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他在一起,无论去哪里、做什么,都觉得无比浪漫。·比?奇¢中\文.徃/ ^勉¨沸¢跃/黩,
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共同回忆。
在德国的最后一站是去跨越Geierlay峡谷上层的超长吊桥。
清早从法兰克福出发,驱车将近三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裴矜有些恐高,但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想法,牵着沈行濯的手直接迈上吊桥。
放眼向下看,能看到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环视四周,苍冷的枯树雪景映进眼底。
诡变的景象铺垫了紧张的情绪,可她并不觉得有多害怕,因为他就站在她的身旁。
心脏跳得剧烈。在极端的氛围下,裴矜忽然想起什么,含笑对他说:“当地人说这座吊桥被称为死前必挑战的项目之一。”
沈行濯垂眸,看着她因紧张而泛白的嘴唇,缓声说:“放轻松,一切有我。”
裴矜牢牢握住他的手,和他并肩行走,缓步向桥的另一边走去。
“如果即将面临死亡,你会在死前做什么?”
途中,试图舒缓悬着的紧张心境,裴矜同他聊起天,想转移一下注意力。.d~i\n·g^d?i_a*n/k′a.n.s¨h!u~.~c+o*m¨
“帮你把一切安排妥当,保全你的后半生安然无恙。”沈行濯说,“如果你选择再嫁,我会祝福。”
裴矜愣了下,不由笑说:“沈先生,就没有童话一点的答案吗?超离现实的那种。”
“有。”沈行濯顿住脚步,低头看她。
“……什么?”
“我会想尽办法,提前预定来生你丈夫的位置。”
-
在德国待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两人动身飞往瑞士,在少女峰驻足了两日。
采尔马特是欧洲非常有名的滑雪胜地,坐落在马特洪峰山脚下,是个占地面积不大的绝美小镇。
他们花了半日的时间滑雪赏玩,又花了半日的时间爬到了雪朗峰顶。
这里的天气多变,白天还是郎朗晴天,傍晚却下起了鹅毛大雪。
雪落的时候恰巧赶上他们下山,路途难行,还没走几步,裴矜便不小心踩到了水坑。
鞋袜被刺骨的冷水浸透,凉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鸿!特,暁`税·蛧¨ !哽~歆·最·筷`
估摸着天气一时半会不会放晴,他们没急着回到陆地,打算寻个山洞过夜。
将背包递给裴矜,沈行濯躬下身,示意她上来。
裴矜也没扭捏,背好背包,扶着他的肩膀跳到他的背上。
他背着她缓步往北侧走。漫长的途中,他们冒着漫天飞雪不断向前。
裴矜最开始还会问他自己重不重,要是觉得累的话她可以下去自己走。
每隔一会都会忍不住问一遍。
他每次的回答都是同一个:不重。抱紧我。
黑夜里,只有几盏不算亮的路灯散出微弱的光晕。
裴矜专心倾听他脚踩在雪地上发出的软绵声响,突发奇想:“我有种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和我的错觉。”
沈行濯顺着她的话开口:“不是错觉。”
“嗯?”
“抛开现实,眼下的确是这种情况。”
裴矜笑了两声,“为什么你总能get到我奇怪的点。怎么办,感觉更爱你了。”
沈行濯侧眸睨她一眼,没接这话。
又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找到了可以暂时栖身的地方。
将她放下,沈行濯只身去附近寻了一些还算干燥的枯树枝,回到山洞里,把它们拢成一团,按动打火机,点燃。
一簇火苗在漆黑的环境中肆意跳跃。
裴矜觉得温暖,往火堆旁边挪了挪,顺势靠在他的肩上。
沈行濯用毛毯裹住她的脚,把雪地靴和袜子系在多余的树枝上,用火烤干。
“冷么。”
裴矜摇摇头,“不冷。”
“困了就睡会,等天亮我们再回去。”
“好。”
又过了会,裴矜突然问:“你上学的时候经常旅行吗?”
“偶尔。不算经常。”
“真的很好奇你以前的生活和经历。”裴矜说,“要是能参与其中就好了,好可惜。”
沈行濯从外套口袋里翻出几个事先备好的暖贴,揽过她的肩膀,将她身体掰正,把暖贴分别贴在了她的腹部和脚踝处。
做完这些,他徐缓开口:“想知道?”
“想。”裴矜坚定地点头,“可以和我说说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行濯尽量详细地概括了上学期间经历过的一些事。
比如在校期间的人际关系,比如和朋友之间的各种约定、学校周围有什么餐厅,等等,他全部同她讲述了一遍。
他也曾鲜活地年轻过。
她全程沉默着,安静坐在他身旁听他娓娓道来。他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清冽,且耐心十足。
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么多的往事。
他在将过去的自己完全呈现给她看。
像是完全走进了属于他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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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蜜月之旅耗时两个多月,他们陆续去了数个国家,沿途经过了二十几个地方。
裴矜每到一处都会拍照留念,或拍怡人风景,或拍他的一举一动。
每一天、每一秒无一不难以忘怀。
临除夕的前几天,按照最初定好的计划,两人乘机到达芬兰的赫尔辛基。
这是他们临回国前要去的最后一个地方。
在这里歇脚过除夕。最重要的是,给他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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