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柯被丽泽压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放在胸口防止对方扒自己衣服:“不要这样啦!我真没钱……”这么冷的天,她可不想挨冻。′如^蚊.王\ ,埂/辛~醉_筷\
“听话!让我看看!”丽泽伸手重重拍在安柯头上骂道:“我刚才被俄国人扒光衣服,也没害怕,你怕什么?”
“哈哈,他们两人,真有趣。”一旁看管俘虏的三名德国兵聚在一起抽烟聊天,对丽泽霸凌安柯饶有兴致道:“看女人打架真有意思。”
拉扯间,安柯棉袄纽扣被扯开,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胸腹令她打了个寒颤。
丽泽伸手翻遍了安柯棉袄内衬口袋,终于找到几张皱巴巴的纸币,于是伸手拍了拍安柯脸颊道:“还说没钱?你看看这是什么?5马克!”
安柯不记得自己有把钱放口袋里,可能是这件衣服原主人的钱:“这是什么钱?怎么在我口袋里?”
“看来你不老实,让我再看看你棉裤里有没有……”说话间丽泽准备拉扯安柯裤头,争执间远处传来车辆的引擎声。?优*品?小+税?惘` `毋¢错^内-容-
“好了,你们两个别玩了,”一名德国对丽泽喊道:“过来帮忙搬木箱!”
听到士兵的叫喊,丽泽才起身放过安柯:“哼,就先放过你。”
躺地上的安柯就像是被侵犯过一样,胸膛和脸上满是刚才丽泽抓挠过的红印。
重新穿好棉袄,戴上山地帽的安柯看到来的是三辆欧宝闪电型卡车,在德国兵的呼喝下,俘虏满排成一列,将车厢里的木箱传递到地上。
安柯站在队伍最末尾,和丽泽与蕾娜特两人,在一名德国兵的指挥下将木箱堆叠着,看木箱上的德文,这些都是弹药。
有88毫米炮弹,也有步枪冲锋枪子弹,还有十几箱铁拳反坦克榴弹,这么多的弹药看起像是准备供应待会抵达阵地的部队,可能是人民冲锋队之类的。
领头的德国兵签收单子后对俘虏们挥手喊道:“你们的活干完了,都到车上去!”
虽然听不懂德语,但俘虏们还是看得懂手势,于是排队登上卡车,只剩下倚靠着弹药箱的安柯。*求?书^帮¨ ·芜¢错^内-容!
“嘿,还有你!”德国兵手指着安柯道:“你也上去!”
“等等,我应该不是俘虏……”安柯有点想要耍赖:“我跟丽泽她们一起的。”
“才不是。”一旁的丽泽推了安柯一把:“谁知道你是不是混进我们队伍的间谍,快走!”
“快点!”德国兵走过来,拉了安柯胳膊一把:“快上车,我不想对女人动粗。”
“马上,马上。”安柯小跑地来到装满俘虏的卡车上,然后翻进车厢里,没有位置无处下脚的安柯局促地弯腰站立着。
“嘿,姑娘,做我腿上。”一名看着和蔼的络腮胡中年男拉着安柯手往怀里拽,她顺势坐在对方腿上,任由地被抱在怀里。
“他们不相信你是德国人。”中年男调侃地说道:“看来你也是我们的一员了。”
安柯没有回答,她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屁股,于是调整了下姿势。
“你们老实点!”两名德国兵来到车厢尾部,将车帘放下,车厢里瞬间进入黑暗中。
当卡车摇晃着行驶起来后,车厢里的俄语才讨论起来:“要不要逃跑?”
有的人赞成逃跑,说不能把性命交在德国人手里,有的人提出难点,车厢周围是结实帆布,可能没等他们撕坏,后面跟随的德国兵就会开火。
怀抱着安柯的中年男,不断抖着双腿,然后一阵颤抖,嘴里发出奇怪声音,然后紧紧抱住安柯胸膛,脑袋贴在她的后脑袋。
我是不是被猥亵了?安柯有些后知后觉,想要挣脱对方却被抱得更紧。
“别乱动……”中年男在安柯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另一只手往上虚掐着安柯脖子,额头贴在安柯后脑勺。
“你要干什么……”感觉喘不上气的安柯忽然觉得自己随便坐在中年男身上就是个错误。
“没什么……”中年男贴着安柯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阿尔乔姆,你呢。”
“安柯……”安柯小心翼翼说道:“您能放松点吗,您勒疼我了……”
“我会小心的……”名叫阿尔乔姆的中年男蹭着安柯脸颊。
就在安柯万分尴尬的时候,卡车停了下来,不一会儿车帘被掀开,两名德国兵出现在车尾,挥手道:“快点下来!”
“我们又回来了。”车厢里有名俘虏感慨道,安柯听对方意思,好像这车里的俘虏都是从这个营地拉去挖阵地的?
安柯跟着俘虏们下车排成一行,卡车停在一处树林和平原的小路旁,周围有十几名德国兵。
一名穿着黑色军大衣,身形高瘦的老军官手拿着名单,又扫视安柯几人一眼,问身旁的德国兵道:“怎么少这么多俘虏?”
“正要和您解释,这些俘虏在阵地造反了,然后被我们的人镇压,只剩下这些西肢健全的带回来。”德国兵说道。
“原来是这样。”老军官签字后,挥手命令周围士兵押送俘虏走进林间小路。
不多时,安柯看见眼前豁然开朗,一座西周铺设栅栏铁丝网的战俘营出现在树林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