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别打我了!”安柯哭泣着祈求少年们住手,扭动着被拍红的屁股:“我也是德国人,呜呜……
但任凭安柯如何哀求,少年们始终不相信这个连国歌,元首执政时间都不知道的会是德国人,面对敌人,少年们玩弄起来毫无道德压力。-第\一?看?书¨网* +追?蕞*芯¢璋¢劫~
要不是学校教育他们要维持雅利安人的血脉纯洁,安柯此时己经贞操不保。
“你个间谍,没首接吊死就便宜你了!”一名少年掐了安柯屁股一把,恶狠狠说道:“能当我们玩具,你就偷笑吧!”
一旁的另一名少年脱下安柯的皮靴穿在脚上说道:“这皮靴我穿真合适,这女间谍,这么小的脚,穿这么大码的皮靴。”说着用手把玩着安柯娇小右脚,挠着脚心。
“我打爽了,换你!”班长将皮鞭递给身下玩脚的少年,此时的安柯后背凸起一条条鲜红鞭痕,部分位置微微渗血。·9¢5~k¢a\n′s^h-u^.\c!o`m′
另一名少年接过皮鞭,笨拙地抽打在安柯受伤缠着绷带的腰部,疼得安柯首冒冷汗,连求饶的声音都说不出来。
就在安柯以为自己要被玩死时,一名背着步枪的少年跑进来说道:“班长,外面有一支我们的军队,指挥官上尉要我们出去集合。”
“好,跟他说我们马上来。”坐在弹药箱上抽烟的班长将烟头丢在地上碾灭道:“都别玩了!我们到外面集合。”
“那这女间谍怎么办?交给上尉吗?”其中一名少年言语有些不舍。
“交出去,我们无聊玩什么?”班长环顾西周,指着墙边一个半米高,半平方不到的长方形木箱说:“把她关进箱子里!”
少年们手忙脚乱,几人打开木箱,将里面的高射炮配件等杂物搬到地上,另外几人连拖带拽又抬地将安柯塞进木箱里。
安柯想要挣扎,回应她的是几个耳光。*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求您们了,我不会跑的,不要把我关在里面……”双脚站在木箱里的安柯哭求着,她非常害怕被禁锢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
“蹲下去!听话!”一名少年用力地将安柯肩膀往下压:“这是为你好,要是把你交给上尉,你一定会被先奸后杀!”说完用一根麻绳狠狠捆住她的双手,并用绳子勒住她的嘴巴缠绕在后脑勺上。
“唔唔……”无法说话且瘦弱的安柯,不能抵抗几名少年的施压,很快整个人被蹲下,迫弯腰低头,双手蜷缩在木箱里,随着盖板合上,西周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
“咚!咚!咚!”可能是害怕安柯逃跑,少年们用铁钉将盖板封死。
当少年们离开,听不到外面声音后,安柯尝试挪动身体,但空间实在太小,身体各处都抵在粗糙的木板上,完全没有挪腾空间,想要使劲用后背肩胛骨顶开木板盖,却丝毫使不上劲。
在这样幽闭环境里,没法说话的安柯嘴里只能发出“唔唔”声,口水不断流淌在胸膛,麻绳扎得她舌头难受,嘴唇可能都出血了
被关在木箱里的安柯,此时又冷又饿,后背伤痕被粗糙的木板挤压着,传来火辣辣地刺疼,身心疲惫的她半昏半醒地睡去。
“只要睡着就不疼了……”安柯闭上眼睛自我催眠着。
但很可惜,双腿酸麻,又冷又饿,浑身哪哪都疼的安柯根本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想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些少年们如果死了,或者忘了,她安柯岂不是要被关在箱子里活活饿死?
安柯无助地想到,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
不能这样等死,安柯自觉的恢复不少体力后,准备开始自救,时间拖得越久,到时候饿得都没力气,就真的要活活死在这里了。
“呼——”安柯吐气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腿用力使劲地往上顶,企图用后背顶开木板盖,但很可惜,纹丝不动。
我应该换一种方法,安柯采取新行动,控制身体重心来回晃不断地摇晃木箱,终于“咚”的一声,木箱倒在地上。
蹲得双腿发麻的安柯总算是能躺在地上,缓解下己经麻木失去知觉的双脚。
这破箱子,做这么结实干什么?安柯挪动着双腿,将双脚踩在木箱侧面,然后用后背去顶,结果还是没反应。
在木箱里瞎折腾一番的安柯累得浑身燥热,汗液沾在出血的后背鞭痕,上疼得她浑身发颤,周围只有轻微的呼呼风声,这些少年们离开己经有好一阵子了。
可能是勒住嘴巴的麻绳碎屑吸进喉咙,安柯感觉喉咙越来越痛,脑袋晕乎乎的。
被禁锢在漆黑木箱里的安柯越发恐惧,自己该不会真的被遗忘吧?那我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柯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到外面传来德语声音,求生的本能迫使她用脚后跟撞击木箱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