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以后都不多管闲事,不会让你再担心,行吗?”钩吻作保证。¢2?芭.看!书-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
“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
“嗯。”
她在愧疚中挂了电话,等洗了澡吹干头发再看手机,关岍都快把她的手机打爆了。
关岍会知道一点也不稀奇,这个人总有渠道探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大概是又从哪里知道她现在人没事,电话和短信就没有那么急了。
“我只想知道你安全到家了没有,很担心,给我一个回复好吗?”
她本来不想理的,可想到以前她们分开去执行任务,在有限的联系里拼了命的想知道对方是否平安。
那种子弹上了膛很可能去了就永远回不来的牵挂,也只有她们自己能懂,她是不想看到关岍,可她明白那种心焦的无力感,也体验过很多遍了。
如果这个时候关岍失联了很久都没有消息,那她也会想知道对方是否平安。/x·1·9?9-t^x′t+.+c,o_m¨
终究是心软,不忍心,她还是回复了。
“我没事,放心。”
消息发出去之后关岍就没有再发过来,但她知道关岍肯定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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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人担忧她的身体,第二天说什么都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通州也有军医院,应该是上面来电话打过招呼了,给她检查都走的特殊通道。
检查结果是什么她自己都没有看,监视人先往上汇报,然后她就看到两个监视人脸色都不太好,并且很严肃的告诉她以后都不可以再私自行动。
“我们的任务是确保您的安全。”
钩吻举手投降,“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注意以后注意。”
没想到自己多管一次闲事会招来这么严重的后果,看来以后是真的不能乱管了。
她在家修养了几天,饭菜都是监视人送过来的,连花皮的狗饭都准备好了。′幻!想,姬· *埂′辛`最\筷-
薛淼有打过电话聊了会,说的也是那天晚上的事,听说抓了不少人。
“我还听说啊,市局出了内鬼。”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薛淼神神秘秘说道。
“你就少打听这种事了,以免引火烧身。”钩吻提醒。
薛淼打着哈哈混过去,又闲聊了几句别的才挂断。
之后又有个通州本地的陌生号打进来,她没接,过了会对方发短信过来说自己是宁淮。
她把花皮放到地上,又丢给它一个玩具。
“宁队长?”她给对方回了个电话。
宁淮抬起肩膀夹住手机,腾出手接过陆纤纤送上来的卷宗,“啊对,是我,今天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以表感谢。”
她那边特别吵,钩吻都有点听不清。
“真的不用了,您忙您的。”
刚抓了那么多人,肯定需要连夜审的吧,就算她有空,宁淮也不见得能腾出时间。
再说了,她跟宁淮总共就见过三次,压根不熟,也不知道这人从哪要来的号码。
“那不行,这顿饭我必须要请。”
“抱歉,我不想应约,就这样,拜拜。”
嘟——
一秒犹豫都没有,立马就挂断了。
宁淮将卷宗丢到办公桌上,拿下手机。
通话已经结束了。
她啧一声,嘟囔:“不吃就不吃吧,省了我花钱。”
叫陆纤纤去查钩吻,已经好几天了,连根毛都没查到,反而招来她的顶头上司——市局的一把手一顿臭骂。
“那些毒贩还不够你查?你闲得慌啊!军方的人你也敢查!你想害死我啊!”
“军方的?”
“不然呢!省厅那边都来电话了,老子替你挨了一顿批!你以后少给老子惹事!”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不会写很长的,也就二十来万字吧…
第 39 章
钩吻跟单位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她现在就像一个运作了很多年的老机器,别管出厂的时候多么牛逼威风,现在都已经老化到不成样,又经过无数风雨的洗礼,想要转动就要定期维修,并且更换里面已经坏掉的零件。
而有些零件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抑或是技术层面的原因,现在也只能维修不能更换,一个零件转不动了,其他零件也会陆陆续续出现问题,如果不及时抢救,她这台机器就会报废。
那天在医院体检的时候还好好的,可过了几天她就发起了高烧,人都烧糊涂了,昏倒在浴室门口。
如果不是花皮跑去大门口一直叫,还扒拉门缝,被隔壁的监视人发现不对劲,她估计会躺到第二天天亮都不会有人发现。
她这不是普通的发烧,通州医院的医疗条件有限,她被连夜转到省城的大医院。
军区领导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只有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救人!”
钩吻也没有烧到不省人事,就是难受,脑子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感觉身上很疼,哪里都疼,还是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