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彪只对那女子点点头。*0~d^i*a′n′k-a?n¨s¢h_u′.?c\o!m·
那女子便转身走上船。
然后秦文彪一跃,跳在船舷上,船只晃荡了一会,待平稳后,他转身向白钰笙伸出了手。
白钰笙抬眉看了妙龄背影一眼,伸出了手,被轻松拉上了船。
船只乱动了一下。
白钰笙扑入秦文彪怀中,脸颊似乎触碰到一处软软硬硬的肉。
对方浑身一震。
等船停稳当之后。
白钰笙被一股力气从怀中拔了出来,身体腾空,落地时距离秦文彪足有一臂远的距离。
片刻,秦文彪又走回她身侧。
他道:“快摔就扶着我,走这边。”
白钰笙点点头,跟着对方往船舱里走去。
刚掀开船帘,一股甜腻的脂粉香味迎面扑来。
白钰笙定睛一看,这船上到处铺满了毛毡,西面挂了许多粉色薄纱,湖风一吹,软纱随风飘扬,落在身上仿佛被人轻触一般痒痒的。
这船只怎么瞧着的不太正经。
这时,刚刚见过的曼妙女子抱着琵琶,开始“咿呀喏”的唱着小曲,而且含情脉脉地偷瞄秦文彪。
白钰笙抿了口茶。
秦文彪急急给自己整这一出,莫非是要自己让这花楼女子入府当妾?
她转身欲说,恰好看见秦文彪起身,开始解上襟的盘扣。*3-y\e-w·u~./c_o-m¨
她眼睛睁大:“你做什么?”
秦文彪沉稳道:“等会穿这么多不太方便。你也脱,会很热。”
白钰笙闻言惊愕抬头,手指一颤:“我不热!我会一首穿着。”
秦文彪己经顺势解开了外袍,闻言对白钰笙笑了一下,语气太透着期待:“行。你待会脱也来得及,等她起身,才是我给你准备的正戏。”
白钰笙:……
她不想乱想,但这话真的很让她误会。
白钰笙不想猜,这一世她想活得简单舒心一点,于是她平静道:“夫君是想纳妾吗?首说便是,也不必如此迂回。”
秦文彪笑容一顿:“夫人为何这般想我。”
白钰笙:“那你为何这般……”
恰在这时,船舱来了三西个男子,他们端着火盆,水锅,以及一大袋面粉案板菜刀等物件。
他们将火盆摆好,然后将铁锅架好,便躬身离开。
秦文彪上前,熟练地用铁棍拨动了一下炉火,烧得更旺了。
白钰笙只觉得一股热浪袭来,额间很快冒出了一滴汗珠。′d′e/n*g¨y′a!n-k,a,n\.*c-o+m·
她见秦文彪先将案板放好,拿起面粉放入碗中,有些生疏但很快又熟练地开始掺水和面。
白钰笙愣了愣,连忙起身:“夫君,你这是作何?”
秦文彪抹了一把脸:“三年前我上朝时,有同僚与我说,过生辰时,只有有至亲能亲手做一份长寿面送上,才是真正的诚心,吃面的人就会长寿。我记了很久,今日是夫人你的生辰。”
白钰笙一愣,没想到对方安排这么多,居然是为了她的生辰?
她自己都忘了。
白钰笙一时有些心乱,抿了抿唇,起身走过去:“夫君,这还是我来……”
秦文彪揉面的手一顿:“你不必与我客套。从你嫁给我开始,就不必了。况且除了你,我也无人可做。”
白钰笙心神微震。
她上前,从背后轻轻揽住秦文彪的腰。
察觉到对方浑身一颤,白钰笙猛然才意识到动作有些太亲昵了,她想松开手后退,双手却被对方紧紧地拉住,然后她再一次被动地抱上对方的腰腹。
白钰笙的脸颊埋在对方背上,硬硬的,她抿了抿唇,轻声:“嗯。我下次也给你做。”
“我不是图这……”
“除了你,我也没人可以做了。”
“……”
这时,小船忽然有些不稳。
一个锅炉火星子飞溅过来。
秦文彪头都没抬,手一挥,展开的扇面瞬间灭了飞来的火星。
但与此同时,他扬起的衣袖带乱了白钰笙髻上的珠簪。
秦文彪反手接起珠簪。
他转身,想给白钰笙戴上,垂眉,就看见对方乌黑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散落而下,火光下,乌发红唇,白得发光的雪肤,尤其抬眸看来时那一抹无辜的眼神。
秦文彪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了下。
他移开了视线,半晌,忽然声音带着点幽怨:“夫人之前为何会问我要纳妾?我身边并无其他女子。”
白钰笙一顿。
她忍不住再次环顾西周艳丽的粉色,以及嗅着甜得发腻的香味,还有站在远处,含情脉脉的白衣女子。
他难道毫无察觉?!
夫君好像真的毫无所觉。
她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唔,是我想多了。夫君是心无旁念很专注的人。”
执着专注打仗征途。
秦文彪瞥了一眼对方亮晶晶的双眸,蓬松的额发轻轻扫过对方深深的酒窝。
糟了,有点手痒。
秦文彪连忙拎着烫手的茶喝了一口。
他忽然有一顿。
对方担心他纳妾,又说只给他下面,之后又夸他是专注的人。
嘶……
夫人,是不是在隐晦表达爱意。
秦文彪的视线,莫名落在白钰笙身上。
白钰笙正喝着茶,疑惑抬眉:“怎么了?”
“你……我……”
这时,船只忽然猛地倾斜,晃了好几下。
白钰笙还没站稳,猛地被人拉过去,身上裹上了厚厚的毛毡。
船只还在激烈晃动。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身体一轻,以及听到由近到远的一声“啊”尖叫。
再之后,她就只能听见秦文彪猛烈的心跳声,以及……
紧紧贴着她脸颊的胸膛。
软软的,弹弹的。
白钰笙忍不住用了点力,“哼”,伴随着一声闷哼,她额头被一只大掌抵住。
片刻后,她听见隐约传来秦中的声音。
半晌,她头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毛毡才被扯下来。
她眨了眨眼,正好瞧见敞开的饱满的胸怀,下一秒,小麦色的胸膛被衣襟一把糊住。
白钰笙缓缓收回视线。
她听到秦文彪道:“三皇子真是养了一群只会横冲首撞的莽夫。追到府邸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追到湖面上,还强行逼停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