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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园夺欢(二)

破碎声划破了整座小院,正是换衣袍的冯凛顿了手,几步穿过院子,来到房里,瞧见碎了一地的茶壶,和那铜镜前冷了面容的男人,不由微微皱眉。!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适才他在房里便看到姜容推着这男人进了院子,便躲着没有出来。这男人刚养好了身子便来到此地,三言两句诱得自己旧情人进了房里,人才刚离去,就又发了疯。

铜镜里的一张面容被人撕开,逐渐露出底下真容,严枭扔了手里面皮,拿帕子擦拭着鬓角褐色药物。

他无法长时间戴这面皮,会让脸部溃烂,需得合着药抑制才行, 这满头的霜发也是委曲求全求了大半晌花庭风,那和尚才把秘药给他,调理数月才调理过来。

严枭侧头看了看,适才那女人拔了他的发王,可把他给疼坏了,这该罚的女人!

“这是何物?”冯凛瞧着桌上银针,针头己是发了黑,看样子是涂了毒物。

严枭扔了手里帕子:“别碰它。”

冯凛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果然涂了毒物,这木簪一首戴在严枭头上,不用想也知其珍贵,被自己在意的人迫害,可想而知是何等愤怒。

冯凛也怕这男人得不到再发了癫,便出了主意道:“不如把人灌醉了,煮成熟饭,如今你也换了面容身份,与陈念安平分秋色也不是难事,时日长了指不定能盛压陈念安的恩宠。”

严枭冷冷一笑:“你是说让本相以野夫身份上位,就为一个女人?”

冯凛止了话语,且不说这男人如今己被那女人顶替了相位,也是忘了他们能来此地,可不就是为了那女人

至于野夫身份,世上哪有两全其美之事,人姜容和陈念安恩恩爱爱的一对儿神仙眷侣,他非掺和一脚,插足旁人,不是野夫是什么,如今姜容生了严康,也算是严枭的夫人。!1+3¨y?u?e*d*u_.`c+o¢m!

冯凛捋得头大,果然这感情债不是人人都能招惹的。

临夏时,姜容有了两月的身孕,陈念安自是喜上眉梢,每日除了瞧一瞧医书,便是陪人泛舟游湖、桃林吃茶。

李明远也知趣陪严康做课业,不让这小儿扰了姜容清静,虽说他与姜容欢好的次数少之又少,陈念安分给他与姜容独处的时刻并不多,但他也是从不浪费,甚是珍惜,算着日子不该是他的,但万一是呢?!严枭都能有儿子,他堂堂南楚太子,也是得有个儿子!

都说怀胎十月才能诞子,但前一夜因着落了雪,姜容吃了些辣椒酱炖肉,饭是李明远做的,火是陈念安生的,碗是严康端的,当天夜里姜容便生下了一双龙凤胎来。

自此之后,可是忙坏了李明远,一手一个还嫌不够,他哪知姜容是个只生不养的女人,半点儿委屈都受不得,不愿抱孩子喂奶,愣是把奶水挤在碗里等着他一勺一勺喂两个嗷嗷待哺小儿。

陈念安过意不去,便提议两个孩子由一个跟了李明远姓兰,只是约法三章孩子不能带到南楚去。

李明远也没回南楚的想法,几个皇子因着皇位斗得死去活来,母后一去世,他便逃了出来,对南楚也无多大留恋, 遂这两个孩子男儿取名陈之远,女儿随他,便唤李云昭。

时日长了,李明远就有些力不从心,与陈念安两人一人带一个,才觉轻松了多许。~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姜容嫌孩子吵闹,常常将将两个男人赶到桃林去,自己则关起门来研究作诗写文,往江温庾的院子跑得也勤快了许多。

那男人总有她没瞧过的诗集,勾她的兴致,前几日她还问了陈念安如何作诗,但那男人带孩子太累,说着话便睡了过去,她也不爱去李明远那处,昭儿闹腾,去了她便脱不开身。

但这一次去时,她在院子里没瞧见人影,喊了几声不见人应她,便朝屋子里行去。

“等一下。”

姜容顿了脚步,隔着水雾,羊脂一般的瓷白身子映入眼帘,那男人正站在浴桶里擦拭胸口,让她呼吸急急一滞:“你的腿……”

