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太想休息,本打算拉着沈行濯去户外的阳台那里品茶闲聊。¢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
无意间看到落地窗另一侧的浴缸上方装置了天窗,一时兴起,决定先泡个澡再说。
打开水阀,放水的空隙,沈行濯接了通国内打来的电话。
是财务部总监的来电,有件突发的紧急事件需要寻求他的指示。
用眼神示意裴矜过来泡澡,之后径自进了隔壁书房。
裴矜端着一杯鲜榨的柳橙汁,把它放到台上。越过浴缸边沿,将自己整个浸在温水中。
室内开足了暖气,空气中泛着清新的禅茶香味,热意混着水蒸气扑面而来,舒适且令人觉得满足。
抬头就能看到天窗外的一整片星星。
二十分钟左右,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行濯打开酒柜,拿了瓶白葡萄酒,又从小型冰柜中拿出盛冰块的冰桶,拎着他们走向浴缸附近。
裴矜先是看了眼自己手中握着的柳橙汁,又看向那瓶酒,笑说:“要喝酒吗?”
沈行濯没急着搭腔,扯了把椅子就坐,将酒杯递给裴矜,“不醉不归。¢鸿*特¢晓.说\王· `追,蕞!薪/璋\结?”
“你知道我酒量的,没办法让你喝醉。”
“你可以让我装醉。”
裴矜笑出声。
室内用作照明的灯被陆续关掉,只剩下用来烘托气氛的暖调壁灯。
氛围温存得恰到好处,那股禅茶熏香的气味和向上飘散的水雾成了调.情的催化剂。
但他们没急着做什么。仅仅只是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从闲散琐事到对未来的计划,再到他们眼中的彼此,亦或者最初对对方的印象,等等话题。
她和他畅所欲言。
几杯酒下肚,裴矜似乎已经染上了些许醉意,但仍旧保持着一丝清醒。
大概是一直泡在水里的缘故,酒精顺着皮肤表层渐渐蒸发,也就没那么容易喝醉。
“沈行濯,你知道吗?”她没由来地提起,语调轻而缓。
“什么。”
“其实第二次和你分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段时间……我很想。”
明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但沈行濯还是几番故意地:“想什么?”
裴矜眼里泛着很漂亮的水光,目光略微呆滞,像在思考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3-y\e-w·u~./c_o-m¨
过了几秒,她稍微坐直身体,扶着浴缸扶手的位置,一点一点靠向他。
为了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下意识环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说:“……很想你。”
这答案沈行濯自是不满意,“换个回答。”
裴矜茫然地看他。
“只想我么。还是想我睡你。”
一语中的。裴矜俨然有些不太好意思承认,试图转移话题,“……我想睡觉了。”
沈行濯低笑一声,没打算顺着她的意,“当时怎么没自己解决。”
话题毕竟是她挑起的,见躲不过,裴矜只好温顺回答:“我不会。”
“教你。”
言简意赅地丢下这两个字,沈行濯拿过夹层里的浴巾,将人裹在里面,抱起她走向沙发。
他带着她的手一路延伸向下。指腹触碰到的瞬间,裴矜不自觉地颤动一下。
很长的时间里,他竟真的在耐心教她,温和的话语从他口中一一讲出。
裴矜哪里能听得进去,只觉得他的话像是刻意诱导一样,带了某种暗示,他说什么她便照做什么。
到最后,她大口呼着新鲜空气,像是条干涸的鱼重新游回了水里。
整个人被汗水浸透,手指止不住地发颤。
沈行濯用纸巾擦拭了一遍湿漉漉的双手,又帮她擦干净。
俯身去吻她汗津津的额头,哑声说:“学会了?”
裴矜闭上眼睛,没应声。耳边充斥着他低沉的轻笑。
无端生出一种叛逆心理,她睁开泛着水汽的双眼,在他幽深目光注视下,伸手去触碰他的。
隔着不薄不厚的一层浴袍面料,能清晰感知到那抹灼热,烫得人想收回手。
还没来得及行动,被他施力按了回去。
“继续。”他说。
鬼使神差的,她也就真的继续做下去。
一切终于休止。
裴矜支着手臂坐起来,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几张纸巾,将嘴角和脸颊残留的濡润擦掉。
倦意彻底来袭,酒劲上来,她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低声喃道:“好困……抱我去睡觉好不好。”
沈行濯看了她两秒,抱她朝卧室走。
左右不过十几米的距离,还没走进房门,她已经窝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声很轻,热气匀速喷洒在他的颈间。
背部贴到柔软的床面,裴矜下意识翻了个身。
趁着清醒的那几秒,她听到他说:“晚安。”
裴矜含糊“嗯”了一声,出于本能地回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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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伐利亚州逗留了两日,他们自驾前往附近的庄落,感受当地热络的风土人情,顺便去圣玛丽亚桥打了卡。
这边天气偏阴冷,温度普遍比国内低十几度。裴矜向来是怕冷的,但耐不住爱玩的心思。
怕她感冒,每次出去闲逛沈行濯都会提醒她多穿一件毛衣,等她穿戴整齐后,才肯陪她出去玩。
他们去了许多地方,也见到了各地不一样的环境和风景。
有时候开车去市里的地下酒馆闲聊喝酒;有时候单纯只是漫无目的地压着马路;有时候又会心血来潮,决定深夜出发,跑去雪山脚下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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