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太远城的路上,楚云飞率领358旅疾驰向太远。/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
车队卷起漫天尘土,空气中弥漫着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息。
“旅座,前面就是太远城了。”参谋长方立功指着前方说道。
楚云飞举起望远镜望去,只见城墙巍然耸立,城头旗帜飘扬,却不见炮火硝烟,不见厮杀呐喊,一片风平浪静的景象。
在城外,也没有见到有驻军。
这些八路军竟然隐秘得那么好?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反常的平静让他眉头紧锁,心中警铃大作。
太远作为战略要地,鬼子向来重兵把守,如今竟如此安静,实在诡异。
“传令下去,停止前进,派出侦察小队去搜集情报!”楚云飞果断下令。
侦察的士兵分成两个小队。
一个小队向着城外周边搜集情况。
一个小队则化妆成老百姓的样子,混进城里。
没多久,出去侦察敌情的士兵全部回来了。
“报告旅长,城外周边己经仔细搜寻过,没有八路军的影子。”
城外侦察的士兵说道。
“报告旅长,太远城内全是八路军。不,准确地说,太远城己经让八路军拿下了,现在他们的驻军都在城内!”
“什么?”
楚云飞眼睛瞪得老大,手中的马鞭掉落在地上。\0,0/暁~税`惘. `埂.薪+最*全·
这些土八路,凭借一己之力就拿下了太远城?
要知道,国府联合了多支军队,三番五次都没能拿下太远呢。
这会,才两三天的时间,八路军就就拿下了?
该不会是鬼子装扮成八路军,引诱自己进城,好趁机吃掉自己手中这个旅吧?
楚云飞握紧腰间的配枪,眼神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就在这时,城门缓缓打开,一队身着灰布军装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出。
楚云飞定睛一看,心中大骇——那分明是八路军的队伍!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远城固若金汤,鬼子经营多年,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被八路军拿下?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楚云飞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不顾方立功的阻拦,拍马向前,大声喊道:“来者何人?”
队伍最前方的一个身影驱马而出,正是李云龙。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哟,这不是云飞兄吗?怎么,来晚一步,吃不着热乎的啦?”
楚云飞盯着李云龙,眼神中充满怀疑:“云龙兄,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少跟我打哈哈!太远城到底怎么回事?”
李云龙跳下战马,走到楚云飞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云飞兄,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别瞪着眼睛不相信,这太远城啊,确实让我们八路军给拿下了!不信?我带你进去看看!”
楚云飞将信将疑,跟着李云龙走进太原城。*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
一路上,他看到街道上八路军战士正在清理废墟,救治伤员,百姓们脸上洋溢着劫后重生的喜悦。
鬼子的尸体被集中运往城外,曾经悬挂在城楼上的膏药旗早己不见踪影。
李云龙一边走,一边向楚云飞讲述战斗经过:“这太远城,咱八路军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拿下的。就说我李云龙,一个混成旅硬是在火车站,干掉了华中派遣军的增援军队两个师团。”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子,“这两个师团,可是攻占金陵的主力师团,实力可不一般!”
“第六师团、第十六师团?犯下滔天罪行的那些鬼子?”
“正是!”
“那最后结果怎么样?”
楚云飞关心地问道。
“全让我给活捉了,两个师团长,还有百人斩的两个尉官。”
“这些人在哪?”
楚云飞拳头紧握。
“接受了老百姓的公审,都让太远的老百姓一刀刀给割死了!”
“公审?”
楚云飞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看来我是错过了一出好戏!”他轻轻拍拍李云龙的肩头,“不过,这些杀人凶手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我也很欣慰。”
“鬼子没想到我们刚打完平安县城,又敢打太远。”
“我们趁着他们防备松懈,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云飞兄,这打仗啊,就得敢想敢干,不能老是按常理出牌!”
楚云飞沉默不语,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他一首对八路军的战斗力有所了解,但亲眼目睹八路军拿下太远这样的重镇,还是让他深受震撼。
走遍太远城,楚云飞终于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看向李云龙,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一丝敬佩:“李云龙,你们八路军,果然名不虚传!”
李云龙哈哈大笑:“云飞兄过奖了!咱们都是打鬼子的,谁拿下太原不都一样?”
楚云飞也笑了。
这一刻,两个惺惺相惜的抗日将领,在这被收复的太远城中,有了更深的理解和共鸣。
“云龙兄,贵军长官江涛在太远不?看能否安排见上一面!”
楚云飞心里满是感慨。
十几年前的一次见面,双方也只是正常的军务往来。
如今对方己经是手握数万兵马的将领了。
“行!云飞兄,这就见外了,咱都是打鬼子的友军。再说了,咱八路军本身就是第二战区的。”李云龙爽快地回答。
“云飞兄,别杵在那儿装门神,快进来!”
推门而入的楚云飞掸了掸军装上的落叶,目光扫过屋内站着的青年——江涛。
虽然多年没见,但是那脸上的轮廓让人看了马上就可以回忆起这个人来。
“江长官,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多年不见,楚云飞抓不准江涛的军阶,只好以“长官”称呼。
“楚旅长,我可是又见着了你这位黄埔的高材生!咱们可有十年没见了吧?”
江涛紧紧握着楚云飞的双手。
原剧中,楚云飞可是一个敢打敢拼的真汉子。
“过奖。”
楚云飞与江涛握手时,忽然想起什么,“江长官,不,江军长,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两人谈话期间,见到有士兵进来汇报军情,楚云飞也知道了江涛的军阶。
“永远忘不了!当时,你可是带着人来我找我要人呢!”
江涛意味深长地说道。
“说来惭愧,我当年竟然从你手上,间接放走了一个鬼子。要是当年就留给你们处理,也不至于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楚云飞神色黯然。
“楚旅长,这些都是后话了,谁也料不到后面发生的事情,只要我们有一颗为民族为国家的心,那就己经足够!”
“江军长,说得极是!”
……
酒桌上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窗棂上的霜花。
李云龙拎着酒坛“哐当”砸在八仙桌上,震得粗瓷碗里的老白干泛起涟漪:“今儿个咱敞开了喝!”
三只粗瓷碗重重相碰,酒香混着炭火的暖意,将往昔的战火硝烟都酿成了滚烫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