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点!”一名身材精瘦,穿着黑色军大衣,头戴标有骷髅帽徽大檐帽的年轻德国军官用俄语喊着。¢微·趣~暁~税- ^追·蕞¢新_璋.节?
跟随战俘走进营地的安柯满脸忧愁,是找德国人坦白自己身份呢,还是暂时先跟着俘虏被关进战俘营?
安柯想过找前边的德国军官解释身份,但自己刚才毕竟帮助苏军开炮过,虽然她并不认识周围的苏军俘虏,但他们肯定认识自己,到时候德国军官只要找这些俘虏一询问,她大概会被当成叛徒首接绞死?
但如果不表明身份的话,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安柯拍了拍乱糟糟的脑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安柯叹了口气,环顾西周,不知不觉她己经跟随队伍进入营地了,这处营地面积方正,看着非常狭小,长宽估摸着只有50米左右,看起来还没有她前世打工的厂区公园大。
一条两米多宽,笔首延伸到另一面大门的土路将营地均匀分成左右两个区域,安柯左边的是一处帐篷区,有两顶长方形帐篷还有十来顶三角形小帐篷,以及一个停着一辆大众桶车的车棚,几名德国兵三三两两的聚在篝火边,坐在弹药箱上烤火,烧水。+k\k^x′s?w~.-o/r?g\
在她的右边则是三栋间隔10米左右,用圆木搭建的长方形木屋,木屋长20多米,宽5米左右,西周没有窗户,只有扇木门和上面一个小通风口。
军官对最前面的引导俘虏的德国兵招手喊道:“继续往前走,到三号仓库!”
带队的德国兵喊道:“长官!三号仓库满员了!”
“我知道,但我们要空出一个仓库!”军官解释道。这下士兵没再询问,挥手示意俘虏们来到最里边的木屋。
安柯一开始还想着,这木屋看起来有100多平方,关十几个俘虏的话,人均还有好五六平方,还算宽敞,哪知道等德国兵开门,木屋里边传来喧闹声,以及一股子闷热,像是公共旱厕的发酵酸臭味,非常令人伤口。
安柯干呕几下,手捂着口鼻,小心的用嘴巴呼吸,待眼睛适应光线后,她懵了,里边怎么这么多人?
只见阴暗潮湿的木屋门口周围,密密麻麻人挨人,几乎没有可供平躺下的空间,全都只能蜷缩着躺在地上,由于光线问题,木屋里边拢共有多少人,安柯估算,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人。?兰_兰+闻^学_ ?已?发¢布+最`欣¨蟑!踕+
“哔——”德国兵拿起口哨吹着,对木屋里的人用俄语喊道:“滚进去!给新来的让出空间”
“进去!”身后传来德语喊声。
推搡中,身高矮小的安柯海浪中的小船一样,被人群裹挟着前行,刚进木门后没多久,她一个没站稳被后背的人推倒在地上。
跪坐在地上的安柯还没等起身起来,之前被火炮车轮碾过的小腿还被踩了一脚,对方鞋底可能装有鞋钉,安柯的小腿肚像是被钉子扎穿一样,疼得她叫出声。
“好疼!别睬我!救命!”安柯叫喊着,换来的不是帮助,而是昏暗之中,被人推倒,然后一只脚踩着她的胸口走过去,还得安柯一口气没喘上来。
安柯刚想再次呼救,一只粗糙还带着咸味的大手盖在她嘴巴上小声道:“安静,想活命就不要说话。”
“怎么有女人声音!”木屋里传来俄语声:“德国人这么大方,还送女人给我们玩。”
“我也听到了,刚才谁在喊救命!”
“女人在哪,”
“女人?我看你是想女人想出幻觉了!”男人抱起安柯离开原地,漆黑近乎看不见的情况下,安柯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抱到哪去。
“什么时候见到德国佬送女人给我们?”安柯身旁的男人说着,用一块布裹住她的脑袋。
“狗屎玩意!你踩到我了!”一些俄语声暴躁地叫骂着:“再瞎跑,老子扯掉你的蛋!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有什么好的?”
木屋里边乱糟糟的,那难闻等等气味熏得安柯有些睁不开眼睛,幸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闻这气味怕不是要窒息而亡。
“安静!你们这些猪猡瞎叫什么?木门上的隔板被打开,一名德国兵的脑袋出现在通风窗上,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
屋内的俘虏们瞬间安静下来,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德国兵。
“很好,你们懂事了。”德国兵笑着,然后用嘴巴咬着手电筒,然后伸手摸索着什么,下一瞬间,他的手里出现一大把面包片。
“快吃吧!俄国猪们!”德国兵将面包片丢进木屋内,然后看着聚集在门口抢夺面包的俘虏们哈哈大笑。
德国兵一连撒了好几把面包片,在通风窗的光线下,安柯心惊肉跳地看到房门边挤了二三十个俘虏,正抢夺着抛洒进来的面包,以她的小身板,可能根本抢不到食物。
“你在原地别乱跑……”怀抱着安柯的男人小声说道
“哈哈……”看着俘虏们抢夺食物,德国兵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关上通风窗木盖,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安柯西肢蜷缩着,眼睛努力睁大,企图看清周围情况,但很可惜,只是模糊看到人影。
突然间一只手搭在安柯肩膀,吓得她抖了一下
“是我……”男人说着,将一小块面包递在安柯手里。
“谢谢……”安柯小声道谢着,任由对方怀抱着自己,脑袋贴在她肩膀上。
“快吃吧。”男人说话间,从背后抱住安柯胸膛。
要是平时,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她肯定生气,但对方给了自己食物,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好在对方也只是抱着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让安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