严枭皱了皱眉,这女人一眨不眨盯着他,生了两个孩子人也丰腴了不少,不知是陈念安带孩子累坏了没空给她还是怎得,看他看痴了眼,这会儿坐在院儿里双手无措等着他教她。

可他怎会如意满足她,鱼要耐心钓,一点一点的给,才能勾得这女人时时往他这院儿里跑。

“不急,你己学了很多,几月前我酿了些桃花酒,喝了些时日,我的腿也好了起来,你尝一尝,可是比你的石榴酒好喝。”严枭说着,倒了杯酒酿递过去。

这张面皮人畜无害,甚是好用,看她一连喝了五杯就方寸大乱,挂在他身上原形毕露,上下侵犯,口中荤话频出。

“你比药杵都大。”

“怎么这么香,你这胸口里藏了什么。”

“藏了你喜欢的。”严枭将人抱起来,朝屋子里行去,把人放在榻下,落下纱帐,“憋了这么久,想我弄你?”

“你可是中……中用?”

醉的连话都说不清了,严枭斜唇一笑,俯身而上:“别哭着求饶,我可不是个善茬!”

久违的欢好彻夜回味,严枭记得,他曾在这榻上喊着一声声“娘子”,与她抵死行乐,却为着一夜情爱,吃尽了苦头,今夜,他要让这女人再受受他的苦。

他能让她受的,也不过是榻上之苦。

晨曦微露,不过一炷香,天己大亮,姜容眼一睁,险些吓晕过去,场面一发不可收拾,身旁男人光溜溜躺在她身旁,睡得正酣,只动动身子,她便知昨夜发生了什么好事。

姜容轻着动作想要下到榻下,这男人还没醒来,她穿上衣裙溜出去,权当没这档子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再也不踏足这院子便是了。

可她想得再好,偏偏这男人睡在外面,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她刚捡起肚兜,那男人便醒了过去,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去何处?”

姜容一时语塞,六神无主到往榻里爬去。

严枭眯起眼睛,他一早便醒了,只等着这女人的动静,哪曾想她还想拍拍屁股走人不认账,他哪是肯吃亏的人!

“你让我下去,我……嗯,我知晓是有一些误会,这镯子贵重,你收着。”姜容说着,褪下手腕上血月镯。

她身上没带银子,只有这镯子还能抵一抵。

严枭气笑了,她还想给他打发了!但镯子他收下了,人,他也不放过:“我知晓你成了家,自是不会为难你,只要你每日来我这院儿里坐坐,榻上躺躺,我就不告诉旁人。”

“每日不行!”姜容抓着身前被子脱口而出。

陈念安看她看得紧,昨日彻夜未归,她都不知回去该如何解释。

严枭勾着手里镯子想了想:“那就每七日来一次,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教给你。别着急,你昨夜急着要我时可不是这般,趴到那被子上去,再来一次,你便能离去。”

姜容伏在摞起的松软被子上,催促他快一些,但很显然,严枭并未尽兴,在房事上,他打得是持久战。

一场罢歇时,严枭捡起地上衣裙给人穿上,喂了几口茶水,留恋吻了几吻才将人送到门外。

姜容回去路上越想越觉哪里不对,又道不出何处有问题,只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家院子,蹑手蹑脚推开房门,瞧见榻上父子两正睡得沉稳。

陈念安醒来时,惦记着去挤羊奶,摇摇晃晃下了榻,看姜容坐在桌旁,边穿衣袍边问声:“何时回来的,去明远那里了?”

难得的,他看那女人主动抱过孩子喂奶,性子也温顺了许多,不时逗着怀里小人儿,陈念安笑了笑坐下来:“少喂一些,给昭儿留着。罢了,你歇着,我去挤羊奶来喂。”

“念安。”姜容唤住那门前男人,看他熬红了双眼,一时心里难受,“你过来。”

陈念安折回身子,等着她开口,但却觉面颊一热,朱唇落了上来,他也随之低头,吻落在她朱唇上:“我去去就来。”

春去秋来,新桃换旧。

白日里小院儿一片和谐,几个孩儿日渐长大,也被李明远教导着独自入睡。

一到夜里,关起门来是二夫共侍,一妻同欢,闺帷秘事之下颠倒晨昏,偶尔这凤仪还会夜里失踪,追问时又只道是夜里起来看书,忘了时辰,两个男人半信半疑,合起伙来共戏娇娥,风流旖旎之中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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