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信标激活成功!】
在光芒照耀下的瞬间,许觉、玉林、银漪三人同时感觉身体一轻!
那股一直如影随形、渗透骨髓的阴冷湿重感,飞速消融!
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顺畅。~x!t¨x′x-s′.~c^o,m*
许觉虎口间的隐痛也大大减轻,玉林也不自主地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就连银漪,苍白的小脸上也迅速恢复了红润。
更神奇的变化发生在木筏上!
那些被灰绿色海水腐蚀得发黑发脆的部位,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
已经被腐蚀的痕迹被抹去,木材的纹理重新变得清晰坚韧,恢复了原本的色泽!
整个木筏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变得更加稳固、强韧!
“卧槽!爽!”
玉林忍不住低吼一声,用力跺了跺脚下焕然一新的木筏。
“这感觉……跟刚洗了热水澡换了新内裤似的!连筏子好像都结实了!”
许觉也长长舒了一口气,他看向银漪,少女也正好抬眼看他。
在她恢复神采的异瞳里,多了几分属于人的灵动,对着许觉,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极淡的微笑。
这片刻的宁静与修复带来的欣喜并未持续太久。¢1¢5!8?t+x`t*.-c?o¢m¨
“义父!快看!一点钟方向!雾里……好像有其余木筏的影子,冲着我们来的!”
许觉心头猛地一沉,瞬间循着玉林所指的方向望去。
玉林端着弩箭,手指紧扣扳机,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前方。
银漪半跪在木筏中央,左手继续按着甲板,地抵抗着“神息”的侵蚀。
“来了。”
许觉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加密交流。
浓雾里,一艘边缘发黑腐烂的二级木筏撞了出来。
为首的木筏上,鬣狗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腰间别着那根削尖的铁棍,眼神凶狠。
许觉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力量觉醒者特有的压迫感。
另一个人看不清,像只受惊老鼠般缩着脖子、身体微微前倾,脚下八字步,好像他的手上还拿了根稍长的木棒。
“老大,好像就是在前面了!”
大舅也十分渴望能脱离危机,指着许觉木筏上的人影。
随着两个木筏越来越近。鬣狗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大声狞笑道:
“小子,运气不错啊!这钥匙,还有你们木筏上那堆东西,老子看上了!识相的,自己交出来,留你们个全尸!”
鬣狗握紧铁棍,脚下的木筏猛地加速,带起浑浊的水花。,w′b/s·z,.¢o*r/g_
他和大舅的木筏都极其简陋,除了几块破木板和零星的杂物,没有任何像样的防御或攻击装备。
自己本来就打算纯粹依靠觉醒的力量来抢走钥匙。
面前的人无非就是运气好得到了核心罢了。
只自己施展能力需要微微出手...
玉林立刻挡在许觉和银漪身前,弩箭指向前方:
“好像有屎味儿。滚远点!”
银漪虽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无声地直起身体,右手微微抬起一点,让无形的压力开始弥漫。
许觉则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流波鱼叉,眼神冷冽如冰:
“我看你是吃并好饭吃中毒了。”
鬣狗被玉林和许觉激怒,低吼一声。
“敬酒不吃吃罚酒!”
没想到鬣狗浑身开始变得发红,双腿猛地发力,整个人如同炮弹般跃起,直接从自己的木筏远远跳了过来!
眼看一个人像飞向玉林头颅,许觉开始操控鱼叉,玉林也直接射向鬣狗。
“找死!”
玉林怒喝。
手一抖,一支利箭瞬间飞向鬣狗,却被鬣狗迎面而来的铁棍用力击打,偏转了方向!
许觉试图使用鱼叉将其牵引偏斜,一股无形的拉力开始影响着鬣狗的突击!
但鬣狗的能力实在是霸道。
就在鬣狗已经跃到许觉身前几步的距离时。
许觉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诡异,甚至带着一丝戏谑:
“等等。你还记得你在聊天频道里交易的饭吗。饿了吧?”
话音未落,自己意念微动。蓝光连续闪烁!
【兑换:隆江猪脚饭x1!酱油炒饭x1!】
“我好像认识你。你应该还吃过我的饭吧。”
两个热气腾腾、散发着香气的白色餐盒,突兀地出现在许觉脚边的木筏上!
卤汁浓郁的酱香、米饭混合酱油的焦香。
还有油脂的丰腴气息,如同无形的炸弹,瞬间在鬣狗的脑中猛烈爆开!
鬣狗那气势汹汹的扑击动作,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时,许觉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其实就不对,一般人也无法拒绝能够变出食物的挑战者。
鬣狗高举铁棍的姿势好似僵在半空,鼻子不受控制地狠狠抽动了一下。
许觉眼看着鬣狗凶狠的眼神瞬间被一种巨大的茫然和……无法抗拒的渴望取代。
那熟悉的、魂牵梦绕的饭香味,狠狠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原来就是你!卖我炒饭的那个人!”
“居然还有,隆……隆江猪脚饭?!”
鬣狗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甚至握着铁棍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
玉林见状,差点笑出声,强忍许觉着配合演戏。
他故意用矛扒拉了一下其中一个猪脚饭的餐盒,盖子掀开一角,露出里面油光发亮、颤巍巍的大块猪脚和浸满卤汁的米饭。
香气更是浓郁了!
何况,在许觉身后还有个十分恐怖的存在,正在睁大着眼睛盯着自己。
那是什么东西?
鬣狗眼中的银漪...除了眼睛之外,就像在看一团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雾。
难不成是许觉的天赋?
要怪就怪自己没看清楚。
许觉斜睨着鬣狗,用语气慢悠悠地说:“想吃可以,但要交换。至于你……”
他看向眼睛都直了的大舅,有点愣住。
“大舅?”
大舅的膝盖瞬间就软了,几乎要跪下去:“许爷……爷爷!饭!给我饭!我饿!饿疯了!”
大舅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眼里只剩下那盒金黄油润的炒饭。
鬣狗脸上肌肉剧烈抽搐,羞愤、饥饿、还有那该死的炒饭香味带来的巨大冲击交织在一起。
他猛地别过头,但喉咙依旧不受控制地滚动,粗声粗气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