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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宪兵,登记

这一整夜,安柯睡得非常难受,腹部时不时传来的绞痛让她几乎睡不着,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_躌′4,看+书. +无.错-内·容-

首到房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照射进来,安柯眯着眼睛,隐约看见两名带着山地帽,穿着军大衣,背着步枪的士兵走了进来。

“真是见鬼!地上怎么这么多血!”一名士兵嫌弃地吐了口唾沫道:“过去看下,死了没。”

一名士兵上前半蹲下来,弯腰伸手摸着安柯脖子道:“没事,还有气。”

士兵将安柯翻了个身,,戴着毛线手套的右手拍打她的脸颊道:“醒醒!能说话吗?”

“求您别用手电筒照……”安柯被对方的手电晃得眼睛都睁不开。

“真恶心!”士兵抓起安柯裙摆,当做抹布一样擦拭地板上己经凝固的血迹。

“算了,先这样,一起把她带出去。”站门口的士兵关掉手电筒,走上前,和另一名士兵一左一右抓起安柯肩膀。

安柯被两名士兵挟持着,往不远处像是教堂的建筑走去,一路上看见每栋房屋得门窗都被铁丝网加固,看起来像是一栋栋监狱。

拐了个弯后,出现在安柯眼前的是教堂前的小广场,西周被铁丝网圈起来,只留下一个缺口。

铁丝网的西周用木箱搭建数个简易高台,每个高台上都有两名手持mp40冲锋枪,胸前挂着铁牌的宪兵。+b\q′z~w?w·._n\e·t?

被铁丝网圈起来的广场里边,是近百名服装五花八门,赤手空拳的,穿着德军制服的人在排队领取食物。

这看起来像是个逃兵监狱,看起来逃兵还不少,看到这么多“同行”后,安柯顿时没有那么紧张。

“真是见鬼!还有女人?”一名看守缺口的宪兵有些不可思议地上前抬起安柯下巴:“女逃兵?这可真是罕见。”

“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逃兵是女的。”挟持安柯的左边士兵说道。

几名宪兵走过来打量一番后,其中一名宪兵带着安柯进入教堂的一扇门里。

门里房间很小,只有五六平方,一名戴着大檐帽,军官模样年轻男人坐在木椅上翘着腿,抽着烟。

身边一名带着船型帽,波浪短发的年轻女人趴在桌上正在抄写什么,军官抬头瞄了一眼问道:“有没有弄错?怎么带个女人?”

“没错,这女人,也是逃兵。”宪兵回答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但按流程走总不会错。”

说完,宪兵将安柯按在椅子上警告道:“老实坦白!”

“把证件拿出来。”军官伸手道。

一旁的宪兵走上去,从口袋里拿出证件交给军官:“这是从她身上搜到的,但她不承认。.8^4\k/a·n¨s·h`u\.`c/o*m_”

“索菲亚·西尔弗斯坦?”军官翻开证件皱眉道:“你是波兰人?”

“不是,这证件是假的。”昨天的经历,让安柯知道,波兰人的身份对这些德国人来讲就是减分项。昨晚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波兰身份,自己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

“伪造证件是个很严重的犯罪!请你不要说假话!”军官呵斥道:“为什么这个证件会在你的身上?”

“我说实话。我真名叫安柯·斯米茨,是第23防空师……”安柯将自己记得的番号念了一遍,然后实话实说地交代了她是怎么从防空阵地逃跑,然后躲在木屋,然后被人带去城里购买假身份证……

“从酒店出来后,路过商店,我饿了,看里面没人,就拿烤鸭吃了……”安柯说到这忍不住掉眼泪,自己不就是吃了只烤鸭么,至于把她打得这么惨,现在肚子还一阵阵胀痛。

“你父母,叫什么?”年轻军官抬头问道:“还有他们的职业。”

安柯顿时愣住了,我怎么知道这身体的父母叫什么?

我想想……安柯苦思冥想后,实在没有关于原主记忆的半点印象,怎么办?

“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你编造的,你这个谎话连篇的波兰小偷!”年轻军官合上本子:“带出去,找个电线杆,绞死她。”

军官说完把证件丢给身边的女人道:“记一下。”

两宪兵上前拉着安柯往外脱。

“求您了!饶了我吧!”面对自己的判决,安柯慌了,挣扎求饶着,绞刑死亡的窒息感,她不想再经历了。

“别!我想想……”生死存亡之间,安柯脑袋中突然蹦出一个叫“汉斯·斯米茨”的名字:“我父亲是盖世太保少校,叫汉斯·斯米茨!请您们核实下……”

可能是生死存亡之际,安柯大脑里闪现了一些零碎的片段,但乱糟糟的她还是无法将其连贯组合起来。

“带回来!”军官招手道:“这不就行了,老实交代!你母亲叫什么?”

“她叫……”安柯愁眉苦脸,就像在考试努力回想答案一样:“她是俄国人,叫达莉娅·库涅茨娜。”

“还是个俄国混血。”军官调笑道:“继续说,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个弟弟……叫瓦尔特,他在青年师服役……”安柯大脑里的记忆就像是挤牙膏一样,军官问一点,回答一点。

“行,暂时让你多活一会儿,我们会核实,”军官接过身边女人写好的纸张,对安柯说道:“但愿你说的是真话,不然,想死都是一种渴望。”

军官起身从身后一排柜子里拿出一张卡纸,用钢笔在上面刷刷写着,然后对折放在桌边,宪兵上前拿过放安柯手里。

“这是你在营地的新身份,别弄丢了,不然就没饭吃。”军官从桌上烟盒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带她出去,给她单独一间睡觉,我可不想让营地里出现孕妇。”

“明白!”宪兵敬了个举手礼,然后把安柯带出去。

至少,活下来了,安柯用袖口擦着泪痕,此时外面广场只剩十来个还在排队,其他人应该都回屋里了。

宪兵带着安柯来到分发食物的男人面前道:“给她一个碗。”

男人没说话,从旁边拿起一个木碗,打了一勺土豆汤,然后拿起一片面包放碗里。

安柯双手捧木碗,缩着脖子跟在宪兵身后,来到刚才离开的木屋。

“喝酒吗?”宪兵拿起腰间的酒壶道:“住单间,很冷的。”

“喝。”安柯道谢着接过宪兵的酒壶,然后往嘴里倒,嘴巴没有碰到壶口。

虽然安柯平时不喝酒,但现在如果喝醉了,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谢谢您。”安柯咽下后说道,怕被呛到,所以只喝了两口。

“没事。”宪兵说完将门关上,房间顿时陷入黑暗。

幸好窗户有一道小小的缝隙,给房间提供了一点儿照明。

安柯面包蘸着几乎凉透的土豆汤吃了起来,稀少的食物没一会就吃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安柯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一阵困意袭来,于是找了个墙角,用裙子当做被子,蜷缩身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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