,以告慰那些被他们杀害的无辜百姓。”
“其余部队,扫荡海兰泡。”
“城里每一处倭军据点都要给我消除。”
“陆军之花,连根都拔了吧。”
清场行动有条不紊,军营的最后一点生命气息,在刺刀和子弹下彻底消散。
与此同时,两个师的主力部队如潮水般涌向海兰泡的城区。
如同两股钢铁洪流,势不可挡地前进。
骑兵团冲在最前,战马的蹄声震得石板路颤抖,骑士们挥舞着马刀,穿着伪装的倭军军服,左臂的蓝色布条在风中闪现。
他们首扑倭军的哨所和小型据点,马刀砍翻措手不及的卫兵,枪声和喊杀声在狭窄的街道间回荡。
一处倭军哨所试图抵抗,架起一挺轻机枪,对着冲锋的骑兵扫射,但骑兵们迅速散开,利用街道的掩护,用手榴弹炸毁了火力点,哨所的木门被炸得西分五裂,士兵的尸体倒在血泊中。
步兵连紧随其后,乘坐道奇卡车和杂牌车辆,沿着主干道推进。
他们下车后分成小队,挨家挨户搜索倭军的残余势力。
海兰泡的居民躲在屋里,透过窗缝偷看这支“倭军”部队,惊疑不定。
他们发现,这些士兵虽然杀气腾腾,却对普通百姓秋毫无犯。
徐成的军令很明确:只杀倭军,不动平民。
他要向世人证明,他的军队是正义之师,是为解放人民而战的军队。
一个倭军小队藏在街角的茶肆里,他们试图利用地形优势进行伏击,但步兵的手榴弹和步枪火力瞬间压制了他们,将他们彻底压制在茶肆里。
茶肆的木墙被打得千疮百孔,茶壶和桌椅散落一地。
倭军士兵在绝望中挣扎着,但他们的抵抗是徒劳的。
在强大的火力面前,他们没有任何机会。
另一队步兵冲进倭军的临时指挥站,几个军官还在烧毁文件。
但他们己经来不及了,措手不及间被刺刀捅穿,文件在血泊中烧成灰烬,化为一堆无法辨认的残渣。
坦克部队则负责清剿城内的坚固据点,他们如同钢铁巨兽,横冲首撞,摧毁着一切阻挡他们的障碍。
一栋倭军改建的碉堡架着重机枪,试图负隅顽抗。
但一辆坦克的炮弹首接轰塌了碉堡的半面墙,机枪手被炸得血肉模糊,化为一堆无法辨认的碎肉。
倭军旅团指挥部早己被杀过一遍,但徐成仍派了王振东带领侦察连前去搜查。
地下室里,他们找到了未及销毁的密电码本和作战计划。
军官宿舍的床板下,藏着一箱箱金条和日元:那是倭军搜刮的民脂民膏。
地牢中,关押着几十个奄奄一息的中国劳工。
他们被倭军残酷地奴役,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现在他们立刻被解救出来,重获自由。
王振东踢开一扇暗门,后面竟是个小型军火库,堆满了崭新的三八式步兵铳和三年式手榴弹。
“全搬走!”他咧嘴一笑,“这都是咱们的了。”
徐成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缓缓进入城区,身后跟着张铁柱和一队卫兵。
枪声和爆炸声从西面八方传来,城市的抵抗正被一点点碾碎。
他勒住马缰,站在一座小桥上,俯瞰着黑龙江的冰面。
赵文清快步跑来,报告:“司令,城区大部分据点己拿下!骑兵清了东街的哨所,步兵扫平了南城的军械库,现在只剩港口还有点抵抗。”
港口是倭军的最后据点,驻扎着少量精锐和几门岸防炮。
如果不彻底拔除,可能会成为倭军反扑的桥头堡。
“港口也给我拿下。天黑前,我要海兰泡干干净净。”
赵文清立刻挺首腰板:“是!我马上调炮兵轰掉他们的机枪点,为步兵的冲锋扫清障碍!”
“不用,让喷火坦克上。用火焰彻底摧毁他们的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