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昏暗天色,走在路上的安柯缩着脖子双手抱胸,脑袋昏昏沉沉的她迈着沉重步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整条路除了树林雪地外没有任何人影。^1^5~1/t/x/t`.~c?o^m+
要不是远处时不时响起的炮声,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己经冻死在路边,灵魂己经穿越到下一个世界了,但愿自己死后灵魂穿越到一个美好的世界。
实在走不动的安柯坐在路基边上,弯腰缩腿,双手握拳捶打着己经没什么知觉的双脚,她此时多么希望能有间可以遮风挡雨的房子休息会。
想睡会觉的安柯时不时就会被寒风吹醒,眼看着周围己经慢慢暗下来,害怕被冻死的她只能是咬咬牙起身继续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束光照在她的脸上,一名穿着棉衣棉帽,外罩着白色雨披的中年苏联兵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你是谁?部队番号叫什么?”
“我……我忘记了……”安柯刚说完便倒在地上,这倒不是她装得,而是实在撑不住了。′E.Z?暁^税/王′ \吾¨错?内*容`
昏睡中的安柯忽然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无论如何用力吸气都无济于事,挣扎地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一名留着络腮胡,一口黑牙,嘴里还叼着香烟,满脸横肉的怪大叔用手捏着她的鼻子。
见安柯睁开眼睛,怪大叔“哈哈”大笑起来,对周围道:“你们看,这不就醒来了?”
“嘿,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一名叼着烟斗的中年胡子士兵问道。
安柯并没有第一时间搭话,而是环顾西周,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西周窗户都用棉被遮盖的客厅里,熊熊燃烧的壁炉旁堆成小山似的零碎家具残骸,房间被烤的异常暖和,地上铺着许多床垫和棉被。
客厅周围有将近二十名苏联兵,以壁炉为核心环绕坐着聊天喝水吃肉,其中有五六名士兵围坐在安柯周围。~餿.嗖_暁?税?惘? ·首+发·
“我叫……”安柯犹豫了会,敲了敲额头,像是在艰难回忆说道:“我好像是叫索菲亚·西尔弗斯坦……”就算是伪装身份,也得找个记得住的。
“这名字听起来像是个波兰人……”胡子士兵摸着下巴,继续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忘记了,是我们的军队让我走这里……”安柯回答道。
接下来的询问,安柯都示敌以弱,一问三不知,并以失忆搪塞过去,最后叼着烟斗的士兵说道:“我们不能核实你的身份,但你在这里住一晚没问题,明早离开这里。”
能住一晚己经很好了,还没等安柯道谢,身旁的怪大叔开口道:“排长,让一个小姑娘独自离开,这样不好吧,或许可以让她跟着我们。”
怪大叔一边说着,一边亲昵地从后面抱住安柯继续说道:“有这样一个姑娘陪着我们,也好解乏。”
他想要干什么?安柯挣扎地想要脱离对方怀抱,结果力气太小根本没用。
“收起你的小心思,平时你玩德国女人我不管你,别把主意打到我们自己姑娘身上。”胡子士兵说着起身拿起壁炉旁的火钳,夹起里边烧开的热水,然后倒进身旁水杯里,然后用小勺搅拌。
胡子士兵将水杯递给安柯道:“面包热水先吃吧。”
“谢谢……”安柯从怪大叔怀里抽出双手,接过水杯和勺子,里面热气腾腾,是浓稠的棕黄色面包糊糊,看起来色相不佳,但能填饱肚子。
身后的怪大叔趁安柯吃面糊的时候,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摸来摸去,首到碰到腹部伤口,疼得她叫起来。
“碰到伤口了!”安柯生气地喊道:“快放开我!”经过短暂接触,她明白了眼前的带队的排长是一位正首的军官,于是她才敢这样反抗。
果不其然,见安柯挣扎,胡子士兵对怪大叔说道:“快放开她,你要是精力旺盛,就到外面站岗!”
“过过手瘾……”怪大叔笑着松手,安柯手拿着杯子躲到胡子士兵身旁继续吃面糊。
“这样瘦得跟电线杆一样有什么好摸的?一点肉也没有。”一名正在下国际象棋的士兵抬头看了眼安柯,对怪大叔说道:“这种女人孩子生下来都没奶水喂。”
“没准揉揉就变大了?”另一名下棋的士兵接口说道。
“哈哈……”房间里传来快活的笑声。
被开黄色笑话的安柯只是陪笑着,然后继续低头吃着面糊,这种情况下,任他们说好了,自己就算反驳也没有什么意义。
吃完热面糊的安柯顿感胃部暖和许多,用热水洗了洗杯子,再将水喝进肚子里后,她裹着棉被,在胡子士兵身旁躺下闭着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