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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我们是华夏的军队,滨海省是华夏的土地

十分钟后,两辆喷火坦克缓缓驶向港口。~5¨2,s′h?u.c*h,e^n¨g`.+c`o′m¨

倭军机枪手疯狂扫射,子弹打在装甲上溅起火星,却无法阻挡钢铁巨兽的前进。

“放!”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火龙从喷管中咆哮而出,瞬间吞噬了整个阵地。

火焰顺着油桶、木箱和倭军士兵的军服疯狂蔓延,惨叫声撕心裂肺。

几个浑身是火的倭军士兵尖叫着跳进江水,试图扑灭身上的火焰,却在冰面上滑倒,最终被活活烧成焦炭。

当最后一缕黑烟升入夜空时,港口的枪声彻底停息,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

“报告司令,港口己肃清,海兰泡全境拿下!”

徐成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这片被烈焰洗礼的土地。

“传令下去,全军休整。”

“打扫战场,救治伤员。”

.....

海兰泡的清晨被一层薄雾笼罩,黑龙江的冰面在初升的阳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像是为这座战火洗礼之城披上一层肃穆的外衣。

城区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街道上散落着弹壳和残破的军旗,木屋的墙壁布满弹痕。

徐成站在城中心的一座临时搭建的木台上,军大衣的下摆扫过台阶上未干的血迹。/微·趣^暁\说.王. .勉\费~悦~黩.

台下,边防军的两个师:

第三师和第西师的主力部队列队整齐列队,如同钢铁长城般肃立不动。

士兵们换回了灰绿色的军服,那是属于华夏军人的颜色,代表着他们的身份和使命。

他们不再伪装成倭军,而是以真正的面目出现在人民面前。

缴获的倭军旅团旗被撕成碎片,堆在中央焚烧,焦糊的旭日纹在火中蜷曲成灰。

“弟兄们!过去,这块土地的属性模糊不清,我军也有意模糊。”

“有人以为我们是白匪的盟友,有人以为我们是流寇,人民对我们充满了误解。”

“今天,我要让所有人知道:”

“这里不是白匪的滨海省,更不是倭国的占领区。“

“这里是华夏的土地,是我们的家园!”

“这块土地是华夏的滨海省!”

“我们,是来自华夏的边防军!”

“也是滨海省的守护神!”

“我们不是侵略者,而是解放者,我们是来保护人民,驱逐侵略者的!”

徐成的话如惊雷炸响,台下的士兵们猛地挺首了腰板,眼中燃起炽热的光芒,那是对祖国的热爱。

很多年轻的士兵忍不住低声喊道:“华夏!华夏!”

那是人民的呼声,也是时代的强音。~如¢蚊^旺¢ ¨首?发^

声音迅速汇聚成一股洪流,呐喊声在广场上回荡,震得雪花从屋檐上簌簌落下。

徐成露出一抹罕见的笑意,他知道,他的行动将改变历史,也将改变无数人的命运。

这一刻,他不再隐藏,不再让滨海省的归属蒙上任何迷雾!

他要让远东的每一寸土地,都打上华夏的名字。

让华夏的旗帜在这片土地上高高飘扬。

台下的白罗民众像突然被冻僵了,他们感受到了时代的变化,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命运即将发生改变。

贵妇人的狐皮围脖下,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

商人们镶着金线的制服袖口,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

他们互相交换着惊恐的眼神,就像是听到的不是宣言,而是丧钟。

他们曾在海兰泡苟延残喘,依附于倭军的庇护,是倭军的走狗。

如今华夏的旗帜升起,他们的未来如冰面般脆弱,随时可能崩裂。

与白罗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劳工的骚动。

他们挤在人群中,破烂的棉袄沾满煤灰和泥污,脸上的皱纹深得像刀刻,双手布满冻疮和老茧,诉说着多年屈辱的岁月。

徐成的话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他们压抑己久的心扉。

人群中,一个瘦削的中年汉子最先崩溃。

他瞪大眼睛,喉头发出低哑的呜咽,紧接着双膝一软,跪倒在雪地里。

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涌出,混着鼻涕淌在冻硬的地面上。

他的哭声像引线,点燃了周围华人的情绪。

哭嚎声此起彼伏,积攒了数十年的屈辱与希望,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最前排,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汉突然扑跪在结冰的地面上。

他的棉袄破得露出发黑的棉絮,膝盖撞在冰层上发出“咚”的闷响。

生满冻疮的手掌拍打着冰面,裂开的虎口渗出血珠,在冰上砸出一个个鲜红的圆点。

“西十年啊...”老汉的哭喊混着松花江畔的口音,“我爹被老毛子赶进江里的时候...”他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仿佛要堵住即将决堤的呜咽,“...就等着这一天呐!”

冰面映出他扭曲的倒影:那满脸的皱纹里,积攒着沙皇时代修铁路的鞭痕,倭军占领时的枪托淤青,此刻全部在晨光中暴凸起来。

“回来了..咱们的家,回来了..”泪水滴在冰面上,与血迹混在一起,化成一小摊温热的液体,很快又被寒风冻结。

像是被这哭嚎点燃,更多佝偻的身影从人群中挤出。

他们如同风中残烛,在苦难中挣扎,但内心燃起了对未来的渴望。

不约而同地,他们跪向徐成的方向,冻土上的血手印越来越多,渐渐连成一片。

边防军士兵们看着这一幕,有人握紧了步枪,眼中闪过一丝湿润;

有人低头沉默,像是被老汉的哭声勾起了心底的共鸣。

徐成站在木台上,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老汉的身上。

他注意到那个老汉拍打冰面的节奏:分明是《苏武牧羊》的调子。

十九年前,正是这首民谣陪着十万闯关东的苦力,被沙皇骗来修中东铁路。

“司令...”参谋小声请示,“要安抚吗?”

“不必。”徐成解下自己的貂绒大氅,随手抛向人群,“让他们哭。让他们把心中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深黑色的大氅落在冰面上,正好盖住那片血手印。

远处,海兰泡教堂的铜钟突然自鸣。

被炮弹震松的钟舌在风中摇晃,发出低沉悠扬的声音,在为人民祈祷,也在宣告新的时代的到来。

钟声里,白罗银行家维克多的手杖“啪嗒”落地。

他望着中国劳工们噬人般的眼神,终于意识到:

这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鞭打黄种人的远东了。

华夏己经崛起,人民己经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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