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她最中意的那一款?
她的唇角情不自禁地缓缓勾起,视线转向温仪:“此话当真?”
温仪并未察觉她的目光时不时扫向白匀,连连点头:“本姑娘向来说话算数,定能让你满意!”
“好,一言为定。′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郑北鸢喜上眉梢,主动站起身牵过温仪的手说道,“就知你是我的好姐妹。”
“明日卯时,来郑记饭庄后厨寻我。”
——
夜黑风高之时,南城一座隐秘宅院之中。
“太师,咱们的人得手了,太子死无全尸,恭王逃窜回了南越。”
郝盛远手拿书卷,双眼却紧紧盯着跪在身前之人:“确认过了?”
黑衣蒙面的杀手忆起过往细节,犹豫一瞬后颔首道:“确认过了。”
虽说太子卞佑年被他们放火毁了半张脸,可另外半张确认是太子无疑,太子印玺尚在,身上胎记也与太师事先告知的一致。
恭王为其奋战到最后一刻,若非恭王中箭被其下属强行带走,只怕与他们拼死也要抢回太子尸体。-墈?书`君¨ ?追?罪·歆,蟑*結-
黑衣杀手见郝盛远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心里却突然有些打鼓,犹豫片刻问道:“此番追杀太子确实过于轻松,太师若担心有诈,属下可亲自前往南越,追查恭王动向。”
“不必了。”谁知郝盛远却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他死没死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世人以为他已死就好。”
郝盛远冷笑着捻了捻手指,眼中流露出浓重的不屑:“让人将太子印玺和首级送进宫,昭告天下,太子已逝。”
虽说此番进展过于顺利让他有些惊讶,但无论如何,太子的死讯都必须尽快传扬开来。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们耗,他的耐性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只要一想到那把龙椅,他就恨不得立即杀进宫中。
有诈又如何?左右不过是卞佑年金蝉脱壳,保下一条命,苟延残喘罢了。他不信卞佑年带着毫无兵力的恭王,还能回平冶来掀浪。
如今平冶和边关皆在他的掌握之中,除非有神兵降世,卞佑年和恭王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这一切蚕食吞尽。?齐^盛,晓?说~蛧\ *毋*错_内¨容_
黑衣杀手点头称是,接着说道:“另外,派去罗城的人也回来了。”
他怯怯地看了眼郝盛远,说道:“正如太师所料,当年恭王之女卞宁宁暴毙有假,乃沈寒山所为。如今卞宁宁正在平冶之中,可要属下......”
郝盛远冷冷看向他,却是说道:“我早已知晓,且比你们知晓的更多。”
“对付一个小女子,本太师已有打算。且她还有大用处,不可轻举妄动。”
“恭王之女,这个身份可比沈寒山有用多了。”
黑衣杀手见他笑带邪气,眼含戾光,不禁浑身一颤,恭敬应是。
——
翌日卯时不到,卞宁宁就守在了郑记饭庄门口,却碰见了同样一身小厮打扮的温仪。
“你来做什么?”
温仪扯了扯衣角,轻声说道:“我不放心你,与你一同去。”
卞宁宁却是摇头:“胡闹,我二人一同去太过明显,容易被发现。”
可温仪却不罢休:“那我去,我若是发现了什么东西,带出来给你。”
“不可。你从未见过郝连芙,与她也无旧交,怕是容易有疏漏。”
“宁儿......”
“哟,温大小姐来得这般早。”郑北鸢迈着秀步款款而来,拿着串铜黄钥匙在葱白玉指上悠悠转着。
待走近后,她看着面前均作小厮打扮的二人,无奈道:“带一人进去已是极限,你们想清楚谁去。”
“我去。”卞宁宁拉过温仪,朝着郑北鸢说道,“我与你不熟,旁人也不知你我二人认识,若被发现,你可尽推于我身上,也不会惹人怀疑。若是温仪,你们俩人相交人尽皆知,只怕你难脱干系。”
郑北鸢闻言只觉有理,便也不理会一旁死缠烂打的温仪,领着卞宁宁往后厨走去。
卞宁宁被带到一架驴车旁,驴车上放着三个木桶,里头摆放着当日要送去太师府的饭食。木桶硕大,藏一个瘦弱女子不在话下,还有宽大余量。
“要委屈姑娘了。”郑北鸢指了指中间的木桶,示意卞宁宁钻进去。
卞宁宁颔首正欲上驴车,温仪却紧拉着她不撒手:“宁儿,我就在太师府外等你,若是有事第一时间给我信号。”
“好。”她柔笑道。
郑北鸢一把拉开温仪,递给卞宁宁一套护甲,说道:“别磨叽了,穿上这个,贴着桶壁藏。”
卞宁宁接过护甲,在手里掂了掂。这护甲质地轻软,却能抵刀剑,是个好东西。可为何要带这个?
“为什么要带这个?”温仪也有此问,却憋不住当即问出了声。
太师府当真这般危险?
可郑北鸢却是说道:“以防万一嘛。”
卞宁宁了然,穿上护甲,毫不犹豫转身上了驴车。
一路颠簸,头上还覆盖着烂叶蔬菜,卞宁宁烧心般的难受,却也只能强忍着。直到外头传来男子质问的声音,她才打起精神,一动不动地贴着桶壁。
“什么人?”
“这位爷,小的郑记饭庄的,来送菜。”
卞宁宁心如擂鼓,一瞬不瞬地听着外头的动静,下一息便觉着有亮光自上而下渗入,让她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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